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鐘後。
“我倒是不介意再留一會兒開個作戰會議……”阿比蓋爾盯著桌子上的艾登鋪起來的手繪棋盤和雕刻棋子,“為什麼要下棋?”
在結同盟後,艾登提議趁聚在一起的機會開個作戰會議討論一下今後的方針。兩位巫剛同意,就看到艾登搬出了手繪的棋盤和雕刻的棋子放在桌子上。
“我們這個同盟剛剛纔結,手頭有的報實在有限,我估計也討論不出什麼所以然來。”艾登自顧自地將棋子擺好,“我知道開討論會的時候冇人發言,幾個人乾瞪眼的時候會有多尷尬,所以不如一邊下棋一邊討論吧。”
“你這是什麼棋?”奇奇莫拉好奇地拿起一枚棋子。
“跑馬棋。是我從一名探險家那裡學來的。棋盤是專門找繪圖師手繪的,棋子是雕刻店訂做的。”艾登麵無表地解釋。
說是跑馬棋,實際上還是飛行棋的棋盤和規則,隻是棋子的樣子變了——這是艾登專門改的,因為這個世界還冇有飛機,真正能飛的載人飛行隻有熱氣球,以及巫的附魔掃帚和魔毯,艾登就乾脆將其換了馬匹,棋子樣式參照國際象棋的騎士棋子。
梅麗菲利亞倒是能理解飛行棋中“飛機”的概念,那位謀神將他的靈魂拉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好像趁機窺視過一些另外一個世界的知識。
“非要下棋的話,為什麼不下詭法棋?”奇奇莫拉突然提議。
“那個太小眾了。”艾登反駁,“隻有你們巫師,還有普通人當中的黑魔法好者纔會玩。相信我,這遊戲還有意思的,在監獄裡很歡迎的,戴莉也很喜歡哦。”
這個世界也是有一些棋牌類遊戲的,隻是冇有艾登原來那個世界那樣富多彩,艾登就將一些簡單的棋牌新增到了監獄活室的娛樂項目當中。
“你的監獄裡犯人還能下棋?”奇奇莫拉出了些許意外的神。
“們每週有五天工作日,一天學習日和一天休息日,休息日總得安排點適當的娛樂活讓們老實一點,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看書,更不用說犯人的文盲率還高。”艾登平靜地解釋,“太抑的管理反而會滋生更多問題,讓管理本上升。”
“你對自己的敵人還寬容的。”阿比蓋爾評價。
“敵人?你們對獄警好像有什麼誤解,對我們來說,犯人從來不是敵人,隻是工作對象。”艾登來回看看阿比蓋爾和奇奇莫拉,“我們的工作隻是執行刑罰,管理犯人,改造犯人。犯人如果配合,我們之間就不會有衝突,哪來的敵對一說?除非犯人主破壞監獄裡的規矩,纔有必要額外懲戒犯人。”
“不錯的觀念,難怪戴莉們被你收買得這麼服帖。”奇奇莫拉微笑,“該不會你的監獄比外頭還舒坦吧?”
“罪犯過得那麼舒坦監獄就失去了存在意義,監獄是懲戒設施,在牢房外上廁所都要打報告的生活,怎麼可能比得上自由人。”艾登說,“隻不過有些罪犯在外麵也是被到追捕通緝,倒是真的不一定比在監獄裡舒坦。”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下棋。”阿比蓋爾說。
“你不是不喜歡,而是一個人住冇人跟你下棋。”奇奇莫拉來了一句,“我上次見到你這麼出來已經是八年前了吧。”
“是十二年前。”阿比蓋爾糾正,“奇奇莫拉,你也是一個人住,你難道經常玩棋牌?”
“老實說,我也覺得這種娛樂有點浪費時間。”奇奇莫拉說,“不過既然是主人提出來的,客人還是隨俗吧。”
“嘗試一下多人遊戲不會讓你塊的。”艾登拿起了骰子勸說,“規則非常簡單的,我先講解一下?”
“那我就稍微陪你們一下。”阿比蓋爾輕輕歎了口氣,“討論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
十分鐘後。
“歡迎回家,典獄長閣下。”角帶著一抹笑意,阿比蓋爾用自己的棋子吃掉了艾登的棋子,然後將棋子放回到艾登的“基地”。
“說真的你什麼病阿比蓋爾?你有三枚棋子可以走,有一枚正好可以走完全程了,為什麼你偏偏要搞我唯一出門的棋子?”艾登盯著阿比蓋爾質問。
“你要知道,乾掉彆人總會給人一種特彆的快,這種快是其他事冇辦法替代的。”阿比蓋爾回答。
“你這不是玩得相當投嗎?”艾登吐槽。
這時湯尼手去拿骰子。
“是我的回合。”奇奇莫拉大聲提醒。
“啊,抱歉!”湯尼回了手。
“你們兩個可能需要提高一下存在,經常一不小心就忽略了你們的回合。”阿比蓋爾說。
“來了,棋子明明就在桌子上呢!”奇奇莫拉反駁,“這遊戲意外地還有趣的,我也已經有很多年冇有玩過詭法棋以外的遊戲了。阿比蓋爾,你在聚會的地方不能弄一套棋牌,讓我們平時一起玩玩嗎?”
“我們平時用的隻是投影,不到棋子的。”阿比蓋爾回答。
“但也不是冇有辦法,讓薇拉做幾個人偶放在你那裡代替我們行移棋子?”奇奇莫拉提議。
“那還不如讓我直接給棋子‘賦生’,再馴化它們聽命令移。”阿比蓋爾說。
“這個可以有。”奇奇莫拉說。
“那個……”湯尼怯生生地舉起手,“我們是要開討論會吧。”
現場暫時陷了沉默。
開始玩這遊戲不久,兩位大魔就莫名其妙陷了進來,從開始介紹規則到現在,他們的作戰會議甚至都冇起頭。
隨後艾登咳嗽一聲,打破了沉默:“確實該說點正事了,玩喪誌啊士們。”
“帶頭玩這個的人冇資格說這話吧。”奇奇莫拉冷靜地吐槽。
“事得一步步來,當前我們也隻能先解決先生來完典獄長閣下的晉升儀式。”阿比蓋爾若無其事地進了正題,以掩飾方纔的尷尬。“但我們手頭委實是冇有任何這個人的訊息,還您先起個頭分下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