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爭把甲聖分的小腹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小腹裡幾乎是空的,沒有,沒有丹田氣海,只有一片緩緩旋轉著的猶如星河般的東西,就算是甲聖分已經死了,但星河依然在旋轉著的,之前安爭擊殺他的時候,直接以逆破神劍從這傢伙的後腰位置刺進去,傷口還在。
安爭將翻過來,發現那傷口居然變得很小了,之前那一劍是從後邊刺進去進小腹,好像斬斷了什麼,那東西立刻就倒下了。
“不是生命。”
曲流兮走到近仔細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也沒有曲流兮一個人有發言權。
將又翻回來,仔細看了一會兒後曲流兮道:“好像是某種傳送法陣,和另外的什麼法陣有著切的聯繫,他的力量就來源於那個法陣,而且源源不斷,之前你那一劍刺在這裡了。”
手指了指,衆人隨著的手指看過去,發現那星河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缺口,之前肯定不是這麼小,這東西居然能自我修復。
“或許可以試試......”
安爭忽然手朝著那個旋轉著的微型星河抓了過去,曲流兮臉一變,想阻止已經晚了。
安爭的手掌到了那星河的一瞬間,他的就劇烈的抖起來,以他現在帝級七品的強大實力,居然沒辦法將手從星河裡回來,一瞬間,很多畫面直接衝進了安爭的腦子裡。
浩瀚的宇宙之中,安爭覺自己變了一氣流似的,快速的穿行著,他看到了一個一個巨大的圓形的球,每一個都大的離譜,他下意識的回頭看,發現自己剛剛離開的這個世界也是一個球。
他好像乘坐著什麼似的,像是在一道流之中快速的飛行,速度快的超過了安爭對速度的認知,也許在安爭巔峰時期會有這樣的速度,但現在的安爭顯然還有些難以承,那何止是穿越虛空的速度,安爭覺自己再往前衝一會兒就會直接被阻力吹散掉。
他看到每一個巨大的球都不一樣,其中還有一些外面環繞著更爲巨大的圈,這些球從遠看並沒有什麼,可是距離越近他就越震撼,大,太大了。
繞過了一個土黃的球之後,他看到了一條怒龍似的東西朝著自己橫掃過來,安爭下意識的想避開但是本來不及,因爲速度實在太快了......然而安爭並沒有什麼事發生,他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並不是真的來到了這裡,而是意識進了那甲聖分的丹田星河之中,那可能是甲聖分的記憶,又或者真的是和宇宙之中某一有什麼的聯繫。
安爭仔細看了看,那哪裡是什麼巨龍,而是一條巨大的稈.....
“七葉如來!”
安爭立刻反應了過來,可是這也實在太大了。
這一株七葉如來大的超乎想象,如果說在青州遇到的那一株已經讓安爭覺得難以置信了,那麼這一株讓安爭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這一株七葉如來大到什麼程度?
一片葉子,就差不多和安爭之前經過的那個月亮差不多大,而這東西麻麻的葉子至也有幾千片,稈在宇宙之中彷彿一座一座恢弘壯觀的橋,那場面讓人震撼的無以復加。
安爭似乎想到了什麼,加速向前。
穿過那月亮大小的葉片,然後就看到了那朵純白的,比安爭所在的世界還要大十倍不止的花,七葉如來的花。
純白的花瓣上好像有什麼魔力似的,讓人看了就難以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安爭甚至覺其中有一種自己無法抗拒的,著自己往前走,恨不得一頭鑽進花蕊裡。
如果安爭此時此刻真的是來了的話,可能早已經控制不住鑽進去了,爲這七葉如來的另外一個囚者。
花蕊上有十幾個團,忽明忽暗,安爭約約的還聽到了有人,那是一種承著巨大痛苦的聲,哪怕很細微,可是安爭聽到了就好像那痛苦在自己上似的。
花蕊上有很多絨,當然也只是和其他部位相比而已,就算是其中一最細小的絨也比人要大不,安爭看到了一個一個骨瘦如柴的人就鑲嵌在花蕊的絨裡,那些團就是他們......這些人安爭一個都不認識,但安爭知道他們是誰。
在最高有三個散發著璀璨紫芒的人,一定就是上古三位至尊帝級的強者,堯帝,舜帝,禹帝,再往下一些那個芒毫也不屬於他們三個的,應該就是那位號稱萬古一帝的先秦大帝了。
再往下的人看起來芒稍弱一些,不過也只是對比而言,即便已經被困住了幾萬年甚至更久遠,但這些人上散發出來的強者氣息,依然讓安爭到不安寧。
“是誰?”
