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瞪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走到了豬頭那裡,慢悠悠的蹲下,而後出手著豬頭相對糙的背部,“豬頭……
我可真羨慕你,投到豬貴族家裡,吃了睡睡了吃,連尿尿都是香的。
還沒人敢宰你吃你。”
真真是豬生贏家。
可憐呢,被花雨那群人欺負也就算了,還被這男人榨。
這人一直碎碎念,說的聲音比較低,又很快,很難讓人聽清。
而豬頭也是一臉懵的樣子,完全不知道楚惜在說些什麼。
它唯一知道的……就是剛剛目睹了辣眼睛得一幕。
“楚惜。”男人悄然走近了,“你這是準備殺豬滅口?”
冷不丁的一句話,嚇得楚惜臉都青了,道,“豬頭就是我二祖宗,我哪裡敢啊!”
夾槍帶棒的話語,盡是諷刺意味。
“二祖宗?可本王分明聽說,平日裡你沒待它。
你是將對本王的氣全撒到豬頭上了?”
“不得不說王爺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楚惜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我那是在教豬頭規矩,不是待。”
一頭豬需要什麼規矩?
男人眉骨跳了跳,意味不明道,“嗯?”
一個嗯字代表的意思很多。
但他明顯是疑問的語氣,所以就是對所陳述的事實有所懷疑。
楚惜從地上站了起來,錘了錘自己痠麻的膝蓋,問道,“王爺是聽誰說的?我非得找他來對峙對峙,怎麼能汙衊我的良苦用心呢!”
“良苦用心?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楚小姐你都這麼不懂規矩,能教出懂規矩的豬?”
的牛再一次的吹炸了。
發現這男人不跟抬杠就全,果然是欠型!
楚惜心下一,隻覺更頭疼了。
偏頭看向男人,道,“王爺……時辰真的不早了,您明日還要上早朝,您看,您是不是早點回去休息?
若是明日耽誤了時辰,再加上您今天擅自進後宮這事,隻怕陛下要怪罪您。”
“關心本王?”
這男人簡直是想象力富,關心個線啊,明明是在委婉的讓他滾蛋。
還是說,這男人裝做聽不懂?
楚惜索繞過屏風,走到床邊,而後大剌剌的躺在床上,懶洋洋道,“我先睡了,王爺自便。”
一旦到床,便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楚惜翹著二郎,逍遙自在的哼起了小曲!
—
“夫人,奴婢剛剛看到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進了三小姐的房間!”
秋躡手躡腳的將房門給關了起來,極其激道。
“華裳現在還守在門口呢!”
花雨愣了愣,時辰這麼晚了,孤男寡共一室,還讓下人在外麵看守著?
難道是—
花雨的眼睛比燈火的芒還亮,豁然站起,“沒想到楚惜這麼不害臊,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
都要和王爺親了,還敢和別的男人私通!”
若是用此事威脅楚惜,那長月進王府做側妃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說不定連婉的婚事也能一同解決!
“秋,走,咱們去楚惜那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夫敢和將軍府的嫡小姐!”
妖妃要出逃:陛下,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