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國柱雷厲風行的遞上告老還鄉的摺子,他在朝堂上從不顯眼,要不是養了兩個好兒子和閨兒,也許一輩子都沒有人注意到他。
佟家那麼點兒事,康熙知道一些。
考慮到佟啟年、佟國柱兩個,康熙大手一揮批準了他。
佟福晉一直以為佟國柱是說著玩兒的,畢竟京城繁華,盛京和它一比,就是個渣渣。
誰能捨得富貴榮華不要,而去一個相對破落的地方。
可佟國柱不管,他帶著自己的妾侍,往佟福晉的院子前一站,直接問:「你想怎麼走?」
佟福晉看著佟國柱扇似的大手,生怕他一手把自己給劈暈了。
於是,不得不識時務的收拾著報包袱,跟著佟國柱一起出了京城。
離開城門時,佟福晉心裡清楚,不過個十幾年,是不會再回來的。
佟宛樂得知佟福晉離京時,直接暈厥了過去。
唯一能夠依靠的人離開了,以後還怎麼在四阿哥這裡立足。
由於太子做表率,所有阿哥們都要為皇貴妃守半年的孝。
哪怕胤禛是個急鬼,這時候都得忍著。何況他還不是,他不想佟宛樂。
佟瑞塔還是沒有忍住,把佟福晉離開的真相告訴了佟宛。
雖然是借胤礽之口,可胤礽沒有瞞著佟宛。
佟宛的肚子已經越發的顯懷,聽完胤礽說完的話,坐在椅子上一不。
回憶著上次在大阿哥府遇見佟福晉時的模樣,佟福晉的眼神是那樣的複雜。
「爺,也許佟福晉是故意的。」佟宛擰眉深思道。
胤礽心氣不順:「孤知道是故意要下藥害你的。」
「爺,您彆氣,我猜是故意讓二哥發現的。以我阿瑪後院的況,佟福晉不可能做出這麼低階的事兒。恐怕是左右為難,才出線索讓二哥知曉。這麼一折騰,可以心安理得的離開京城,不必再為我和佟格格的事為難。」佟宛道。
「我阿瑪是個直子的人,枝大葉,但大哥卻是智近乎妖的一個人。以前我就覺得是佟福晉把大哥養的好,的手段能耐我是知道的。」
胤礽無奈的看著,盯得佟宛渾不自在。
「爺,你有話就說。」佟宛道。
胤礽著的臉頰:「說什麼,說你聰明,一猜一個準兒麼?你說的沒錯,佟福晉想的和你一樣。」
「爺怎麼知道?」佟宛詫異的看著他。
胤礽得意不已:「這天下還有孤不知道的事?如你所說,這事錯百出,隨意一查就能查出真相。若不然,你以為謀殺皇家子嗣的事兒,皇阿瑪能輕輕放下,故作不知?無非知道為人母的為難,看在佟啟年、佟瑞塔的份上給放過了。」
佟宛深吸一口氣:「那如果佟福晉的謀算功了呢?」
「不會功的。如果孤連你都護不住,孤就不用當這個太子了。」胤礽霸氣道。
佟宛不信任的看著他,看的胤礽直冒火。
「是不是又在胡思想了?你說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整天在想什麼!孤告訴你,隻有孤不想護的人,沒有孤護不了的人。」胤礽被佟宛看的沒法子,隻能掰開了碾碎了的解釋給聽。
等他說的口乾舌燥,把自己太子貴重的份一再強調完後,才發現被訓導的小媳婦兒已經睡著了。
他傻眼的看著在自己懷裡呼呼大睡的人兒,最後隻能寵溺的笑笑。
能怎麼辦呢,自己寵壞了的自己繼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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