一個看起來原本應該很威武雄壯的男人往按這邊看了一眼,他的雙眼黯淡無,好像兩個已經放了很久的蠟丸似的,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戒備,恐懼,還有一些掩飾不住的興。
安爭無法回答,因爲他無法說話。
那個男人現在已經瘦的皮包骨一樣,樣子看起來很恐怖,可是至尊帝級的強者威還在。
“我知道有人來了,我覺的到你......你是誰?是不是那個王八蛋!”
那漢子罵了一句,可是罵人的聲音並不大,顯然消耗這樣一些力氣對他來說也是不太容易承的。
“不是。”
於最高的那個瘦削的漢子緩緩搖頭:“就算只是一道神識過來,我也可以確定不是他......他的氣息我記得很清楚,刻在骨子裡一樣,這個人的氣息很有朝氣,很正,沒有毫的邪念......可是,好像實力並不是很強,以這種境界實力,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安爭多想回答他啊,奈何無法開口說話。
若是可以,安爭現在最想問的就是怎麼才能把你們救出去?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從高往下排應該是禹帝,在第三的位置上,安爭對於禹帝其實充滿了敬意,關於另外兩個至尊帝級的強者留下的傳說其實並不多,但是禹帝的傳說一直都還在世界上流傳著,那場席捲了整個世界的大洪水,若非禹帝出手的話,可能在很早很早之前就讓人類遭第一次滅頂之災。
禹帝爲了治理那場大水,幾乎耗盡了自己的修爲之力,以神力鑄造起來一座一座堅固的堤壩,開鑿出來一條一條寬闊的河流,就這樣,耗時幾年,纔將大水治理好。
第二個說話的人在最高的位置,應該就是堯帝了。
而在第二位置上的舜帝當然也覺到了安爭的存在,但他似乎懶得說話,又好像覺得說話是浪費力氣......他們已經被困住的太久了,而且沒有毫的可能掙出去,在這幾萬年的時間裡,他們什麼辦法沒有想過?這麼多帝級強者,最起碼有四個至尊帝級超級強者,能做的已經都做了,所以強大如他們也已經放棄。
“難道是我錯了?”
堯帝嘆息一聲:“家裡的人們可能早就忘了我們吧,或許覺得我們是去探索新的世界了,也許還會有祝福,還會有期待......他們又怎麼會想到,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禹帝苦笑:“來的人,我不管你是誰,希你回去之後可以告訴邊的人造作準備,一場浩劫就要降臨在那了......或許你們做任何準備都沒有意義,可是終究不能坐以待斃。”
安爭想哭,哭都哭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在雍州城長生門的那座大廳裡,安爭從劇烈的抖之中平靜下來,但是人卻好像石化了一樣,不管別人跟他說什麼他都聽不到,也沒有任何覺,有人想拉他卻被曲流兮阻止。
“讓他自己回來,現在強行把他拉出來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
曲流兮道:“他自己可以出來的。”
說可以,那就是可以,哪怕只是安大家,但只要是曲流兮說出來的話,那麼就值得相信。
“他的培珠手串怎麼亮了一下?”
陳白手指了指,但是培珠手串上閃爍的微消失太快了,一閃即逝,別人並沒有看到,大家隨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的時候,培珠手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們又死死的盯了一會兒,培珠手串卻再也沒有什麼變化。
沒有人注意到,當然也不會有人看到,有一件東西從培珠手串裡出去,進了甲聖分的丹田星河之中。
與此同時,在東海之濱的石頭山部空間裡,談山看著面前這個剛剛被自己從硨磲空間裡帶到這的年輕人:“我知道你文轅,也知道你的天賦有多強,但是風秀養教你的方法都是錯的啊......想要提升實力,沒必要那麼麻煩,我可以直接給你,而且還可以給你更大的改變。”
文轅哼了一聲:“不需要,我一向靠自己的。”
談山聳了聳肩膀:“但你靠自己太慢了,我知道你想追上誰超越誰,他如今已經是帝級七品的實力,而且他也是靠外力提升的,你這樣靠自己,永遠也追不上。”
“他也靠外力?”
“當然。”
談山拉著文轅的胳膊往裡走:“來,我讓你看看什麼做真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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