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點了點頭，手向李察和自己分別指了一下，一點神力沒兩人，於是外散的各種氣息全部收斂，只要小心點不發出聲音，就是老道的偵察兵也難以發現他們。流砂又施放了一個融自然的神，這是偏向於森林神及德魯依的神，在此效果下的生可以和自然完地融爲一，哪怕是到樹木枝葉，發出的聲音也和風吹過森林發出的自然之聲音沒什麼不同。

不經意間，流砂又顯了自己一點特殊。不過李察此前也沒有接過永恆與時之龍的牧師，也就並沒有覺到奇怪。

李察和流砂與夜幕下的森林融爲一，悄悄向奧拉爾的方向潛去。因爲雙方存在魔法契約，靈遊詩人的位置本瞞不過李察。就在幾分鐘前，靈移到森林中某個地點後就不再了。李察先是覺得奇怪，又覺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於是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再靠近。不過他腳下一放慢，後跟著的流砂就了上來，輕淡的呼吸吹進他的脖頸，又用手輕輕推著他的後背，催促繼續向前。

流砂可覺不到靈的向。

靠近山麓，夜裡的風很大，在林間呼嘯而過，就是有什麼聲響，也都被風聲掩蓋了。可是夜下林間，李察卻覺得氣氛似乎有些變了，說不出的曖昧。和流砂之間的覺也變得格外清晰。流砂的再一次在腦海中浮現，而且怎麼都驅趕不走。

靈詩人並沒有深森林多遠，所以李察和流砂也很快接近。

順著風聲，已經送來一縷奇怪的聲音，除了奧拉爾，還有其他人的聲音。李察慢慢下面前灌木茂的枝葉，探頭去，就在十幾米外，靈遊詩人正抱著一個人，一邊兇猛劇烈地撞擊著的，一邊用歌詠般的悅耳聲音在耳邊低著麻的話。人背靠著一棵大樹，手臂環繞在靈詩人的脖子上，雙則絞在靈的腰上，整個人除了靠著大樹借了點力外，完全掛在靈上。正於極度興的狀態，聲一聲比一聲高。靈趕提醒了一下，於是人低下頭埋進靈的肩頸間，隨後又一口咬住了靈的肩頭，從嚨中發出嗚咽的聲音，如哭泣如歡悅。

靈顯然了刺激，作更加猛烈，人的立刻開始更爲劇烈的，夜下那雙白得耀眼的反覆盤繞、絞！

“該死的！”李察低低地咒罵了一聲。他沒想到會看見這些東西，如果平時，倒不介意多欣賞一會，可是現在流砂就在後，怎麼好意思多看？而且若是隻有李察一個人，那麼倒是可以很平靜地看看，再加上一個流砂可就不同，至李察開始有些控制不住反應了。

要命的是，流砂這時已整個人伏到李察背上，從他肩上探頭向前去，恰好看到了瘋狂的一幕。

“是奧拉爾和那個……嗯，爵士的婦。他們在做什麼？……哦，我看懂了。”流砂略帶沙啞的聲音在李察耳邊響著，讓他對的控制力瀕臨崩潰邊緣。

靈和人的搏依然在持續，激烈程度超乎想象。看來他的力要遠比俊外表顯示的強得多。

李察終於忍不了視線和的雙重煎熬，就準備站起，喝止靈的行爲。理由其實很好找，俘虜並不是可以隨意用的，至靈不行。

不過流砂似乎覺到李察的行，伏在他背上的忽然重重一墜，牢牢住了李察，輕聲說：“不要，繼續看。以前沒有看到過。”

李察這次終於控制不住的反應，雄象徵瞬間漲至極限。他大怒，反手抓住流砂口，用力了一把。

流砂只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靈和人的都在劇烈抖，顯然已經攀升至快樂的最高峰。不過他們在峰頂上停留的時間格外長，看來遊詩人不天賦出衆，而且經過特殊而嚴格的訓練，纔能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

在他們忘飄搖的時候，李察卻覺到格外的辛苦。

好不容易靈的撞擊才停了下來，人則早已癱如泥，地掛在靈上。他們簡單整理了一下服，就匆匆離去。一路上，還可以聽到遊詩人約的話和詩歌般音韻的承諾。只不過那些承諾能夠有幾句兌現，卻沒人知道。

李察和流砂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不。靈遊詩人的狂歡已經結束，知肯定恢復到平時的水準。他可是個不錯的偵察人員，一旦發現李察和流砂，那時就尷尬了。李察開始時沒有站出來喝止，現在就更不能讓他看到了。

等到奧拉爾走遠，森林中重新平靜下來時，李察忽然抓住流砂，一下把按在地上，然後揪住的神袍領口用力往下一拉，整件神袍一直褪到腰際，讓大半個上徹底出來。那兩點琥珀略顯明的尖，再次刺激得李察脈沸騰。

看著咬牙切齒的李察，流砂手，輕輕著李察的手臂，淡淡的說：“吃掉我，可就沒有可能再吐出去了，你要想清楚。”

“什麼意思？難道永恆龍殿的神職人員必須保持純潔嗎？”李察問，那隻略帶涼意的小手在他正賁發用力的手臂上輕一下重一下地著，脈更加洶涌地喧囂著在全奔騰。

“不，永恆龍殿沒有這項要求。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吃掉我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比你預想中的還要麻煩。同時，我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人，如果你把我當人看的話。但如果只是把我當一個可以依靠的牧師夥伴，那絕對不會失，也不會有麻煩，相反，我會幫你解決很多麻煩。”流砂這次的話倒是罕見的多。

李察的迴應則是徹底掀開流砂神袍的下襬，讓兩條出來，佔據了最終攻擊的位置。然後才說：“你這是在挑釁！我可不是一個會怕麻煩的人，而且爲了證明這一點，似乎吃掉你是惟一的選擇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到諾蘭德呢，所以今後的麻煩沒有考慮的必要！”

流砂淡淡地說：“反正明天可能要死了，就在死之前瘋狂一下，是這樣的嗎？有些不象男人了吧！”

流砂的話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讓李察已經做好準備，時刻可以攻流砂要害的兇再也難以出擊。

李察索保持著這個最曖昧的姿勢思索著，整整一分鐘，他忽然想明白了，說：“我會活下去，會把你們都帶回諾蘭德！不過，在迴歸的前一夜，我會……吃掉你！”

流砂淡淡的笑，淡淡的說：“好，那時我會反抗的。”

這一句話讓李察一，差點忍不住直接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