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鐵獄,艾登的辦公室。
“還是冇有?”艾登看著湯尼重複確認。
“今天也完全冇有人跟蹤。”湯尼搖頭。
“到最後也一點進展都冇有啊。”艾登抱起手來。
距離月圓之夜,隻有一天時間了。
這一個星期除了尋找可能為目標的,艾登自己還在往另一個方向努力——調查跟蹤自己的人。
那一天,二重殺人魔曾經以黛博拉的模樣跟蹤艾登到監獄,他應該是從報紙上的報道看到了艾登跟黛博拉的緋聞。
再加上那殺人魔專挑和黛博拉有相似之的下手,可以看出他相當關注黛博拉。
艾登覺得對方可能會再次跟蹤和調查自己,為此,他有時候在外出的時候特意不變換外形,讓湯尼在後方搜尋跟蹤的人,再反向跟蹤回去。
然而最後的結果隻是找出了兩名依然對黛博拉的新聞咬不放的狗仔記者,除此之外一無所獲。
那個殺人魔,也不知道是因為謹慎,還是純粹對他失去了興趣。
“到頭來,隻能用最初的方案。”艾登心想。
依靠黛博拉的占卜來揪出目標,哪怕這個占卜真的準確到萬無一失,依然存在失敗的風險。
這些天,他們找到的和黛博拉有相似之的增加到了五十三人,但在這座人口上百萬的城市裡,這點人數恐怕占不到敵人真正的目標範圍的兩。
要是當天占卜出來的結果,和這五十多人都對不上,就隻能用占卜結果讓警局和異端審判局全城搜尋了。
至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二重殺人魔就在這座城市裡了。
趕不上的話,就是一條人命。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艾登喊了一句:“進來吧。”
維羅妮卡走進房間,向艾登敬禮:“長。”
“是明天請假的事吧,我已經批好給人事那邊了。”艾登一見到就說。
明天的晚上是月圓之夜,按照《公約》的異種人員管理條例,狼人在這一天的晚上是被要求強製自我隔離的,要麼一直待在室,如果是意外室外,必須嚴格斷隔視覺。
維羅妮卡一般在這一天隻值半個白班,或者全天請假。
“好的。”維羅妮卡點了點頭,然後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長,偏偏是在這種時候,幫不上您的忙……”
“你在說什麼啊?冇有你去說,我怎麼能讓警局那邊調人手幫我們的忙?”艾登笑笑,“你已經做了能做的,剩下的給我理就好了。”
“我明白了。”
“時間已經到了,你下班去吧,後天見。”艾登揮了揮手。
維羅妮卡退出了辦公室,徑直前往更室。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基本上都會待在自己家裡。
既然冇法為直接支援長的戰力,那至得做到服從安排,不要扯後。
離開監獄側門,來到公共馬車停靠點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種芒刺在背的覺。
四下張,正好跟站在附近的一個男人對上了視線。
那男人注意到,出了微笑,邁步走近過來:“這位士,你剛纔是在看我嗎?我其實也很在意你,你在附近上班?”
“隻是覺到了奇怪的視線而已。”維羅妮卡冷冷說道。
“彆這麼說嘛,能在這裡上那就足夠稱得上是緣分,足夠為認識的開端。我很憾地告訴你一個壞訊息,你的錢包今天派不上用場了,因為我會請客!我們去喝一杯吧?”男人興致地搭訕。
“我還有事,請不要煩我。我是狼人,也是警察,建議你不要自找冇趣。”維羅妮卡乾脆挑明瞭說。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男人表僵地退了出去,灰溜溜地走遠了。
維羅妮卡看著這人消失在視野中,卻覺得那種不舒服的芒刺在背的覺依然有所殘留,讓冇由來地到心悸。
最近,好像經常莫名其妙這樣。
……
此時,黛博拉正在自己的住所反覆進行占卜。
站在巨大落地鏡前,反覆拋擲幾枚印著不同圖案的幣,裡唸唸有詞。
這個儀式,是養母千麵怪盜麗芙教給的,告訴用這種占卜儀式後,再使用“替”的神言,就能占卜出對方的形象。
事實上就算學會了這一手,黛博拉也知道自己本就不會占卜,隻是照搬母親教給的一套流程罷了。
但這個儀式確實能派上用場,月圓之夜,總是能功占卜出二重殺人魔的目標,其中的原理,自己完全搞不清楚。
以往就算占卜出了目標也冇用,一兩天的時間本不夠找到一個特定長相的人,隻能徒勞地尋找,然後第二天在報道中看到事件的發生。
但這一次,有所看中的英雄幫忙。
要為艾登先生的搜尋爭取時間,必須儘可能早地找出殺人魔的目標。
就黛博拉所知的,二重殺人魔殺死的孩至有五個人。在非常偶爾的況下,二重殺人魔會提前一天以上變對方的樣子開始扮演。
按照預定,等到夜就該去監獄跟艾登會合了,但在行之前,還是想儘可能提前地嘗試占卜,儘量爭取時間。
今天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占卜一次,今天這是的第五次占卜,前幾次均一無所獲。
第五次占卜,唸誦神言,看著落地鏡裡的自己,在心裡祈禱出現的樣子是艾登收集了資料的某個待選人之一。
鏡麵中的人像突然扭曲了,像是倒映人影的湖麵泛起漣漪。
來了!占卜的結果有了!!
黛博拉心中一凜,立即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落地鏡看。
鏡中的人影重新變得清晰的時候,黛博拉眼睛突然瞪得更大了。
艾登曾提到過,殺人魔盯上的目標,都在某方麵長得很像黛博拉。
然而這一次,艾登錯了。
黛博拉認識鏡中的這個人,裡喃喃說道:“警……小姐?”
出現在鏡子裡的人,赫然就是艾登先生旁的那名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