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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風雲(民國諜影)》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回到上海

而與此同時,寧誌恒正在自己的書房裡,心無旁騖地練習書法,沉醉於筆墨之間。

易華安敲門而進,將剛剛購買回來的,當天的幾份報紙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然後來到輕手輕腳地取過茶葉罐,紅木勺舀上茶葉放進蓋碗,用旁邊壺中的熱水淋過,一氣流攜帶著茶香裊裊上升,再次倒熱水,不多時,清香溢滿了書房,看寧誌恒專注與行書練字,便轉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寧誌恒緩緩寫下最後一筆,隨即放下手中的齊筆,轉來到沙發上坐下,拿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從茶幾上撿起一份報紙,觀看了起來。

不論到哪裡,他有每天看報的習慣,一般都是本地發行量和影響大的報紙,他都會審閱一遍,從報紙上容可以分析出很多含的資訊,是瞭解本地況和當下的時局最快捷有效的辦法。

這個時候的南京,日本人和南京偽政府對出版、文化事業管製強化,輿論和宣傳都於嚴控製,南京能夠發行的報紙不多,基本上都是方報紙,諸如《聯合時報》和《中華日報》之類的,全都是為南京政府和日本人舌,止任何反日和攻擊偽政府的容,除此之外,當然也有些商業新聞和廣告欄目。

寧誌恒看報紙很快,冇用多久就看完一份《中華日報》,放在一旁又拿起了一份《新南京報》,冇看多一會,突然間,他的目一凝,在這份報紙的雜欄裡,有一段容立時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一段尋人啟事,尋找容是,尋找表哥王永長,下麵是被尋找人的容貌特征,最後留下了聯絡方式。

之所以讓寧誌恒吃驚,是因為這段尋人啟事的容,他太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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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幾次和上海地下黨組織聯絡時,在給農夫的報上約定好的,上海地下黨組織給自己的信號回覆。

第一次是中統特務孫向德被七十六號特工總部抓捕,自己給農夫報信,要求確認其份,還是自己親自擬定的,尋人啟事的容。

第二次是範鐘夫被捕,自己也是向組織示警,要求確認其份,後來也是通過這個尋人啟事,確認其是地下黨組織員,自己組織營救,可惜最後並未功。

這兩次尋人啟事的容和今天報紙上刊登的容完全一樣,不同的是,之前兩次都是在上海,這一次竟然出現在南京發行的報紙上,這是什麼況?

寧誌恒在腦子裡飛快的思索著,首先尋人啟事的容如此相似,容幾乎一字不差,這絕不是巧合,一定是上海地下黨組織的手筆。

這個尋人啟事的容是自己定的,也隻有自己知道,地下黨組織這樣做,目的隻能是在召喚自己。

寧誌恒不有些奇怪,自己和農夫的聯絡一向都是單線單向,除非是有重大報,自己纔會主聯絡,地下黨組織從來冇有發出過召喚,這一次是因為什麼呢?

寧誌恒又拿起其他幾份報紙,仔細查詢之下,果然還有一份報紙上也刊登著這樣一份相同容的尋人啟事。

組織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急於和自己通,隻是一時無法找到自己,乾脆就使用這種方式通知自己,看來自己在南京給程興業的示警驚了組織,所以知道自己不在上海,就派人在南京各大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試圖和自己聯絡。

一定是這樣!

寧誌恒很快做出了判斷,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讓地下黨組織如此急迫呢?

寧誌恒覺到,很有可能是這一次自己在南京直接接程興業所產生的後果,看來自己做的確實有些冒失了,必須儘早和農夫聯絡,回上海的日程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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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南京的這些天,他的工作已經大致完,高杉仁希的案子也告一段落,目前已經冇有大礙,還有軍統南京站,隻要重慶總部的訊息傳遞及時,也完全可以躲過一劫,至於以後的事,都隻能讓他們自求多福了。

至於留在南京的報科人員,目前都由報組長康學致負責,康學智的工作能力強,為人又謹慎,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暗中佈置,安全上是冇有問題的,也是到了回上海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他把易華安喊了進來,吩咐道:“馬上去訂明天火車票,我們儘快回上海!”

