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香君真做了領班,這明顯是肖媛媛給高衙他們的麵子,看頂天有點醉意,肖媛媛就讓吳香君提前下班,送頂天回來。
到家裡,吳香君道:“你先洗個澡吧。”
頂天便笑:“這話是不是在暗示啊?”
“暗示你個頭。”吳香君直接給他一腳。
“不對啊。”頂天苦著臉:“我記得,我們班以前的學習委員,是一個很溫很靦腆的小姑娘啊。”
“老孃現在是母老虎。”
吳香君叉腰,隨即自己撲哧一聲笑了。
頂天洗了澡,吳香君也去洗了澡,出來就有些不能看了,吊帶式的睡,而且還特別短,頂天的眼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後來怒了,瞪著吳香君道:“你存心的是吧。”
吳香君便咯咯笑,更是浪湧滔翻,頂天隻好躲到自己房裡。
吳香君下廚房做了點夜宵,隨口問:“你這次的單做了沒?”
“肯定的啊。”頂天信口吹:“我頂天立地頂天出馬,哪有不功的。”
“你就吹吧,小心把牛摔死。”吳香君哼了一聲,道:“多大的單?”
“五百萬。”
吳香君忙碌的影僵了一下,道:“那你發財了啊。”
“。”
“怎麼不發財,就給你百分之一點五也有七萬多啊。”以前也做過業務,。
“是老闆娘的單子,我就跟跑一趟。”
“那也要提啊。”吳香君奇怪。
頂天咂咂:“老闆娘蠻漂亮的。”
“所以,你就不要提了?”吳香君一臉鄙視:“合著狗屁顛顛的,就空跑一趟?”
“空跑,怎麼能是空跑呢?”頂天想到了越芊芊的那雙腳,真啊,他玩了兩次。
“我能玩一輩子。”他暗暗了舌頭,就隻怕以後沒機會了。
卻聽吳香君在外麵:“吃麪了。”
好象在生氣,頂天笑了,走出去,道:“也不白跑啊,我這次也賺了一萬塊。”
“隨你賺多,跟我炫耀。”吳香君沒好氣。
頂天便嘿嘿笑,又有些奇怪:“我不拿提,生什麼氣?”
吃了麵,回房,吳香君沒再搭理他,頂天自己刷了一下手機,也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突然發現無事可乾,業務員沒單子,是不必去公司的,那乾嘛呢?
頂天無聊,到外麵房裡,習慣往吳香君房裡瞟了一眼,這丫頭房門竟然又沒關,天熱,租屋又不給裝空調,雖然開著風扇,但開啟門睡肯定更涼爽,可問題是,是妹子,頂天是男人啊,這樣真的好嗎?
頂天瞟了一眼,差點流鼻。
換了其人,他肯定多看兩眼,老同學,不太好意思,回房,換了運裝短,到外麵公園裡跑了幾圈,又打了幾趟拳,發現無論是力氣還是靈活,都倍增長了。
“看來不僅是長飯量啊。”頂天暗喜:“這桃花眼有點意思。”
煆煉完,回到租房,吳香君還睡呢,隻是翻了個,頂天又瞟了一眼,進衛生間洗了澡,把服洗了晾著,聽到敲門聲。
“誰啊?”頂天奇怪,房租是半年一的,照道理沒人來敲門啊。
他就穿了個大頭去開門,門一開,他了起來:“鐵公?”
鐵公大名白鐵奇,也是紅星廠的廠子弟,比頂天大一歲,曾經跟頂天打過一架,打輸了,頂天跟很多廠子弟打過架,打完了,過幾天照舊,甚至更親熱,但白鐵奇子小氣,兩人平時到了也不說話。
白鐵奇看到頂天,也訝異的了一聲:“頂天,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自己走進來,往吳香君屋裡一瞧,臉大變。
頂天一看他臉,頓時糟,他跟吳香君租一個屋子,現在他一個大頭,而吳香君睡在那裡,門也沒關,睡像還不雅,任何人看了,都一定會懷疑。
“你。”白鐵奇指著。
“頂天,誰啊。”
吳香君卻醒來了,直接就那麼走了出來,一個吊帶短睡,裡麵還中空啊,頂天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敢挖老子的墻角。”白鐵奇暴怒,揮拳就要打頂天。
頂天本不怕他,隻不過這種形下不想跟他打,退了一步。
吳香君卻猛地沖過來,攔在頂天前麵怒:“誰是你的墻角,白鐵奇,你要點臉不?”
兇悍如母獅,白鐵奇給住了,點點頭:“好,好,你們給我等著。”
說著轉走了。
“呸。”吳香君呸了一口,重重的關上門。
用力大了,一邊的吊帶還了下來,自己不知道,頂天也不好提醒,隻能垂下眼,苦笑:“這誤會大了。”
“誤會什麼,有什麼誤會的。”吳香君怒氣依舊:“這樣的男人,我以前算是瞎了眼。”
。
吳香君生了一會兒氣,對頂天道:“不過你要提防一點,他姐夫在城建委。”
“聽說是個科長吧。”
“副科長。”吳香君哼了一聲:“他姐夫也不是什麼玩意兒,說起來,他姐姐也是瞎了眼。”
“白水仙?”頂天了一聲,眼前浮現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
紅星廠三朵花,人蕉肖年紀最大也最,梅悠雪年紀最小最高冷,夾在中間的是白水仙,最漂亮,命也最好,到東城打工,嫁了個科長,兩年前回去了一趟,開著小車子,那一個招搖。
“上次回去,不是好的嗎?”頂天奇怪:“男人好象冷心仁吧,高高瘦瘦的,架著副眼鏡,還可以啊。”
“哼,著呢。”吳香君似乎不想多說:“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
“我小心什麼?”頂天覺得有點冤:“我兩個什麼事也沒有啊?”
“你覺得鐵公會信?”吳香君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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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樣的場麵,換了他,他也不信啊。
頂天梅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