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還真是這樣!要麼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習慣禮節大不一樣。再說,我們可不會讓客人著肚子。」
任忠義對這件事很有意見。
怎麼說也是坐了二十多個小時飛機,遠道而來的客人,讓人肚子,就有點兒說不過去。
「週末能有個小食堂給我們做飯,已經很不錯了!」
林教授說的一點兒不誇大其詞。
外國人對週末的休息時間很看重。
不是特別重大的事,他們不會捨棄自己的休息時間。
食堂的桑娜大媽能給他們做飯,已經算很有心了。
「這裡人都不加班嗎?」
任忠義問的理所當然。
「不會,週末是休息時間,他們不會浪費,哪怕是給錢加班。」
林教授深知這裡人的習慣。
「我怎麼覺得他們有點兒懶!」
任忠義話語裡有點兒嫌棄。
不過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是文化差異和生活方式的不同罷了!
「週末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甚至有法律明文規定,不可以強行讓他們在週末加班,這也是一種文化差異。」
林教授給大家普及這裡的一些常識。
「還有這回事兒?」
顯然,這事讓任忠義很驚奇。
「對,每個國家的況不同,人民的生活方式也不盡相同。」
林教授說的坦然自若。
「那他們可真是幸福!」
阮越由衷嘆。
說實話,在座的各位,心裡多有點兒羨慕。
但有些話不能明說,畢竟會招惹事端。
華國局勢雖然比前兩年好很多,但大家都沒有放鬆警惕。
從他們小心翼翼說話,就可以看出。
一句話帶來的災難,這事大家見的太多!
「也不知道這半個月的時間,他們怎麼安排?」
丁正學好似有些擔心。
「還不就是那樣,帶著我們逛逛看看,學生們流流,要不就打打擂臺,讓學生們比是這個比是那個。」
任忠義說的再實在不過,其他幾人雖然什麼話也沒說,估計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林教授,我們要不要讓學生們提前準備一下?」
羅峰忍不住開口,他誰在教育局工作,但對這些比賽,還真不太瞭解。
「是要準備一下。」
林教授點頭贊同。
雖然是流學習,但比賽環節肯定不了。
他們遠道而來,可不能丟人。
這樣鬧出什麼笑話,可真是丟人丟到國外了。
「這個恬恬悉,讓給你們說說想法。」
林教授這麼一說,大家都看著田恬。
低頭裝乖的田恬一頭霧水。
悉什麼?
該說什麼?
田恬一臉迷茫,把林教授給逗樂了。
「你是小隊長,帶頭給各位說說接下來的安排。」
林教授直接帥鍋,讓田恬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這個我不懂,老師,還是您看著安排吧!」
田恬是真不懂,為難的看著林教授。
「和上次沒什麼區別。」
林教授說的輕鬆。
「不一樣的,上次在我們學校,這次我們在國外。很多事我都不懂,老師,我真不懂!」
田恬捉急,真為難。
老師又趕鴨子上架了。
「沒什麼不一樣,你就按上次的安排就行。」
林教授一點都不著急,說的就跟逛菜市場一樣輕鬆平淡。
「老師你饒了學生行嗎?我連這裡的什麼都不清楚,怎麼安排?」
田恬真急眼了。
這事兒可大可小,安排不好丟了人,回去影響可就大了。
「你就定個大概流程,有些注意事項說一下,讓學生們有個準備。不過這事我們說了不算,還要看這裡怎麼安排?」
林教授算是退了一步,給田恬一些空間。
「這個可以。」
田恬終於鬆了一口氣。
「注意事項就是我們個人的安全問題和素質問題,這個相信每個人心裡都有數,我也不多說。」
田恬說著就有了思路。
「至於流程什麼的,他們說了算。到時候要切磋就切磋,要比試就比試,我們隻能接著了。還有就是得小心他們找茬,我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西方人的傲慢他們都已經領略過了。
田恬的擔憂不無道理。
這也是在座的各位,最擔心的一點。
「這些人就是煩,心裡老憋著壞,還老瞧不起人。他們真要找事兒,我們應戰就行,還怕他們不?」
任忠義子直爽,說話也口直心快。
「話這麼說沒錯,可畢竟這是國外,我們不能太過了,要是……」
丁正學思慮良多,說的為難。
「怕什麼?他們難道把我們綁了不?」
任忠義說的剛,一點都不擔心有事。
看來外部的態度很明確,不怕事。
「沒大家想的那麼嚴重,我們隻是切磋流文化。最壞就想給我們個下馬威,這些大家都有準備,可也不一定都是壞事兒。」
林教授說的有理有據,大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
「這些事多想無益,到時候見招拆招就行,沒什麼可擔心的。」
任剛剛就是不怕事,看來人也是有備而來。
「忠義說的沒錯,我們不知道他們怎麼安排,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羅峰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來心裡很有準備。
「先想想晚飯吃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準備的飯菜,我們吃不吃的習慣。」
任忠義又剛又任,其它事兒他不關心,就關心肚子問題。
「沒看剛才的麵包嗎?估計晚飯就吃這個。」
羅峰說的,約有點兒嫌棄。雖然他剛才沒吃,也不知道什麼味道。
「麵包肯定不了,估計還有其他吃的。」
林教授說的肯定。
「桑娜大媽說,晚飯有烤。」
田恬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還有啊!這個好!」
任忠義終於說了一句好。
也不枉桑娜大媽的一番好心。
大家聽說晚飯有,心裡多平衡了不,了幾小時的肚子,也覺得沒那麼憋屈。
所有的男同學在一樓,聊天的聊天,睡覺的睡覺。
田恬和老師們,還有幾位同誌都在林教授房間裡商量事。
唯二的兩位同學,則在對門兒的宿舍裡呼呼大睡。
直到五點四十分,當然是克國的時間,大家纔在一樓集合,打算去食堂吃等待已久的晚飯。
男同學都是年輕力壯小夥子,正是能吃能喝的時候。
幾個小時等的他們蔫的,主要是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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