寧誌恒的話讓易華安一愣,他之前還以為,寧誌恒最還要在南京逗留幾天,怎麼突然就這麼急趕回上海呢?不過他也不會多問,他跟隨寧誌恒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需要他知道的,寧誌恒自然會告訴他,不需要知道的,自己更不能夠多問。

寧誌恒想了想,自己離開南京,必須要和上原純平打一聲招呼,好在之前就已經和上原純平提過,近期會回上海,現在提出來也不算太過於突兀。

中午的時候,寧誌恒就去向上原純平辭行,上原純平知道他的生意都在上海,也不可能在南京逗留時間太久,也冇有覺得意外。

第二天上午,寧誌恒一行人登上了東去的火車,一路無話,下午四點左右,順利抵達上海。

此次南京之行,他在南京停留了一個月的時間,經曆了不風波,甚至還差點命喪日本兵之手,總算是安全回來了。

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寧誌恒就讓易華安收集這兩天上海發行的報紙,仔細查詢之後,果然發現在《滬江新報》,昨天和今天的報紙上,都登有容相同的尋人啟事,應該是地下黨組織不清自己的行蹤,所以在上海和南京同時登報尋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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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寧誌恒心中暗自猜測,不有些忐忑,滿腹心思地等到了深夜,再次來到了青石茶莊的後門。

黑暗之中有節奏地輕輕敲響了房門,俯首在門框上聽到屋子裡的腳步聲,便將手中的皮箱放下,轉退到一旁的角落裡。

很快房間裡的燈亮起,房門從裡麵打開,夏德言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和以往一樣,他來到門外,藉著屋子裡的燈照映,讓影子確定無誤,然後將一個公文袋放在門口的地上,這才提起皮箱回到了屋子裡,隨即將燈關閉,四周又恢複了一片黑暗。

果然是和以往不同,寧誌恒靜靜地看著夏德言的一番作,和之前猜測的一樣,這一次黨組織給他回饋了訊息。

寧誌恒的形一,從角落裡走了出來,接連幾個步,作輕盈,形敏捷,就像黑暗中行走的貍貓一般,冇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來到門前,手飛快地掠過,撿起地上的公文袋,就迅速離開,閃消失在黑暗之中。

關了燈之後,一直在屋子裡靜靜等候的夏德言,仔細聆聽著房門外的靜,可讓他詫異的是,屋子外麵一直安安靜靜的,冇有傳來任何聲音。

他心中不有些疑,這幾天來,組織在上海和南京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他就一直等候影子的出現,果然影子接到了資訊,領會了其中之意,前來和自己聯絡。

而自己剛纔的一番作,應該已經落影子的眼中,這個時候,影子應該取走地上的公文袋,完此次資訊的接,怎麼到現在還冇有靜。

難道影子還有所顧忌?不得不說,與前任影子相比,這位繼任者卻是顯得過於謹慎了。

過了好半天,夏德言終於忍不住了,他起打開屋子裡的燈,再次拉開後門,可是低頭才發現,他剛剛放下的公文袋已然不見了蹤影,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影子取走了。

這個影子,手腳竟然這麼利索?自己守在一門之隔,近在咫尺,竟然一點聲音都冇有聽到,夏德言忍不住有些驚疑。

不過他心中更多的還是惋惜,為影子的聯絡人之後,兩個人聯絡了這麼多長時間,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和影子距離如此之近,可惜仍然無緣談一句。

夏德言回到房間裡,鎖了房門,將皮箱放在桌子上,輕輕解開皮扣打開,還是一箱子嶄新的元,其他的什麼都冇有,這讓他不有些失

這一次寧誌恒隻是為了迴應組織的召喚,並冇有什麼重要報傳遞,所以冇有留下隻言片語。

回到自己的書房裡,寧誌恒將公文袋打開,裡麵有一個藍皮小本,還有兩頁信紙,麻麻寫了不容。

寧誌恒先拿起信紙,仔細看完,這是上海地下黨組織負責人秀纔給他們一封親筆信。

從措辭和字上來看,行文講究,字跡端楷,秀拔有力,秀才本人的學識素質應該不低,倒也不負秀才這個代號。

他在信件裡高度讚揚了影子這麼長時間以來對組織的突出貢獻,並對之後的工作進行了安排,決定建立雙項聯絡渠道,並把渠道運轉的方式,詳細的介紹了一遍,且直接給出了聯絡的呼號和波長,那個藍小本就是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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