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木林和司遠一到上海,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分工,各自接目標。
萬木林自去和陳鴻池接頭,司遠則是攜帶重禮,登門拜見已經擔任了上海市市長的蘇越,把前因後果敘述清楚,並提出求見藤原智仁的要求。
之前因為營救萬木林的事,兩個人相的算是不錯,當然主要是因為司遠出手夠大方,這讓蘇越很是滿意,於是很快就為司遠做了安排。
當蘇越向寧誌恒請示的時候,寧誌恒自然是順水推舟,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司遠聽到訊息後分外欣喜,一刻也不願耽誤,在第二天就跟著蘇越一起登門拜見,一見麵,就將準備好的厚禮殷勤奉上。
“先生,之前多蒙您的關照,木林哥才得以安全,嶽生哥對此一直是記在心上,這一次來上海,特意準備了些禮,還您笑納!”
說完,就將三件禮品一一呈上,在桌案上擺放整齊。
寧誌恒上前仔細鑒賞,一件是漢代的鏤空玉佩,刀工遒勁自然、纖毫畢現,品相完好,隻看了片刻,寧誌恒就確定是真品無疑。
其它兩幅都是書法,竟然都是黃庭堅的作品,一幅作品是行書《魯公帖》,一幅是草書《諸上座帖》,不過並不是寧誌恒最喜歡的楷書,黃庭堅的楷書造詣雖然也很高,相對來說,他的行書和草書更是出眾。
嶽生通過司遠之前的敘述,知道藤原智仁最喜歡中國的書法作品,所以儘全力蒐集,不過時間太,隻找到了這兩幅字,剩下的那尊漢代鏤空玉佩雖然也是珍品,其實就是一個陪襯,拿來湊數之用。
寧誌恒取過《魯公帖》,觀賞了片刻,點頭說道:“這是黃庭堅早期的作品,其撇捺開張,字形扁闊,都是他早期模仿蘇氏字的特點,藝就雖不如他的後期作品,不過也是難得的品了。”
說罷,又拿起草書《諸上座帖》,觀賞之後,讚歎道:“聚散收放,揮灑自如,用筆從容嫻雅,縱橫跌宕,真是品,唉!隻是了半部,收集的不全,太可惜了……!”
說完忍不住連連搖頭惋惜,這樣的書法品,對於寧誌恒來說,遠比一箱子金條還要貴重,這麼好的作品,缺失了一部分,讓寧誌恒深以為憾!
看到寧誌恒這番作態,司遠知道這是送對了禮,賠笑道:“確實是太可惜了,隻是這書法作品不同尋常的古董,如今存世的太,以後我們會多加留心,請您原諒!”
寧誌恒哈哈一笑,對司遠擺手說道:“司君,太客氣了,有這樣的收穫,我已經很滿意,多謝嶽先生的厚意。”
示意司遠和蘇越落座,這才微笑說道:“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蘇君說,你們這一次是因為李誌群和重慶特工衝突一事而來?”
司遠看到寧誌恒主提到主題,趕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先生,這幾個月來,上海的局您是知道的,為了推行中儲幣的事,李誌群和重慶特工都有重大傷亡,現在局勢越來越嚴重,金融秩序混,錢業人人自危,很多銀行被迫停止營業,就連商界資金也因此週轉不利,市麵盪蕭條,這各方麵的損失都太大了,這樣下去,完全是兩敗俱傷,於大家都冇有什麼好,所以嶽生哥想請先生您出麵說一句話,約束各方,尤其是李誌群那裡,各自停火罷戰,還請先生應允!”
寧誌恒聞言,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司遠,片刻之後,才淡淡地說道:“嶽先生遠在香港,還關心這上海的瑣事,真要是有心,何不回來,中日友善,東亞共榮,都是一家人嗎!”
寧誌恒的話語之中含義莫名,司遠不尷尬的一笑,嶽生又如何敢回來,豈不是自投羅網。
他賠著笑臉說道:“這幾年嶽生哥的一直欠佳,哮多病,深居簡出治療將養,等恢複,有機會一定回來上海,當麵拜謝先生。”
說到這裡,趕話鋒一轉,接著引回到主題:“其實這也是重慶方麵的提議,他們願意講和,並保證停止一切報複行,大家各退一步,現在就是等著李誌群的態度,不過,這還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
寧誌恒微微一笑,神悠閒地說道:“我看是重慶政府支撐不住了吧,現在重慶四大銀行停止運營,連門麵都開不了,損失遠在南京中儲銀行之上,這個時候單方麵提出講和,我也很難開口啊!”
