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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戰隼》第052章 立功受獎

了卻了一樁心事,李戰便把力集中在即將要展開的下半年訓練當中。至於陳飛能不能完全的切割乾淨則要看他自己的了。

在下半年訓練展開之前,是讓人期待的半年總結。實際上前面搞的實彈擊訓練,就等於是階段訓練總結了。換言之,實彈擊打的績,基本就代表了個人和集過去半年訓練的效。

大禮堂裡,四團出盡了風頭,拿了雙第一。李戰個人績第一,四團集績第一。而且,李戰的第一不是新飛行員裡的第一,是全師的第一。

開最落後戰機的反而拿了大滿貫,五團和六團的鼻子都氣歪了。實力不如人,除了生氣也就只能玩命練習了。

重頭戲是宣佈立功獎名單。

齊宏拿了名單,在雀無聲的大禮堂裡宣讀了立功事由,簡單宣佈,“於林,記三等功,陳飛,記二等功,李戰,記一等功。”

隨即,他分別宣讀了記功命令,落款單位是空軍航空兵第2殲擊機師。而獲得一等功的李戰,頒發單位是廣空。

林立功是去年底把機械故障力漸失的飛機開了回來。陳飛和李戰立功則是因爲撞鳥事故,飛機摔了,所以陳飛只能記二等功,但是李戰在最後關頭拉了一把飛機避免了對地面羣衆造傷害,因此記一等功。

當李戰披著寫著“一等功臣”的紅條幅上臺領獎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新兵蛋子大好的前程,不是小好,是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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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兵們以爲要告一段落同時也到疑的時候,齊宏卻繼續宣讀命令,“四月十一日,我部雷達發現三號空域出現空,經查明系地方羣衆不慎失控的氫氣球。值班飛行員李戰同志奉命起飛置,功擊落氫氣球,保證了民航起降區域的空中安全。在返場時遭遇天氣突變,飛機遭到雷擊造機艙火災。本場因暴雨大風無天氣超過極端氣象條件標準,備降桂西場站過程中,發機艙火勢蔓延,飛機危在旦夕。李戰同志憑著過的飛行技和強大的心理素質,在完全沒有降落條件的本場進行了急迫降,挽回了寶貴的飛機。經廠家急修復,更換髮機及相關部件,飛機恢復正常服役狀態。爲表彰李戰同志的貢獻,南方軍區決定爲李戰同志記一等功一次,評爲全軍武標兵!”

吸……

全場都是倒涼氣的聲音,若不是紀律約束著,驚呼聲一定一片連著一片。

又一次一等功?

一等功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這個個人榮譽稱號有多厲害?

冷靜冷靜,細細回想,不該嗎,太應該了。不人回來,連飛機都搶救了回來,在不可能的況下創造了奇蹟。

武標兵是什麼?

只要是有標兵二字的稱號,就必定是行業最高級的,標記的是一個最高的標準!

武標兵已經是部隊裡最高一級的個人榮譽稱號了,比戰爭年代的戰鬥英雄也是不遑多讓的,儘管名稱聽著不那麼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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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是軍區,也只有大軍區一級以上纔有資格授予“全軍武標兵”一類的頂級榮譽稱號。

冷靜下來之後,誰也不會嫉妒的。

價值上億的戰機,在所有人都認爲肯定是要摔掉的況下,李戰愣是捨出一條命給開了回來,不僅開了回來,迫降的時候甚至沒有造其他損傷,經過大修後,戰機重生,到現在都還是他的座機。

空中險的結果如果是機毀人亡,犧牲的肯定是烈士,肯定全部一等功。機毀人不亡,一等功二等功看節,這就是撞鳥事故里李戰和陳飛得到的功勞不一樣的緣故。

那麼,發機遭遇雷擊起火的那起空中險是什麼概念呢?在人民空軍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同等條件的況下把飛機開回來的例子。

一等功難以完全現出李戰的功勞,那麼,再加一個個人榮譽稱號,就十分的充分了。

經過對飛參的判讀,以及李戰對當時況的完整復敘,部隊得到了寶貴的極端氣象條件下降落的寶貴數據。也就是說,李戰當時的每一個作,都是未來空軍飛行員遭遇此類狀況時的作指導!

這樣的事蹟比他在訓練基地提出的意見改變了訓練教材從而進空軍人才庫這件事還要更意義!

要知道李戰駕駛的是殲-7戰機,至在未來五年,都依然是空軍裝備數量最多的一款戰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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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時間,兩次一等功,一個個人榮譽稱號。

瘋了。

“不是南海瘋狗嗎,上次差點搞出外糾紛來,怎麼只談獎賞不談分?”張雪的僚機劉梟低聲對張雪說。

“瞎說什麼,什麼外糾紛,別講話。”張雪瞪了劉梟一眼,“別不服氣,當時的況,你能把飛機開回來,你也是功臣。”

劉梟當然不服氣,小聲嘀咕著,“這才半年,摔了一架,跑廢了一個發機,算經濟賬的話怎麼不算這筆賬。”

張雪低聲喃喃道,“是啊,半年時間,搭進去一點五架飛機了,這個飛行員是費錢的……”

“是吧,也打抱不平了吧?”劉梟輕哼著說。

張雪回過神來,瞪眼,“什麼打抱不平,帳不能這麼算。當時的況,李戰都是在死亡的邊緣,撞鳥跳傘就差那麼零點五秒,發機火災,當時參謀長是下達了棄機跳傘的命令的。誰也不相信他能飛回來。他不但飛回來了,還落地了。你數一數,二師,整個空軍航空兵,誰能做到,至過去沒有能做到的,你可以做第二個。”

“算了吧,我要是遇到同樣的險,一定馬上飛到沒人的地方跳傘。不是我自誇,飛機沒了可以再造,培養個能打仗的飛行員可比造飛機困難多了。說到底,咱們的命就不歸自己做主。”劉梟說。

張雪緩緩點頭,“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那些話以後不要講了,不利於團結,再說了,人家是拿命拼回來的,而且的的確確在不可能的況下挽回了戰機。如果這都不表彰,其他人怎麼看。如果是你,你怎麼看。”

“這倒也是,我就是心裡不忿,他是個新兵蛋子啊!”

“他沒那麼簡單,不過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覺。”

“再不簡單也是新兵蛋子,馬上搞夜航了,他不會也能飛吧?”

“這個不知道。”

這話要是正在臺上領獎的李戰聽了,一定會陷沉思——風聲是怎樣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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