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王子殿下不見了,秦念夏頓時睡意全無。
剛想起床,卻被冷晏琛給按了回去。
“你再睡一會兒,殿下的事,我會去解決。”
“可是……”
的話還未說完,冷晏琛便俯吻了吻的,堵住了想要說的話。
秦念夏怔住,漂亮的大眼睛,完全睜開。
冷晏琛隻是輕輕的,猶如蜻蜓點水,卻讓覺像做夢一樣……
“相信我。”他語氣霸道,隨後又溫和了幾分,說道,“這是早安吻。”
而後,他了的腦袋起了床。
秦念夏整個人於一種懵然的狀態。
冷晏琛穿上鞋子直接出了門。
秦念夏回過神來,雙頰泛著紅潤,兩手抓起毯,往上扯了扯。
好像聞到了什麼,又把毯放在鼻子下再次嗅了嗅。
真的是冷晏琛上的味道。
秦念夏甜甜一笑。
還好聞啊!
另一邊。
冷晏琛在傭那兒了解了況後,沒有去調監控,而是順著炎商陸留下的蛛馬跡,揣測了一番,便隻去了裝備房。
他推開裝備房的大門,隻走了進去。
“嗖”地一聲,箭了過來。
他敏捷地側,迅速出手一握,直接抓住了箭尾。
其實,就算他不躲閃,箭也不會中他。
然而,當他抬眸時,炎商陸怒火中燒似的坐在椅上,手裏正拿著複合弓箭,這次真正地瞄準了他。
炎商陸剛剛不是失手,而是故意偏,但這次不同了。
他直接瞄準他,蓄勢待發。
冷晏琛見狀,淡定地問:“商陸,你這是何意?”
秦念夏的箭技他已經見識過了。
自然而然,炎商陸的技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炎商陸用力將弓弦拉滿,凝眉嗬斥:“你們這兒有句俗話,兄弟妻不可欺。阿琛,夏夏是我的準王妃,你卻睡了!你這麼做,可否考慮過我的?”
“我上的時候,並不知道是你喜歡的孩子。更何況,秦念夏並不你。如果,你,我絕不橫刀奪!”冷晏琛從容不迫地回答道。
事實也亦是如此。
炎商陸冷笑:“你這借口真爛!”
然而,就在炎商陸分神之際,冷晏琛迅速跑到了他的後,單手搭上他的肩頭,用力按了按。
炎商陸心一驚,不寒而栗,同時也不敢再。
冷晏琛俊容沉了沉,冷冷地問:“你非要如此,那麼請問,你都拿箭指著我了,還能稱得上是我兄弟嗎?”
炎商陸怔了怔,眉頭深鎖。
冷晏琛慢條斯理地接著說道:“你要知道,你如今不能再養尊優,而應該忍辱負重,更加不能兒長,這樣會讓王者氣短。”
“所以,你就要從我邊把夏夏搶走嗎?更何況,夏夏也不你,不是嗎?一定是你的!”炎商陸怒斥。
冷晏琛手下的力度重了重:“不我,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沒有上別的男人,我就會把占為己有。”
“所以,你也和他們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一個人都不放過!”炎商陸覺到肩頭發痛,卻隻能嘲諷道。
冷晏琛不以為然道:“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清楚了,如何取舍,你自己看著辦。”
“我什麼都沒了,你為什麼還要搶走夏夏?”炎商陸握雙拳,歇斯底裏。
“你還有你妹妹,你妹妹還活著!一直在想辦法救你,想辦法複國!而你不要辜負了你妹妹才是!”
冷晏琛把話撂下後,隻離去。
炎商陸帶著仇恨再次瞄準了冷晏琛的背影。
然而,直到冷晏琛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才把箭出以此泄憤。
冷晏琛剛從裝備房裏出來,誰知秦念夏撞了他個滿懷。
他手將拉住。
秦念夏捂著額頭,抬起頭來,看著冷晏琛,關問道:“找到殿下了嗎?我還是很擔心他。”
“找到了,但你不宜再見他。”冷晏琛說著,很自然地牽住秦念夏的手,拉著往另一邊走,遠離裝備房。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秦念夏不解地問。
冷晏琛突然無厘頭地說了一句:“你於商陸而言,就是紅禍水。從今以後,你還是離商陸越遠越好。免得日後,他都無心複國,你就是罪魁禍首!”
“啊?”秦念夏一臉懵,“殿下他到底怎麼了?”
“你商陸嗎?”冷晏琛答非所問,而且還問得很唐突。
秦念夏完全不知所措,頓了一下,才回答道:“你不是說,我隻能你一個人嗎?為什麼又問我不殿下?冷晏琛,你該不會又在打我什麼壞主意,故意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