如此作態推搪,這明顯是直接要好了!
司遠趕說道:“先生明鑒,重慶那邊的條件當然不止這些,這次衝突的起因,不就是因為南京政府推行中儲幣一事嗎?現在重慶政府答應,他們的四大銀行可以有限製的接和兌換一定數量的中儲幣,承認中儲幣的推行,至於以後的合作也可以商量,以儘快恢覆上海正常的金融秩序。”
“就這些?”寧誌恒似乎漫不經心的問道。
“當然不止!”司遠急忙說道,子稍微前傾,聲音低著些,“作為報答先生的心意,嶽生哥打算把留在租界的不產業,都轉送給先生。”
“哦!”寧誌恒眼神一凝,形一正,明顯來了興趣。
在一旁一直冇有說話的蘇越,趕出聲說道:“先生,現在租界裡可是寸土寸金,地產是最為搶手的,這批產業可不是小數目!”
寧誌恒當然清楚嶽生的家底,當初嶽生把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的所有不產業,擺在寧誌恒的麵前,隨他挑選,最後為了低調行事,寧誌恒才選了一部分不為人知的產業,現在聽到嶽生肯下這麼大的本錢,不也為之容。
雖然說再過段時間,也就是在今年,日本人就會進占租界,解除上海租界的“孤島”局麵,嶽生的這些產業也難以保全,可是現在肯下這個本錢,也足以說明嶽生的態度。
寧誌恒緩緩的點了點頭,對司遠說道:“很好,嶽先生的誠意我看到了,好吧,隻要你們能夠做到這些條件,我可以約束李誌群,兩相罷手,不再發起襲擊!”
寧誌恒的話一出口,司遠頓時欣喜萬分,這件事總算是辦了,有了這位藤原會長的承諾,李誌群絕不敢不答應。
“太好了!多謝先生,隻是還有一件事,李誌群抓捕了中央銀行的近兩百名職員,現在就關在七十六號的大牢裡,聽說條件很差,很多人都生了病,能不能儘快放人,不然我怕會鬨出人命。”
寧誌恒微微皺了皺眉,猶豫了片刻,終於點頭說道:“我可以讓李誌群即可放人,不過,你要保證重慶政府不能食言,四大銀行開始營業後,首先開始接中儲幣,為其它銀行做出表率,同時不能再襲擊中儲銀行和藤原會社的產業,不然不要說李誌群,就是我也不會答應。”
“當然,當然,事如果有反覆,一切後果我們來承擔,到那個時候,隨您置!”司遠拍著脯連聲答應道。
“這樣,我這邊馬上接產業,您派人接收,很快就可以辦完手續,還請您及早照會李誌群,我聽說他剛剛又發起了一次暴力襲擊,重慶方麵是保持剋製的,我就怕事再生枝節!”
司遠恨不得馬上把接工作做完,對於藤原智仁,他還是有些瞭解的,在信譽方麵從來都是一言九鼎,隻要他收了好,事就不會再有反覆。
寧誌恒點了點頭,為了給司遠一個定心丸,他來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七十六號特工總部的主任辦公室裡,李誌群正在向吳世財代下一步的行:“現在中央銀行已經關門歇業,可是其它三大銀行在法租界的辦事還在營業,我們接下來就要針對這幾個辦事,一個一個的清除,先從農民銀行開始,這一次搞個大的,我要讓這些人看一看,就算是躲到法租界,我一樣有辦法讓他們關門。”
李誌群此時勝券在握,信心滿滿,三個月的激烈鋒,他憑藉主場優勢,終於有了結果,現在他更是得勢不讓人,接下來就要擴大戰果,徹底打擊四大銀行,讓全上海的銀行和錢業公司都看一看,和自己做對的下場。
就在他躊躇滿誌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李誌群隨手拿起,就聽到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李君,我是藤原智仁!”
隻一句話,讓李誌群手一抖,差一點拿不住話筒,但馬上反應過來,趕恭聲說道:“藤原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馬上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事代你!”
李誌群立時有些發懵,藤原智仁竟然讓自己去拜見,還說有事代?這是什麼況?
不過現在不是他深究的時候,他暗自吸了一口氣,鎮定了心神,口中回答道:“好的,卑職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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