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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門》第一百四十七章 法你大腦袋【加更一】

安爭他們才走出武院大門沒多遠,就看到一個臉沉的年輕人站在那冷冷的看著他們。

丁盛夏

安爭當然知道丁盛夏是要做什麼,他肯定是在武院部選拔上等著和安爭比試,結果安爭本就沒有參加選拔。丁盛夏憋著的那口氣,可想而知有多兇猛。

“原來你只是個膽小鬼。”

丁盛夏看著安爭嘲諷道:“知道我在選拔比試上等著你,所以你就做了頭烏?”

安爭道:“是不是有一種很憤怒的覺?你一直等著在大庭廣衆之下辱我的機會,結果始終等不到,怪難的吧。”

丁盛夏道:“我說過,要當衆擊敗你,讓武院的人,讓整個方固城的人看到,我丁盛夏比你強的多。所以你躲得開這一次,躲不開下一次。我知道武院已經定了你肯定要去參加秋大典,你是大王面前的紅人,我在想,如果在秋大典上我當著大王的面把你擊敗,你會不會想死?”

安爭道:“你知道我和你的區別嗎?”

他指了指武院外面不遠的一個茶攤:“你們先去那邊要幾杯茶,要些點心吃,一會兒再去吃大餐慶祝下。對了......胖子,吆喝幾聲開個賭局。”

杜瘦瘦一愣:“開什麼賭局?”

古千葉一臉興,跳起來拍了杜瘦瘦的腦袋一下:“笨啊,開安爭和那個丁賤人的賭局唄。”

安爭將袖口挽起來,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我和你的區別就在於,我想揍人的時候可不會等著。”

丁盛夏臉微微一變,隨後變得猙獰起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全你。我已經不是之前被你打敗過一次的丁盛夏了,我已經超越了之前的自己,我要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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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

丁盛夏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安爭的拳頭就到了:“打就是了。”

丁盛夏向一側閃,然後掌刀切向安爭的後頸。安爭的子向前急衝,丁盛夏的掌刀落空。可是一勁風斬落,竟是在堅的青石板地面上切出來一道刀痕,筆直整齊,青石板的斷口極爲平

“我說過,我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你自己等不到秋大典的時候再被我辱,那我就賞你這個臉。”

丁盛夏一轉手往前一抓:“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們這些寒門之人和我的區別。你們就算再辛苦,再拼命,差距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拉近的。我可以得到家族的一切力量支持,而你呢?靠的還不是運氣?我有的,你有嗎?”

他的手往前一抓的時候,從五手指上分別有一縷修爲之力激而出。這種將修爲之力分作幾份而且能夠準控制的手段,遠遠的超出了升粹之境的範圍。就算是一般的初須彌之境的修行者,也無法做到。

“縛龍手!”

隨著丁盛夏的一聲暴喝,五條修爲之力形了五道淡青的氣流長鞭,好像蔓藤一樣延出去,迅速的纏繞向安爭的後背。

曾經有人說過,修行者的境界實力,從對修爲之力的掌控來看,有三種狀態或者說領悟。第一種是有形,那就是將自己的修爲之力轉化爲有形的力量,須彌之境的修行者才能做到。有形之後,便是無形,若是能將修爲之力轉化爲無形之力,戰力將會倍的增長。等到了真正的高度之後,其實就已經不在乎有形還是無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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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的腳下一轉,腳尖在青石板上碾了半個圓,腳下踩著的地方青石板都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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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原來的丁盛夏了,可我還是原來的安爭。”

安爭一拳砸出去,一個氣團在他前三米左右開,將那五條淡青的氣流震的散起來。

丁盛夏冷哼:“老套路,一點長進都沒有!你這樣的野路子自己修行出來的人,懂什麼功法嗎?我想要什麼樣的功法就有什麼樣的功法,你翻來覆去就只會這一招,怎麼和我打!”

隨著他一聲喊,那五條氣流變得更爲凝實起來,然後原本如蔓藤一樣的氣流突然崩的筆直,形了五條長槍。

“五形槍!”

丁盛夏手往前一推,那五條修爲之力所化的長槍立刻刺了出去。這五條長槍並不是齊頭並進,而是好像有五個槍法大家分別控制一樣,一槍一槍遞進,此起彼伏。每一槍都很快,每一槍都直奔安爭的要害。

安爭向後一閃,一桿槍刺到他的鼻子前面。纔剛避開,第二桿槍從側面刺過來,直奔他的太

丁盛夏的五手指不停的著,那五條長槍也隨之而。一槍比一槍快,一槍比一槍狠準。手指的作幅度那麼小,遠比一個人閃避要快。所以看起來安爭險象環生,被那五條毒蛇一樣的長槍的節節敗退。

而遠茶攤上,杜瘦瘦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面銅鑼,敲的咣咣響:“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大家快來下注啊。我坐莊,買安爭贏,你們誰不服氣就來和我對賭。”

這一嗓子喊出去,立刻圍過來一羣人,燕人的好賭之心可見一斑。沒多大一會兒,至幾百人圍著查探往桌子上拍銀子。

“我賭二十兩安爭贏!”

“我賭一百兩丁盛夏贏,他顯然已經到了須彌之境,安爭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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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賭丁盛夏贏,須彌之境的修行者要想碾安爭這樣升粹之境的修行者,簡直是輕而易舉。”

古千葉在那指著曲流兮喊:“別急別急,排兩個隊。下注安爭贏的去那邊,下注丁盛夏贏的來我這邊!”

