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視頻
白景玉急匆匆地走進特案組辦公室,指揮工作人員擡進來一臺聲紋記錄儀,還有文檢儀,牆上的晶顯示也更換了分辨率更高的影像設備,這些都是刑偵實驗室裡的材。
樑教授和包斬正在下棋喝茶,兩個人擡起頭來,茫然地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
蘇眉說:“哇,老大,搬家呢?”
畫龍說:“又發生了什麼與衆不同的大案子?”
白景玉說:“這個案子的奇怪之在於我們不知道發生在什麼地方,不知道死者是誰,卻目睹了整個兇殺過程……有人將殺人過程錄製了視頻,然後發佈到了網上。”
大屏幕上開始播放這段殺人視頻,鏡頭顯示的是一個暗雜的小房間。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電視機發出慘白的,時間是傍晚7點,電視機上正在播放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電視機前有個木質的舊茶幾,灰濛濛的,掉了漆。茶幾本應該是平行著擺在電視機前,畫面中的卻是垂直於電視機擺放的,茶幾的一端正對著電視機,這在狹小的房間裡看上去異常古怪。更爲奇怪的是,茶幾上放著把木頭椅子,有個穿白領羽絨服的人坐在椅子上,位於畫面的中間。確切地說,被綁在椅子上,雙手和椅子的扶手綁在一起,兩條也綁在了椅子上,眼睛蒙著黑布,因爲背,即使面對著鏡頭也無法看清楚的臉。
人端坐不,像是展覽品,被綁在椅子上,椅子下面是個茶幾。
茶幾上的另一端放著幾樣菜,都用塑料袋裝著,攤開在桌上,一小瓶二鍋頭已經空了,旁邊還有幾個青島啤酒瓶子,可以看到有一隻手正拿著那種一次的筷子,很顯然,拍攝者巧妙地避開了鏡頭。從畫面上看,很像是手機拍攝而,鏡頭始終沒有過,說明拍攝者可能將手機放置在某,也許是茶幾後面的沙發上方,這個人邊吃邊喝,看著電視機前被捆綁的人。
穿羽絨服的人扭著,試圖開上的繩子,然而掙扎是徒勞的,繩子綁得很。
人放棄了掙扎,開始不斷地哀求,的話夾雜著電視機中的聲音:
“觀衆朋友晚上好,歡迎收看《新聞聯播》節目……我家裡人是不是得罪你了,你是想要錢還是想幹什麼,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保證不報案……今天,節目的主要容有……我和你又沒什麼仇,哪裡惹到你了,你倒是說啊,我本就不認識你,你是要錢是吧,我給你……召開文藝工作座談會議,強調堅持以人民爲中心的創作導向……求求你了,我是怎麼得罪你了,放我走吧,你到底想幹啥啊,救命,救命啊!”
人大聲地喊起來,這時候,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強壯男人衝了上去,隨手拿起一塊抹布,跳上茶幾,塞到人里。人試圖咬住他的手
,但是接下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那個男人很古怪,戴著一個頭盔,背對著鏡頭,他側的時候,可以看到頭盔的擋風面罩半遮著臉,面目難辨。
男人了人的頭,人嚇得瑟瑟發抖,看來之前捱過打,肩膀抖,嗚嗚地哭了。
男人跳下茶幾坐回原位,鏡頭裡可以看到他的手,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又用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他似乎很這個過程,一直欣賞著面前驚嚇的人。
《新聞聯播》依然在播放,那人被綁在茶幾上的椅子上,噎噎地哭泣。過了一會兒,男人喝完最後一杯酒,用遙控調小了音量,他起去關了窗,拉了窗簾。
房間裡死寂一片,人意識到什麼,驚恐地擡起頭,茫然失措。
男人站上茶幾,手裡多了一扁形的繩子。電視機沒有聲音,畫面閃爍不定,熒幕的線製造出特有的詭異氣氛。男人又拎起一把椅子,放在茶幾上,然後踩上去,踮著腳,將繩子從屋頂的一個吊鉤穿過去,這種吊鉤在老式房屋裡很常見,多用來安裝吊燈或者吊扇。
男人穿好繩子,拉了幾下,將空椅子搬下去。
男人站在人後,面對著鏡頭,慢條斯理地把繩子的一端在人脖頸繞了一圈,人劇烈地掙扎,雙手握拳,拼命搖頭,鼻腔裡發出瀕臨死亡時沉悶的喊。男人毫不理會那人,冷靜地勒人的脖子,在腦後打了個繩結。他向上提了一下繩子,測試鬆度,似乎到不滿意,再一次調整繩套。
