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庭再次清查田畝的詔書頒到了會野府,江安義沒有在意。接著田守樓的信到了他的手中,得知化州清田督查使是潘和義,江安義覺像金玉中發現了老鼠屎,讓人膩煩得不行。
回到家中,江安義把這件事告訴了欣菲,欣菲豎起柳眉道:「姓潘的居然敢來化州,我非打折他一條不可。」當初欣菲有意撮合思晴和潘和義,結果潘和義背叛江安義投靠楚安王,這場親事自然泡了湯。如今恩晴與右衛長史(已升任右衛司階,正六品上)肖升宜親,夫妻兩人和睦,已經有了寶寶。可是欣菲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一直想著尋機報復,潘和義送上門來,此仇不報非子也。
「我去找思雨去商量,如何對付那個潘和義,非把這口惡氣出了不可。」欣菲一臉興地拋下江安義出了門。冬兒回了平山鎮後,思雨帶著孩子來了會野府與江安勇團聚。江安勇沒有住在府中,欣菲讓人把旁邊的宅院買了下來,江安勇、張克濟、劉逸興等人就住在江府旁邊。
看著妻子興沖沖地離開,江安義不覺好笑。這段時間化州風平浪靜,龍衛府沒有什麼大事,把欣菲閑壞了,潘和義來化州,正好讓解解悶。思雨也是個惹事,兩人湊在一指不定興起什麼事來。
江安義自不會為潘和義擔心,對他來說潘和義是顆老鼠屎,雖然覺得膩味,但卻無足輕重,不值得花心思對付他。對於江安義來說,西域纔是值得他關注的大事。
戈壁上的兩軍鎮已經立起,獠牙已經向西域張開,建立軍鎮的事進行的異常順利,戈壁上的馬賊把注意力都放到攻城掠地上去了,對於鄭國的小作沒人在意。無論是鄭國、西域還是馬賊,都知道商路暢通的重要,今年夏季往來化州的商隊增長了三,邊市的三個月的稅賦超過了一百六十萬兩。
陳漢的信每半個月一次寄來,江安義對莎宿國的事十分瞭解,隆蓋已經親政為國主,太後羅娜聽政,大相吐樂贊執政,朝堂穩定了下來,一批吐樂贊的親信被換下,隆蓋任用瓦哈為副相,與吐樂贊分庭抗禮,將騰毅景、傑翰、諾利等親隨安排王宮近侍,啟用了一批不得誌的員,朝堂之上不再是吐樂家說了算。
對尉車國作戰奪取的三城被隆蓋分封給了大相作為屬國,吐樂贊陸續把家族員往屬國遷移,像熱合這樣不被隆蓋所用的親信也被他派去了屬城。在吐樂家的人力、財力支援下,依靠莎宿國的保護,屬國很快安定了下來,百姓們的日子比以前好過了,自然不會思念以前的國主。
莎宿國因為江安義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讓隆蓋對中原文化興趣大增,與陳師傅的流時間漸多。隆蓋抱怨邊的人才太,陳師傅勸他分兩步走,一是讓各城推薦人才,二是學習中原開科取士。
隆蓋頗為意,向太後羅娜稟告後,羅娜很支援,並讓隆蓋廣開門路,隻要是有用之材不拘是莎宿國人,西域諸國、鄭國、北漠、安印、居等國隻要願意來莎宿做,來者不拒。
六月,田韋國、大齊國相繼派遣使者前來結盟,羌蘭國主派人前來參加會盟。六月十八日,四國結攻守互助同盟,加上莎宿國與江安義暗中的這層關係,莎宿國的聲威大漲。
新的同盟結,削弱了戎彌國的霸主地位,東侵失利作為盟主的戎彌國聲威大落,國又開始不穩,虎銳專心鎮國反叛,無心答理尉車國的求助。
尉車國老國主已死,伯廉在大相席爾瓦的支援下為新國主,莫威卻在大帥拔科漢的擁護下割據七城池自立,不尊伯廉的命令。尉車國原有二十七城,被大齊國奪走五,後歸還一座,被莎宿國搶走三,又被莫威分走七座,尉車國四分五裂,元氣大傷,實力甚至比不上僅有六城的大齊國。
最為可怕的是莎宿國與大齊國、田韋國、羌蘭國結盟後,繞過尉車國和休梨國新辟出商路,郭懷理在江安義的指使下,開始通過新的商路販運商品,在他的帶下,新的商路日見繁榮起來。
伯廉著了慌,若是沒有商路支撐,尉車國很快便會失而亡。戎彌國原是鄭國前往田韋國的主要道路,現在鄭商繞道而行,虎銳坐不住了,主派使者與伯廉相商,準備聯合起來對位於大齊國和莎宿國境的商道發襲擊。訊息走,楊思齊與瑯聯手作局,藉機消滅了戎彌國和尉車國的兩萬軍隊,穩住了商路。
尉車國元氣大傷,伯廉索醉生夢生,隻顧自己尋歡作樂,不管百姓死活。這麼大一塊擺在那裡,莫威、大齊國、莎宿國、休梨國,甚至連戈壁上的馬賊都在虎視耽耽,準備把尉車國撕咬得碎。
西域局已現,江安義的目的已經實現,剩下的要給時間。每三月一次往戈壁軍鎮換防了安西大營的差,隻要是從戈壁回來的將士一個個腰包鼓鼓的,一個小道訊息在軍營中流傳:修建軍鎮時無意中找到金礦和玉石礦,前去戈壁駐防不但能拿到都護府發的兩倍軍餉,還能在軍鎮領到一份不菲的補。
安西大營募兵八萬,由於待遇厚,一年時間就招募滿員,十六萬大軍化州人佔據了六至七。江安義按照張克濟的主意,開始往安西大營塞人,最初跟隨他的親衛全部被他送到了大營,這些人為了六到八品的校尉,六品昭武尉可能掌管三千兵馬,八品宣節尉手中也能五百人,加上江安勇(從四品上宣威將軍)、何希桂(從五品上遊騎將軍)、樸天豪(正五品上定遠將軍)三人是中層將領,管平仲有的時候想起也暗暗心驚,安西大營已有半數姓江。
