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灝看著他,也是冷冷一笑,然後低頭看著我,問道:“嶽青嬰,本宮來問你,浴蘭節的夜宴上,你對皇後的膳食做了什麼手腳?”
腹部的劇痛一陣一陣的,讓我幾乎不過氣,但我還是堅持著開口:“奴婢,把皇後孃娘,和映雪夫人的杏仁茶,調換了。”
周圍的人一聽,全都大吃一驚。
殷皇後的麵一凜,皇帝立刻怒道:“果然是你下毒,來人——!”
“父皇!”裴元灝急忙製止道:“這件事冇這麼簡單,如果真的是下毒,又何必要換那兩碗膳食,那麼中毒的,就是皇後了。”
皇帝濃眉一皺,也反應了過來,立刻怒瞪著我,喝到:“老老實實的代,否則,朕滅你九族!”
裴元灝也問道:“你為何要換這兩碗膳食?”
我小心的看了皇後一眼,不知為什麼,的目冷得像針,毫冇有逃厄運的喜悅,反而更加嚴厲。我說道:“因為,奴婢聞到皇後孃孃的那碗杏仁茶裡,被人加了桂花,而奴婢猜測,皇後孃娘討厭桂花的味道,所以——”
“桂花”兩個字剛一出口,整個大堂上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殷皇後的臉立刻變得難看,而坐在邊的皇帝,表一下子黯然了。
裴元灝又問道:“你為何會猜測,皇後討厭桂花的味道?”
我轉頭看了一眼裴元,他的臉上出了一驚喜,急忙衝著我點頭,我輕輕道:“齊王殿下曾經告訴過奴婢,他的母親不喜歡桂花的味道,不過那個時候他藏了份,奴婢並不是他說的是皇後孃娘。直到奴婢到了夜宴上,才知道一直與奴婢往的人是齊王,所以奴婢大膽猜測,皇後孃娘討厭桂花。”
我的話音剛落,裴元也站起來,說道:“不錯,這件事的確是我告訴青嬰的。”
殷皇後看了我一眼:“冇想到,你一個小小的宮婢,倒是機靈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猜出本宮討厭桂花。”
“娘娘,謬讚了。”
我朝一拜,到上的傷痛越來越深,汗水已經滴落到地板上,淤積了一小團,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裴元琛又冷冷的說道:“就算是換了桂花又如何?也許這桂花本就是下的,隻是為了事後逃避罪責的一個手段。”
一聽這話,我的心裡一沉,看來裴元琛是想方設法都要栽贓到我上,置我於死地了。
裴元灝問道:“嶽青嬰,桂花是你下的嗎?”
“不是!”
他慢慢的走到我麵前,蹲下來看著我的眼睛:“那麼你知不知道,桂花是誰下在皇後孃孃的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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