第19章我開掛了?
突然聽到一聲突兀的輕笑:“竟然有人說我們家嫂嫂無點墨,不學無,一無是,到底是誰造的謠,我要去敲他的腦袋!”
顧卿看去時,卻是二房秦氏的兒簫雲璿。
“你又來添什麼?!”老太太嗬斥簫雲璿,又轉臉來看著顧卿道,“你的意思是,們二人汙衊了你,這四個婆子一起串通好了來汙衊你?”
顧卿垂著眼皮:“老祖宗英明。”
“你!”老太太氣結。
本來是在質問,如今顧卿這樣一答,倒顯得好像是在給開了。
老太太冷了臉,道:“剛纔牛二孃和宋大腳的告狀你不認,說是片麵之詞不能作數,如今這周瑞家的來福家的指認你你也不認,說是們口噴人!你是跟們有何仇怨不,怎的一個個都來汙衊你?”
顧卿說道:“孫媳昨日才嫁進門來,孫媳也不知道自己跟們是有何仇怨要這樣汙衊孫媳,還請老祖宗明察。”
“明察?”老太太冷笑一聲,“真是好一張巧,事實都擺在麵前了,你還要我明察?”
“什麼事實?”顧卿不甘示弱,“這四個婆子站在一起來指認我,這就是事實嗎?”
“難道這還不夠嗎?”
顧卿原先還想著跟老太太至要維持一下表麵的和平,現在看來是完全不必了,忍一時卵巢腫囊,退一步腺增生,跟這聽風就是雨的老太太維持和平,估計要不了幾天就長了滿臉的皺紋。
顧卿當即便目冰寒的看著老太太,說道:“既然老太太已經定了我的罪,那我也無話可說。”
老太太被這眼神看得心頭一跳。
本來這顧卿在京城中的風評就差,關於這個護國侯府大小姐的醜聞那是一波接一波,這將軍府的老祖宗雖是生活在深宅大院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亦有所耳聞。
關於這顧卿當初追著孫子到跑的事,老太太也是從彆的婦人那裡聽到不傳聞,當時老太太就覺得這個人傷風敗俗,怎麼配進將軍府的門?而且顧蓉還在耳邊說了許多顧卿的“糗事”,老太太就更是討厭顧卿了。
誰知道,這顧卿竟然用了爹的關係……
也不知道護國侯跟兒子說了些什麼,改天簫長軍就帶著簫千逸去護國侯府提親了,整個將軍府跟著勸簫長軍都冇用。
老太太至今對這事還耿耿於懷,對顧卿更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可是從顧卿昨日進門開始,好像就一直在打破彆人口中那些關於的傳聞。
瞧這伶牙俐齒的樣子,什麼都說得頭頭是道的,哪裡像是傳聞中那草包的樣子?
或許,傳聞也多不可信罷?
老太太咳了兩聲,這才道:“不是我老太婆不辨是非一定要定你的罪,乃是這大家的指認是你做的。你既是不承認,那你也得拿出真證據來,證明們果真是在汙衊你,如此也能堵住悠悠眾口。”
顧卿眼角迅速閃過一抹冷意,看著那兩個婆子,好像是在仔細打量們的傷口,看了半天,似乎是第一次看清們傷在哪裡,這才慢慢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傷的?”
宋大腳瞪了一眼,“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我的手可是被你生生折斷的!”
顧卿又看著牛二孃,問道:“你的呢?”
牛二孃一雙眼睛恨不得噴出刀子來,一刀一刀將顧卿淩遲,被撕爛的角看起來十分猙獰,恨恨道:“敢做不敢當?你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顧卿笑了笑,瞭然道:“這麼說,一個是被我生生折斷了雙手,一個是被我生生撕爛了?”顧卿像是聽到一個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起袖子出自己白生生的兩截手臂,“二位說謊之前就不能先腦子的嗎?您二位一手指頭出來都有我手腕了,我怕是開掛了,居然能折得斷你們的手,撕得爛你們的?”
“夫人武藝超群,縱然是在格上勢微,可是以你的武功,就算是要我等的命又有何難?”
“我武藝超群?”顧卿好笑的看著牛二孃。
眾人也是麵帶疑。
那周瑞家的見狀,用胳膊肘輕輕了牛二孃,說道:“哎,你忘了三夫人特意代過,夫人不會武功的。”
這句話聲音不大,但是由於屋子裡過於安靜,所有人都聽到了。
眾人嗅到一不同尋常的味道來,瞬間大家的目聚集在牛二孃和周瑞家的上。
那牛二孃臉上閃過一慌,跪在地上垂著頭,冇再說話。
顧卿可是冇放過這個機會,眼角閃過一抹狡黠,問周瑞家的:“你剛纔說,三夫人特意代過,我不會武功?”
周瑞家的看了一眼顧蓉,滿眼都是害怕,垂著頭說道:“夫人聽錯了,奴纔沒有說過這話!”
顧卿冷哼一聲:“你可想了再說話!這麼多人都在場,你是想將大家當傻子糊弄不?!”
顧卿的聲音凜冽,激得周瑞家的打了個哆嗦,隨即淒哀的看著顧蓉,無助道:“三夫人……”
顧蓉的臉瞬間就變了,要不是有那麼多人在場,估計早就去踹那周瑞家的兩腳了。
眼看著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看,顧蓉隻故作鎮靜道:“周瑞家的,你在說什麼胡話?夫人打的人,如何跟我扯得上關係?!”
說著還狠狠瞪了周瑞家的一眼,意帶威脅。
周瑞家的連聲應道:“是,是夫人打的人……”
顧卿笑著接道:“你也說了,你們三夫人代過,夫人不會武功,那夫人怎麼打的人?你們這夫人怕是再加上自己的丫鬟,都還冇有一個宋大腳的塊頭大,更彆說還要加上一個牛二孃了!”
“這……”周瑞家的話結,明顯是有些茫然了。
顧卿徒然變臉,冷聲喝道:“說!我是怎麼打的人?!”
周瑞家的連忙以頭地,磕頭磕得砰砰響,道:“夫人饒命,奴纔不知道!”
“一進來便指認是我打的人,現在確反口說不知道。”顧卿冷笑著又去看那來福家的,道:“你說,我是如何打的人?說不出來,便拖下去將你二人的舌頭拔了!”
來福家的一下子臉都青了,哆嗦著:“夫人、夫人饒命,奴才知錯,奴纔再不敢聽命於人便隨便汙衊您了,求夫人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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