安西都護府除了大都督外還有兩個副都督,大都督楊祥亮戰死,朝庭讓管平仲繼任了大都督之位,另一個副都督馬辰,管平仲留下的空缺暫未填補。馬辰在副都督的位置上呆了近二十年,朱質樸做大都督的時候他就是副都督,那個時候管平仲還是他麾下的將領;等朱質樸進京,楊祥亮了新的大都督,管平仲便通過江安義幫忙了副都督;楊祥亮戰死,朝庭任命管平仲為新的大都督,馬辰差點沒氣得吐,可是他在朝中無人說話,隻能忍氣吞聲。
管平仲封保承侯之後,知道自己仕途走到盡上,封公的可能幾無可能,至於太尉的位置更不可能落到他的頭上,他隻想著多撈些銀子平安歸鄉,讓子孫三代不愁錢花。
對西域聯軍作戰,馬辰被管平仲安排在後軍,立功甚微,隻得了五百兩銀子的賞賜。馬辰看出管平仲對他的忌憚,他已經年近六旬,再有兩年兵部就會將他召回京,塞進太尉府給個爵位榮養兩年便是解甲歸田之時,到了這個年紀,馬辰已無爭雄之心,倒是同管平仲一樣把目放在金銀上。
安西都護府這麼大一塊餅,管平仲當然不可能一個人獨吞,為副都督的馬辰也分到了可口的一塊,一年也能撈到四五萬兩銀子。江安義往大營裡塞人,馬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銀子打點到,隨意。
張克濟每天飯後都會來江府串門,兩人照常在院中涼亭飲茶閑聊,聽到江安義提及潘和義要來化州清理田畝,張克濟道:「主公不可大意,潘和義乃是小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天子派他來化州清理田,既是敲打潘和義亦是敲打主公你,天子對主公頗有猜忌,他若是暗中使壞極可能壞了主公的大局。」
江安義道:「既如此,讓周刺史回來應付他,江某懶得理會他。好在化州的田畝都有登記造冊,職田這塊方公安排的很妥當,讓府衙再發個公文讓各縣按照旨意先行自查,發現疏之及時填補上。」
「化州各種補發得足,但也要防著有人被錢迷了心竅,讓潘和義蛋裡挑了骨頭,牽累了主公,經略府還需派人到各縣督促。」張克濟深知場弊端,並不像江安義那樣樂觀,無論查什麼,總能查出點東西來的。
江安義滿不在乎地道:「無妨,這些事讓周刺史去辦,省得讓人說我把他兌得隻能遊山玩水。再說化州稅賦超四百萬,在諸州中排在前列,田賦不足百萬,天子不會因小失大。」
張克濟不再相勸,心中尋思找劉逸興說說,讓他派人前去督促各縣重清田畝,特別是不可多佔職田。按律經略府的員由經略使自行委任,劉逸興現在是經略府的治中(正六品上),李來高是行軍司馬(正六品下),史明玉、易等人本是府衙的參軍,位置讓給了周永桐帶來的人,他們是江安義的親信,江安義一腦將他們招進經略府中做了參謀(從六品上),階反比以前升了兩階,皆大歡喜。
石重偉登基後,江安義想起他牽累的馬遠翔來,把這位「化州狂士」招進了府,做了八品掌書,當年與馬遠翔一同發落到化州的十人,還剩下陸樹鋒、婁清、何建柱三人,都已是化州屬縣的縣令了,有這位經略使大人照看著,前程自然遠大。
這讓那些回歸故鄉的士子頗為眼熱,江安義回化州任經略使,葉孜得到訊息馬上收拾行囊前往會野府,被江安義委任為經略府中的八品主簿。江安義倦於政務,經略府日常政務甩給了劉逸興,治中之職治簿書之要,劉逸興則任用葉孜幫忙,又招錄了一批舉人任從事、佐、史之職,加上史明玉、易等老手相幫,經略府運轉通暢。等到林興義、陳海濤等人聞訊到來,隻能做做九品的市正、監丞了。
在化州一畝三分地,經略府比府衙可重要得多,各縣進府辦事都先到經略府再去府衙個麵,周永桐帶來的那些人氣得要命,可是周刺史都認了,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加上週浩晨這個例子在前麵擺著,誰敢去江安義的黴頭。好在化州的補發得夠足,不用手也有些銀兩,足夠安家花銷。
時間長了,府衙的員習慣了辦差喝喝茶,公文蓋蓋章,做起了上傳下達的傳聲筒,等到散衙後相邀著到街邊小攤喝上兩杯果酒,月末發了俸領了補,可以到酒樓中痛飲一回,遇到節慶發錢,那就可以到棲仙樓這樣的大酒樓打打牙祭了。衙門差使不多,喜山水的可以告了假,呼朋喚友或帶了家人乘了威記行的馬車前去香雪居遊玩,也可以前往羅白山泡泡溫泉,或不怕旅途勞累,還可以走得遠一些,來過之後方知,化州景賽過江南;若是喜歡舞文弄墨的,登翠山中濟民書院多得是知己,可臨風長嘯,對酒而歌,花賞月,臨溪濯足,用周永桐深有慨的一句話形容:此中樂,不思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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