沒多久,連武院裡的教習都驚了。不人從武院裡跑出來,看的目瞪口呆。

被掛在武院門口大樹上的那幾個賭場的人這個氣啊,心說早你們幹嘛不打。

一個倒掛著的漢子憋的臉紅脖子,屁被揍的比臉還紅,他朝著杜瘦瘦喊:“你過來你過來,我服口袋裡有銀子,幫我下注啊。”

常歡和幾個教習快步走出來,看到安爭和丁盛夏打起來了,幾個人臉上都變了

統!”

一個教習怒道:“這個安爭也太不像話了,又在外面惹是生非!”

另一個教習道:“這也不難怪安爭吧,那個丁盛夏早就想憋著一口氣想報復安爭,不然他怎麼會從大鼎學院離開到咱們武院來?他本來今年就可以參加拔魁之戰了,卻自己把幾年的修行才換來的資格拋開,就想擊敗安爭出氣。以他現在須彌之境的實力,可能擊敗安爭不算難了吧......可惜了,本來武院還打算讓安爭做奇兵,不讓他出手,等到秋大典的時候再亮出真本事,現在和丁盛夏這一打,他必然會被出全部的實力。”

另一個人道:“還是去阻止一下吧,不然安爭可能不只是輸,還會被打傷。他不可能擊敗已經到了須彌之境的丁盛夏。”

“等等。”

常歡一擺手:“讓他們打。”

幾個人都愣住,他們都知道常歡不喜歡安爭,心裡猜著常歡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教訓一下安爭。讓丁盛夏把安爭打傷,他看著解氣,還不用負什麼責任。

“這樣不好吧,畢竟......畢竟安爭是陳大人看重的學生。”

常歡臉一變:“我說讓他們打,就是讓他們打。”

幾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丁盛夏見安爭不住的閃避,知道安爭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他變得越發狂躁起來:“我早就說過了,你拿什麼和我鬥?你們這些鄉下來的窮小子,真以爲進了方固城就能一步登天?你們這樣的人和我搶未來,搶地位,你憑什麼和我搶?之前敗給你是因爲我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現在讓你看看什麼做差距!”

他的五手指不斷的展,那五條長槍越發的凌厲起來。

安爭向後一退,五條長槍依次刺過來,在他前不斷的刺落,地面上被出來一個又一個,隨時紛飛。

看起來安爭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之前排著隊押安爭贏的人開始後悔了,原本排在曲流兮那邊長長的隊伍,呼啦一下子全都往古千葉那邊跑了過去。

古千葉居然不生氣。

安爭避閃的慢了一些,一條長槍將他袖劃出來一條口子,險些傷。這一下,那些僅存的下注安爭取勝的人,也開始往古千葉那邊轉移。

“我手裡的功法,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那麼多。”

丁盛夏的另一隻手擡起來,袖好像吃飽了風的船帆一樣鼓起來:“混元一氣!”

隨著他一聲喊,那鼓起來的袖子裡一個青的圓球從裡面噴出來,這圓球是純粹的修爲之力,極爲兇猛。氣團朝著安爭激過去,所過之,氣團下面的青石板裂開了一條筆直的

隨著氣團出,丁盛夏的另一隻手五指連,五條長槍突然轉了個彎,從背後刺向安爭。而那個氣團,已經到了安爭的前。

不管安爭是往後退,還是往兩側避讓,都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去死吧!”

丁盛夏紅著眼睛喊了一聲,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安爭看著面前轟過來的氣團,雙手忽然往前一:“比功法?”

他的左手五手指同時一,五柄長刀一樣的氣旋出現,然後斬斷了那五條長槍。右手手心裡一個看起來只有拳頭大小的氣團迎了過去,和丁盛夏的氣團重重的撞擊在一起。

“你用什麼功法,我就用什麼功法。”

安爭左手五手指一收,那五柄長刀消失,他的修爲之力卻抓住了丁盛夏的修爲之力,將那五條長槍從背後拽了過來,然後速度更快的刺向丁盛夏。

而安爭的氣團和丁盛夏的氣團相撞之後,一劇烈的風向四周掃了出去,兩側的牆壁轟然倒塌。

丁盛夏的氣團更大,可居然被安爭的小氣團撞飛了,然後那小氣團朝著丁盛夏的口轟了過去。

丁盛夏的臉大變:“這不可能!”

他雙手連著勾,可是自己的修爲之力已經被安爭斬斷,他無法控制。

他雙手忽然收回來,虛空一握,一柄的長劍出現在他手裡:“給我開!”

那長劍斬在安爭的氣團上,竟是將氣團劈開。跟著長劍一掃,將五條長槍斷開:“你也會這功法,但你有我的法嗎!”

他的話才喊完,就看到安爭竟然已經衝到自己面前了,右手握著一塊剛剛從牆上摳出來的板磚:“法你個大腦袋!”

砰地一聲!

那板磚直接拍在丁盛夏的額頭上,頓時拍了一個萬點桃花開。花四濺,如同被風吹落的桃花瓣。

安爭這一下把丁盛夏拍的向後退,沒等丁盛夏反應過來,板磚的第二下又到了,這次更重!

嘭!

板磚在丁盛夏的腦門上碎開,一片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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