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曹英豪果然是喝醉酒好說話,左擁右抱。
冷晏琛很快便和他的這群狐朋狗友混一片。
見曹英豪對自己的“門路”興趣了,冷晏琛接著說道:“你確定你能做主嗎?不需要回去問問你家‘主’兒?”
因為是喝醉酒了,曹英豪幾乎是口而出:“我當然得問,嗝——然後再給你個準信。”
曹英豪說話途中打了個嗝兒,重要的那個人的名字信息,冷晏琛沒聽清楚。
但是也不急,他自有辦法。
“那就這麼定了!”冷晏琛準備起離開。
曹英豪卻喊住了他:“在場的孩子,你隨便挑一個帶出去,今晚我買單。”
冷晏琛回眸看了一眼包廂裏在座的孩們,發現角落裏有個孩子特別拘謹,低著頭在那裏,與周遭的熱的孩們顯得格格不。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孩還令他覺得眼。
主要是這包廂裏的線太暗,他也看不大清楚。
“就了吧!”他猶豫了一下,才手指了那孩。
曹英豪點了點頭,喊道:“還不趕去伺候琛!”
“是、是!”孩立即起,小跑到冷晏琛的跟前,低著頭,手挽住了冷晏琛的手臂。
剛挽上他的手臂,他突然間不自地揚起角。
“那我先帶去開房,你們慢慢玩。”冷晏琛說著,手摟住孩的腰。
曹英豪推了推手,繼續和一旁的狐朋狗友喝酒。
冷晏琛帶著孩離開了包廂。
離開娛樂城,站到了路邊,晚風習習吹來。
馬路對麵,停著一輛豪華跑車。
宋雲汐就坐在駕駛座上,關上了跑車的敞篷,看著站在斜對麵路邊和一個穿著暴的孩子站在一起的冷晏琛。
隻見冷晏琛下了自己上的外套,披在了著單薄的孩上。
為什麼每一次所看到的冷晏琛,都和祖爺爺冷炎廷所說的不一樣?
不是說夏夏嗎?
卻可以在娛樂城裏,隨便帶個孩子出來。
這應該是去開房吧?
宋雲汐很迷茫。
馬路對麵。
孩一直低著頭,不肯開口跟冷晏琛說話。
冷晏琛毫不在乎,手攔了輛出租車,摟著孩上了車,跟司機說道:“去最近的酒店。”
見冷晏琛和那孩上了一輛出租車,宋雲汐也發了跑車跟了過去。
直到他們抵達酒店,親眼看著冷晏琛摟著那個孩走進酒店。
心裏依舊莫名其妙地很不是滋味。
或許,冷晏琛真的像冷炎廷所說的那樣,是不由己?
宋雲汐不苦笑自嘲,從何時起,竟然開始這般麻醉自己了。
冷晏琛和那孩在酒店裏登記開房的消息,很快傳了曹英豪的耳中。
曹英豪這才放下酒杯,摟住旁的,挑著的下說道:“妞,我們也開房去。”
酒店裏。
冷晏琛刷卡開了門,牽著孩走了進去。
門一關,冷晏琛將房間裏每個可疑的地方都仔細檢查了個遍。
確保沒問題了,孩才非常識趣,終於肯開口說話了:“你疼不疼啊?”
“哪兒?”冷晏琛反問。
孩抬起手,走過來,了他的角:“這兒啊!都淤青了!”
“那你親一下,我就不疼了。”冷晏琛微微揚起角。
孩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還真就隻親了一下。
“去把臉上的仿妝洗了,太醜了!”冷晏琛摟著孩嚴肅道。
秦念夏癟道:“哪裏醜了?我仿的可是國外一個組合裏的主唱的妝。”
“們都沒你好看。”冷晏琛微微一笑。
秦念夏這才從他麵前起開,跑去洗漱間裏卸妝。
卸完妝出來,隻見冷晏琛正坐在床邊打電話,於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等冷晏琛把電話打完。
他電話一掛,便迫不及待地問:“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畢竟起初,在包廂裏的時候,從他進包廂起,就一直在跟曹英豪喝酒聊天,完全都不看們這群“公主”一眼。
冷晏琛笑道:“你故意低著頭,躲在角落裏與大家格格不,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
“可你點我的時候,還不是沒認出我。”秦念夏癟著,不滿道。
“線那麼暗,你又頂著一個仿妝,隔那麼遠,我怎麼認得出來?”冷晏琛有理有據道。
秦念夏倒是聽出了話外音:“照你這麼說,那就是我拉著你的時候,你才認出來的?”
“不錯,變聰明了。”
“我本來就很聰明的好不好。”
“現在該到我問你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包廂裏?”冷晏琛一臉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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