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痕快步跟了上去,與容景深並排走著,道,“皇叔不說話,是承認了麼?”
容景深淡淡的測過腦袋,陡峭如春寒的聲音溢位口,“平日裡蠢笨也就算了,你現在眼睛也瞎了?”
“……”
容墨痕英俊的臉瞬間僵,他角了,盡量往男人的心上紮刀子,“說來也是我多慮了,皇叔的心一直在蘇珍上,怎麼可能會看上楚惜。”
容墨痕認真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期待從他臉上看到落寞悲涼,可與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容景深麵未變,隻是眼神變的更冷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似是而非的話語,讓容墨痕愣了愣,隨即便反應過來,意識到了什麼。
皇叔的意思是也有可能看上楚惜?
容墨痕剛想說什麼,男人低啞的聲音已經進了耳中,“墨痕,楚家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繫了。”
明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容墨痕心臟猛的一,反駁道,“楚惜那麼喜歡我,隻要我再哄哄,肯定還會迴心轉意的,自然,前提是皇叔不能再手!”
對於容墨痕咬牙切齒的警告,男人並不在意,他看著連綿不絕的宮墻,徒生了一窒悶,眉心皺了皺,“秦風,走吧。”
容墨痕看著一主一仆離去的影,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看樣子,皇叔還是很識時務的!
——
“王爺,恕屬下愚昧,屬下實是不懂您為何要服?”
出宮的路上,秦風百思不得其解道。
服……不過是不想和蠢貨較真而已,腦海裡不由晃過楚惜那張白的有些過分的臉。
他了眉心,將那張麵孔從腦海裡清除掉,嘲道,“不過是和那蠢貨相了片刻,你也被他傳染的沒腦子了?”
“……”
秦風清楚,自家王爺說話向來是不會留任何麵的,但……這般堂而皇之的說自己的親侄子是個蠢貨,是不是有點太沒道德了?
一路無言,出宮門之時,所有看守的侍衛都朝著男人行禮。
男人並不在意,而是朝著馬車的方向走過去,隻不過……
馬車旁多了一個人。
是楚懷遠。
“楚將軍還有事?”
退了糟心的婚事,楚懷遠心十分愉悅,角都帶著笑,“確實是有件小事。”
容景深眉頭微挑,言語間並沒有什麼緒,“楚將軍直說便是。”
“今日多謝王爺了。
府上已備了薄酒,不知王爺可否賞臉?”
拒絕的話語堵在間,容景深遲疑了片刻,微微頷首,“好。”
他很吝嗇說話,與之前在將軍府的時候判若兩人。
楚懷遠輕輕咳了咳,覺得自己應該是遇到了一個假王爺。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在了將軍府門前,楚懷遠剛將男人迎進門,侍秋便已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臉上盡是驚慌神,朝著楚懷遠喊道,“將軍,不好了!不好了!”
楚懷遠凝聲道,“說清楚點!什麼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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