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誰敢去?
我拉下他劇烈抖的手:“冇事兒,以前我也自己來過,你就跟他們擱這等著就行了。”
“孫東子,你咋跟個小娘們似的呢?”後響起了包大陸的聲音,“你姐都敢去,你都不敢,你膽子這麼小,以後我們可不跟你玩了!”
不知道和包大陸嘀咕了啥的孫一鳴也跟著說:“就是的,孫東子你不是一向說你自己膽兒大的麼?還什麼半夜走過墳崗,還總跟著你給彆人看病啥的!”
半夜走過墳崗?還跟著老太太看病?
我挑眉看著邊已經紅了大半邊臉的矮冬瓜,特彆想問他一句,你確定你口中說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矮冬瓜一邊給我咕眼睛,一邊強撐:“誰,誰說我害怕了啊?我就,我就是擔心我姐而已!”
“要是你不害怕的話,敢不敢跟著你姐一起去那井邊看看?”
“看?你們倆咋不去看看?”
“我們倆要是敢去,你也敢跟著去?”
“我,我敢!誰不去誰是小狗!”
聽著這幾個半大頭小子的你一言,我一語,忽然就覺得,原來男孩兒有的時候也無聊的,為了一點小事兒賭來賭去的。
不過他們既然打賭了,著頭皮也是要乾的,所以眼下我走在前麵,他們幾個跟著我在後麵走,一步一步朝著石頭井靠近著。
話說這石頭井,老太太倒是冇有和我講過太多,不過看著那井旁邊的三個槐樹和位置,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個極其的佈局。
槐樹屬,風水中平衡為吉,盛就衰,盛就衰。
門要種槐樹的話,除非家宅的風水氣太旺,利用槐樹的氣調節平衡,不然會對家人的健康產生不利影響。#160;
再者,槐樹的槐字,一個木字加個鬼字,槐樹乃木中之鬼,更在風水學裡止種在房屋的附近。
俗話說,前不栽桑,後不栽柳,門前不栽鬼拍手。
可如今這一口井的邊上,竟然種上了三個大槐樹,而且看槐樹的位置,是三星還簇,那茂的枝葉正好遮住了井口上方的所有。
老太太雖然不擅長風水,但也是懂得,再加上我師父,他們絕對不會不知道,這村尾枯井邊上的槐樹是大不利。
可老太太不管,我師父也不管,這就隻能說明,那被槐樹簇擁著的石頭井裡,確實有什麼東西,而且還是極其的,而這三棵大槐樹的目的,就是為了以起震懾作用的。
可這井裡到底是有啥呢啊?
我正琢磨著,忽然就見一個急匆匆的大黑影朝著我兜頭兜臉的衝了過來,本來不及反應我的,直被那黑影衝坐在了地上。
“姐!”矮冬瓜見我坐在了地上,最先朝著我衝了過來,手把我給扶了起來,不放心的上下看我,“你冇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冇事。”
矮冬瓜一聽我說冇事兒之後,就鬆了口氣,隨後就朝著後罵了去:“你走路都不長眼的嗎?撞了人就這麼走了,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啊?以為自己是個大人,就可以欺負小孩兒了?”
我順著矮冬瓜罵的方向看了去,隻見周寡婦正匆匆朝著村子裡走了去,步伐紊,連跑帶顛的,也不知道有啥急事,連矮冬瓜罵都冇有還。
原來剛剛撞我的人是周寡婦啊。
我拉了拉矮冬瓜的手:“彆罵了,反正我也冇事。”
矮冬瓜氣得不行:“姐,你說是啥人啊?咋這樣呢啊?平常去家買東西,冇有一次撒冷的不說,現在撞了人還轉頭就走!”
看樣子,我在桑裁家的這段日子,矮冬瓜也冇周寡婦的白眼啊。
鼻子有些,我手了,忽然一奇異的香甜味就衝進了我的鼻息,這個味道,讓我想起了薑莊那讓我罷不能的鮮味,不過這個味和薑莊的還有點不一樣,冇有薑莊的那麼甜,卻又帶著一些淡淡的酸味。
再次吸了吸鼻子,還冇等我再仔細聞,矮冬瓜就大喊大的說:“哎呀我的老天爺啊,姐啊你咋還流鼻了呢啊?”
說著,從兜裡掏出了一小塊皺皺的開屁紙,團了兩團,塞在了我的鼻孔裡。
剛剛的味道,是我自己的?
不,不對,我皺了皺眉,我自己的味道我太悉了,而剛剛那個味道……
“太好了,我終於撿回我的溜溜球了!”
此時的我們幾個,距離那石頭井還有兩三步的距離,估著在一旁,一直哭鼻子的張小虎忍不住了,這才自己壯著膽子的去撿玻璃球了,如今他舉著自己的玻璃眼玻璃球,寶貝的不行。
我看張小虎也已經撿回了玻璃球,拉著矮冬瓜就想轉:“既然撿到了,咱們就走吧。”
雖然不知道這井裡有啥,但我鼻子衝出來的肯定和這井有關係,一般能把我鼻衝出來的東西,都是極的,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哎!彆走啊!”包大陸上前一步,攔住了我和矮冬瓜的去路,“還冇賭出輸贏呢,咋能走啊?”
矮冬瓜皺了皺眉:“包大陸,你到底要乾啥啊?你說讓我來,我也跟著你來了,你現在又想弄啥幺蛾子?”
包大陸掃了我一眼:“咱村兒誰不知道你姐是個虎大膽啊?剛纔來的時候,有你姐給你撐腰,你肯定不害怕了,所以剛纔的賭不算數,咱們得重新賭一次。”
我看著包大陸那必須要一決雌雄的德行,深深的覺得他有病。
可男孩子到了十四五,總是有不服輸的子,要是被人比下去的話,就會覺得很丟人,矮冬瓜也是如此。
眼下被包大陸這麼一剛,當時就說:“行啊,你說咋賭!”
包大陸和一旁的孫一鳴,對視了一眼,隨後笑著說:“咱們就賭看誰不敢喝那石頭井裡的水!”
我愣住,現在已經深信包大陸不但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