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你真好,還不忘你的老師。」
田恬被桑娜誇的不好意思。
尊師重道是傳統德。
關心師長也是很正常過的一件事。
桑娜說的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謝謝!我的老師對我來說跟父親一樣重要。」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估計桑娜不懂。
但尊敬老師桑娜大媽很同意。
老師等於知識,這和他們的文化相似。
「恬,不要和我客氣,這還有一個大水壺,你把它拿走,小的留給我。」
說著喝了一口茶,閉著眼睛一臉。
三人和桑娜大媽聊了會兒天,等大水壺裡的水開了,他們提著開水才告別。
熱的桑娜大媽,拿出一個大牛皮紙袋,給田恬裝了一紙袋子麵包。
「恬,六點過來吃晚飯,我給你們做烤。」
桑娜大媽除了準備很多麵包以外,決定給田恬們加餐。
這是個好訊息,田恬很激。
「六點我們會準時到,謝謝你,桑娜。」
「我的小朋友不要客氣!晚飯準時來吃飯,記得不要遲到。」
桑娜大媽說話很幽默。
一杯茶建立的友誼,田恬覺得很不錯!
在克國收穫了第一個朋友,雖然年齡相差很多,但田恬很滿意。
再說年齡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顯然,桑娜大媽也這麼認為。
三人提著開水,抱著麵包回宿舍。
在樓下遇到了圖老師和另外兩位老師。
其中一位老師楊永祥,三十多歲,田恬在學校見過,隻不過沒給們班代課而已。
還有一位老師馮誌剛,田恬對他倒是悉,因為聽過他幾節課。
「田恬同學,你們出去了?」
田恬是老師口中的乖孩子,不管代沒代課的老師,基本上都認識。
這不,楊老師看見三人進來,熱的先打招呼。
「去了一趟食堂,廚房的大媽給了一壺開水和一些麵包,老師,去樓上一起吃吧。」
田恬抱著自己的茶杯,石瑞知提著開水壺,杜秋行則抱著一大袋子麵包。
看著吃的喝的,兩位老師隻覺得肚子更。
「行,我們去樓上喝喝茶,和林教授聊聊。」
馮老師也不客氣,滿口答應。
主要是肚子,他沒心思客氣。
「班長,麻煩你去羅同誌和丁同誌。」
兩位同誌是教育局的隨行人員羅峰和丁正學。
「好,我……」
「不用了,他們倆人剛上樓。」
楊老師打斷石瑞知的話,說著就率先上樓。
樓上,任忠義、阮越、羅峰、丁正學,都在林教授房間聊天說話。
「吆!真有開水啊!」
任忠眼尖,看著石瑞知手裡冒著熱氣的水壺就來勁。
擰開手邊的杯子,裡麪茶葉都放好了,看來就等開水了。
「各位我不客氣了,先來一杯。」
說著石瑞知給他倒滿,茶泡起來,心裡總算舒坦。
「老師,廚房的大媽給了一些麵包,您看怎麼分?」
田恬說著,杜秋行把一大包麵包放在桌子上。
「那就給沒吃的人吃吧,我們剛才吃過燒餅不,一會等著吃晚飯。」
林教授笑著說,安排的恰到好。
要不二十五個人,這些麵包一人一塊兒都分不過來。
「我有茶就行。」
任忠義一副有茶萬事足的樣子。
他剛才吃過田恬給的燒餅和零食,所以想把麵包留給其他人吃。
「你們倆看著分一下,誰就先墊墊肚子。」
林教授對石瑞知和杜秋行吩咐。
「好的——」
杜秋行抱起麵包袋子,先給楊老師和馮老師一人一塊兒麵包。
接著又給羅峰和丁正學一人一塊。
然後越過任忠義,給阮越一塊。
「我剛才也吃了倆燒餅,給別人吧!」
阮越邊泡茶邊拒絕。
「我拿兩塊。」
田恬拿了兩塊麵包進了自己宿舍。
見湯冬梅和張莉音在睡覺,把麵包放在桌子上就出來。
「剩下的拿去給同學們分了,把水壺也帶著。」
大家都泡上茶,林教授讓兩人把麵包和開水拎到樓下去。
石瑞知和杜秋行下樓分發吃喝,田恬拿著杯子也準備回自己宿舍。
「恬恬,過來坐著裡。」
林教授指著旁邊的椅子向田恬招手。
田恬知道他們可能有事要說,抱著杯子過去乖乖坐好。
「林教授,你這茶葉真不錯!」
任忠義喝了一口熱茶,覺渾舒暢。
「是難得的好茶。」
阮越也喝了一口,開口誇讚。
「是很難得,統共沒多,我來也就帶了一兩,你們嘗嘗味也好。」
林教授沒多說,可疼的。
言下之意讓他們嘗嘗味道就行,想再要那就沒有了。
林教授的茶葉是田恬給的,雖然不多,但夠他一個人喝。
「這哪來的好茶?」
阮越忍不住多問一句。
實在是這茶太好,他難免心思。
「不是我說大話,這茶有錢都買不到。」
林教授不多說,也沒說田恬,就怕給惹麻煩。
大家都是聰明人,也沒再追問。
「好東西哪能跟大白菜一樣?」
說著任忠義看了眼林教授旁邊的田恬,好似知道了什麼。
不管他知不知道什麼,田恬都裝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的好茶好酒也隻有家裡人和關係好的幾家纔有的喝,其他人田恬不會給的。
「這倒是沒錯。」
阮越說著低頭繼續品茶。
「林教授,這兩天我們就這麼閑待著嗎?」
阮越看著林教授笑說。
「先休息兩天,悉一下學校環境。再說人生地不的,我們出去也不方便。」
林教授說著接下來兩天的安排。
「好,正好倒倒時差。」
阮越一說,任忠義纔想起有時差這麼回事兒。
「這兒和我們京都能差多時間?」
任忠義看著手錶皺眉頭,像是看不懂似的。
「五個多小時。」
林教授說著看了眼手錶。
「這個點兒我們都吃完晚飯了,你看這裡,才吃完中午飯沒多久。估計晚飯還得等兩三個小時。」
林教授畢竟在這個地方呆了好幾年,對這些都很瞭解。
「無所謂,等就等吧!」
任忠義剛才吃了點兒東西,肚子也不鬧騰,他也就無所謂。
「不過外國人真和我們不一樣。」
阮越一說,大家都看著他。
「飯點兒一過,管你吃沒吃,隻能等下頓了,這點兒和我們真不一樣。」
聽阮越一說,大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