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手錶,你們一人挑一個吧!」
說著,梁老爺子和葉老爺子也回來了。
兩位老人,一大早去郊區的果園了,這不才剛回來。
「我們恬恬回來了?」
葉老爺子興的趕進來。
「我回來了,葉爺爺,您慢點!」
「好,回來就好,可擔心死我們了!」
說著。老人家拉起田恬的手,上下打量一番。
「好像瘦了!」
這話是每位老人對小輩必說的一句。
「好像是瘦了!」
梁老爺子也進來笑咪咪的說。
「梁爺爺——」
田恬高興的了一句。
「回來就好,阿膺還天天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梁老爺子不會錯過任何錶現孫子的機會。
田恬也是在臨上飛機前,才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
梁榮膺也不知道今天回來。
「晚上我給他打電話。」
田恬想著是該給梁榮膺打個電話了,順便問一下事。
不管什麼原因打電話,梁老爺子聽了總是高興。
「好,他晚上都在家,你們年輕人打電話好好聊聊。」
宋經年和唐景忍不住抬頭,看看梁老爺子這個老狐貍。
別人不知道,他們倆人清楚的知道梁老爺子心思不純。
「好,我一會兒回房間就打。」
田恬這麼說,梁老爺子笑的牙不見眼,自然滿意。
「怎麼帶這麼多手錶回來?」
葉老爺子看著茶幾上擺的手錶,也很好奇。
「是朋友送的,葉爺爺也挑一個吧。」
葉老爺子在田恬家兩年左右,自然不會客氣。
「行,葉爺爺看看。」
說著葉老爺子坐在老爺子旁邊兒,一起看起來。
梁老爺子心裡很不平靜。
他見多識廣,一上眼就知道這些手錶不普通,便心生警惕。
梁老爺子主要怕別人惦記田恬,也怕孫子有對手。
不得不說,梁老爺子為孫子碎了心。
唐景和宋經年看看梁老爺子,什麼話也不說,但心裡很舒坦。
因為他們知道,梁老爺子此時,心裡肯定不平靜。
「梁爺爺,您也挑一個。」
看著田恬,梁老爺子過去坐下也挑選手錶,麵上也高興歡喜。
心裡怎麼想的,隻有他老人家自己清楚。
「好,梁爺爺看看。」
梁老爺子看的格外認真仔細。
「克國的手錶確實不錯,你挑的這些款式也很好!」
梁老爺子開始進話題。
唐景和宋經年瞭然,相視一笑。
「不是我挑的。」
田恬說著拿起一個手錶替老爺子帶上,滿意的點頭。
田恬隨口一說,梁老爺子可就想的多了!
「好看,我乖包挑的真好看!」
老爺子看著腕上的手錶滿意十足。
白金鑲鑽手錶,老爺子帶著低調又大氣,很符合他老人家。
「這個金的爺爺也留著,兩個換著帶。」
禮既然帶回家,田恬也不客氣。
又給老爺子挑了一個金鑽表,相較以前一個,這個顯得華貴霸氣,老爺子帶著也很不錯!
「好,爺爺聽我乖寶的,就帶兩個。」
說著老爺子一臉幸福。
反正孫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是我孫眼好!」
老爺子說著,覺得不合適,順便誇讚了一句送禮的費爾南多。
「當然,送禮的那小子也不錯!」
這句不錯真是順帶的。
梁老爺子這下真是擔憂真。
「這些都是別人送我們田恬的?」
梁老爺子心裡特別不好,問了這個他特別不想問的問題。
「對,是個好心的小子送的。」
老爺子笑著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一句也讓梁老爺子心也跟著懸起來。
「那出手可真大方,這一個手錶也不便宜。」
梁老爺子說這話也是有用意的。
主要想讓老爺子心生警惕,可老爺子聽了,除了高興,沒別的反應。
「我也覺得這手錶不便宜,這亮晶晶的應該就是鑽石吧?」
老爺子指著手錶上鑲嵌的鑽石問。
「是,都是鑽石,個頭還不小。」
梁老爺子邊看手錶邊解釋。
「是個大方的小子,不錯!」
聽老爺子這滿意的口氣,梁老爺子不明所以,心裡也更擔憂。
看來他孫子的敵真出現了!
梁老爺子心裡暗想。
想著回頭就給孫子說一下,讓他儘快拿出個作戰計劃來。
「很大方,是我們恬恬的同學嗎?」
梁老爺子問的直接,別人不知道意思,宋經年和唐景可一清二楚。
「不是,是……算是個朋友吧!」
老爺子本想說是個病號的,可是覺得不好聽,就說是個朋友。
不過這麼說也沒錯。
費爾南多和田恬確實是好朋友。
梁老爺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名貴的手錶也沒了興趣。
「那好,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人。」
其實也梁老爺子心裡暗罵送禮的費爾南多,隻是麵上一片高興。
「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知恩圖報。」
老爺子對沒見過麵的費爾南多印象良好。
「知恩圖報!是什麼意思?」
梁老爺子好像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對,我們恬恬在國外救了一小夥子,為了謝我乖寶,他送的這些禮。」
老爺子說的一臉自豪。
梁老爺子也鬆了一口氣。
病人送的謝禮,和其他人的意義不一樣。
「還是我們恬恬厲害!出國都能救人。」
這話梁老爺子說的發自肺腑。
田恬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是沒話說。
「我乖寶的醫那是沒話說,都是師父教的好。」
老爺子這話說的無比自豪。
因為他知道自家孫的師父那不是一般人!
說起田恬的師父,在座的除了老爺子和石頭,也就宋經年父子知道。
其他人沒見過,也很聽他們提起。
「對了,我們恬恬的師父,怎麼一直沒來過家裡?」
梁老爺子在田恬家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就是沒見師父來過,也就這麼隨口一問。
這一問,問的老爺子莫名心虛。
問的宋經年傲然。
問的田恬想起了一些事。
「我乖寶的師父不是普通人,他不見人。實話說,我也隻見過一次。」
這話老爺子說的沒錯,他真隻見過一次。
嚴格來說,也不算見麵,因為他所見到所謂田恬的師父,隻是一縷魂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