隨後,他跳下來,拍拍手,小心翼翼但又特別費勁地挪茶幾,因爲地面而發出刺耳的聲音。那椅子上的人,被堵,眼睛蒙著黑布條,只能發出嗚嗚的聲,似乎到絕,放棄了掙扎。茶幾一點點地被走,每一次響都引發的抖。椅子的一條懸空了,接著是第二條,第三條……男人猛地一拉,椅子懸在空中,繩索勒住人的脖子。因爲用力過大,茶幾上的一個酒瓶倒了。
終於,他將茶幾拉回原位,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被吊死在空中。
死亡的過程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這個人似乎很安詳,頸骨在突然下墜時立刻斷裂,閉塞停止呼吸,沒有任何掙扎,都沒有抖一下。
懸在空中的椅子輕微地搖晃著,最終靜止不,持續了3分鐘後,就在大家以爲畫面定格的時候,那男人又出現了,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警察你好。
視頻到此停止了,播放結束,全長7分鐘51秒。
特案組到非常震驚,這個穿皮夾克的男人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吊死了一個穿羽絨服的人,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只留下了四個字。他不僅錄下整個殺人過程,最後還挑釁警方。
白景玉一臉凝重,說道:“咱們特案組立
起來,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挑戰,我之所以使用挑戰這個詞,是想告訴大家不要輕敵,這人看來不簡單,你們要儘快破案。”
包斬說:“這人膽子太大了,錄製殺人視頻發到網上,我們以往偵破的案件,兇手大多在作案後掩蓋罪行,銷聲匿跡,這人不一樣,與衆不同,反其道而行之。”
樑教授點燃菸斗,了口煙,徐徐說道:“我喜歡這樣的對手。”
蘇眉說:“我注意到,那人說本就不認識他,如果是陌生人,那就太可怕了,他從哪裡抓來的這個人,大街上嗎?作案機又是什麼呢?”
畫龍說:“隨機殺人,報復社會,我們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變態殺手。我不覺得這個人膽子多大,他還戴著個頭盔,遮擋著臉,真有種的話,就把臉出來啊!”
包斬說:“案子很棘手,我們連案發地在哪裡都不知道,沒有,沒有證,找到這個人如同大海撈針,真的很有挑戰。”
蘇眉說:“兇手挑釁警方是一種什麼樣的犯罪心理?”
刑事偵破中會遇到形形的犯罪兇手,有的兇手膽大妄爲,作案後會故意留下證據,他們的犯罪心理往往是自相矛盾的,既認爲自己做得天無,心存僥倖,不會落網,又警方找到他,類似於一種捉迷藏的遊戲心理。
摘錄幾則真實的案例,我們瞭解一下這種極爲罕見的兇手。
吉林發生過一起滅門慘案,兇手殺死陳某一家四口,用手指蘸著死者的鮮在牆上寫下“我小山”。被捕後,他供認自己因爲經濟糾紛而殺人,牆上寫字是一種英雄壯舉,如同《水滸傳》中的武松殺人後在牆上寫下“殺人者,打虎武松也”。
武漢一名保安殺人分後給警方寫挑釁信,此人曾自制手槍遊走全國。昆明、廣州、海口,他殺害無冤無仇的無辜者,逢年過節會給害者所在的公安局寄賀卡和信件,在信件中會詳細描述自己殺人的過程,甚至向警方索取6000元賞金打算出賣同夥。他不斷以殺人挑戰警方,直到五年後被擒。
安徽某城市區解放路立橋下有一拾荒子被殺,第一報警人竟然就是兇手。此後,兩年時間裡,這名兇手不停向警方撥打報警電話。從報警到囂“我就是殺人兇手”“人是我殺的”“你們快來抓我啊”。此人極其狡猾,每次打電話都在不同的地點,警方調大量警力,在9個縣市展開調查,最終將這名瘋狂挑釁的兇手抓捕歸案。
樑教授說:“兇手是有預謀的,他先將一把空椅子放在茶幾上,然後把被害者捆綁在椅子上,用繩索拴住被害者的脖子,走下面的茶幾,完整個殺人過程,這個過程其實是一種簡易的絞刑,絞刑一般是指執行死刑。”
白景玉問道:“什麼意思?”
樑教授說:“兇手認爲自己代表著正義。”
(本章完)
重生爲細胞,攜獄典之力,來到舊神注視下的平行世界。蒸汽文明、命運點數、驚悚空間、異魔鬼怪、舊神信徒……他將以獄長之名,踏上征戰舊神的旅途。阿肥迴歸正途後的全新科幻驚悚力作,質量保證。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