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東西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張豪的書房之中,哪怕是有幾分附庸風雅的意味,但是看起來確實充滿了韻味。
總而言之,這個寬敞的房間,不僅是張豪的書房,更像是收藏室啊。當然,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都集中在這裡,也能看出張豪的品味……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魚形的法,在哪?”
進來之後,方元也隨之尋找起來。
“諾,就是這個。”張豪哈哈一笑,駕輕就把東西拿了出來。
“什麼,居然是……木魚!”
衆人一看,驚詫之餘,表也十分古怪。
“對啊,木魚也是魚。”
張豪理直氣壯,振振有詞道:“再說了,這個木魚也不簡單,那可是古代高僧的,在打坐唸經的時候敲打木魚,能讓人快速進禪定的狀態。”
“我看看……”
不管東西符不符合方元的要求,反正熊貿卻頗有幾分興趣。
在張豪手中接過木魚之後,熊貿仔細打量起來,只見木魚表相十分古拙,灰濛濛的顯得非常不起眼,看不出什麼特別之。
“篤篤,篤篤!”
觀察片刻,熊貿順手出木錘,然後輕輕的敲打起來。開始的時候,他臉上還有幾分漫不經心,但是一聽到聲響,他的表一下子變得肅穆起來。
不僅是熊貿,旁邊的方元和古月居士也是神一變,收起了輕視之心。
要知道木魚屬於打擊樂,發出聲音就是它的基本功能。但是在方元等人的耳中,卻能清楚分辨出這個木魚的聲響與衆不同,似乎有種說不出的空靈雋永之意。
最重要的是,在熊貿敲打木魚的時候,一莫名氣場就開始浮現出來,而且據木魚敲打的節奏不同,氣場也跟著時時現,時強時弱,非常不穩定。
當然,方元也能理解,這是熊貿的原因。如果換個專業和尚來,一邊誦經一邊敲打木魚,這才能夠充分發揮木魚的功效。
“好東西啊。”
半響之後,古月居士嘆起來,然後搖頭道:“可惜被你糟蹋了。”
“嘿嘿!”
知道是在說自己,熊貿連忙罷手,不好意思笑道:“古老,我又不是專業的,敲不好很正常。回頭你讓連山大師出馬,保準讓你飄飄然如乘風歸去……”
“連山大師?”
就在這時,張豪一臉激的表:“開元寺的連山大師嗎?”
“那當然。”熊貿點了點頭,笑呵呵道:“古老和連山大師可是知好友,每隔三五天就要聚一聚,喝茶談道,品經論佛。”
“啊!”
一時之間,張豪又驚又喜,更加確信自己撞大運了。
連山大師之名,他可是景仰很久了,可惜人家是有道高僧,平時專心研究佛法,本不接待外客。唯有在佛誕的時候,才登壇開講佛法,而且是來去匆匆,極與信衆接。
在連山大師講法的時候,張豪也曾經旁聽了幾次,每次都是如癡如醉,深有悟,而且一直想當面向連山大師請教,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萬萬沒有想到,機緣就在眼前啊。
想到這裡,張豪心裡十分興,眼睛出熾烈的芒。
當然,張豪也不蠢,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古月居士說,自己十分景仰連山大師,然後託古月居士引見云云。要是把這種沒有商的話說出來,估計連山大師沒見著,反而讓古月居士心生不滿了。
就好像在一個面前,不能說另外一個漂亮一樣。同樣作爲高人,張豪明顯更加關注連山大師,那豈不是暗示古月居士不如連山大師嗎?
雖然說高人一般襟開闊,未必就會在意這個,但是張豪小心謹慎,可不敢冒這個險,免得兩頭落空,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最好的辦法應該是循序漸進,只要討好了古月居士,還怕以後沒有機會見著連山大師嗎。
在張豪琢磨著小算盤的時候,方元卻頗爲失,木魚再好,功能再厲害,也不符合他的要求啊。那是宗教專用法,與世俗人家有些格格不,用來鎮宅恐怕會適得其反。
嘆氣之餘,方元不死心問道:“張老闆,除了木魚以外,你還有別的魚形法麼?”
“沒有了。”
張豪想了想,搖頭道:“其實我收藏的法也不多,大多擺放在這裡了,另外還有一些擱在公司裡頭,比如說在古月居士那裡請回來的財神像……”
“唉。”
方元一聽,就不抱什麼希了。
“方師傅。”
與此同時,熊貿在旁邊勸說道:“你也不必著急,回頭我向一些同行打聽一下,說不定他們有你需要的東西。”
“那就麻煩熊老闆了。”
方元自然不會拒絕熊貿的好意,畢竟熊貿的關係更廣,指不定有什麼轉機。
“方師傅客氣了。”
熊貿輕輕擺手,笑著說道:“舉手之勞罷了,要是最終幫不上忙,你可莫怪。”
“怎麼會……”
在兩人流之際,一邊的張豪也沒有閒著,把木魚放好之後,也趁著這個機會,拿了另外一件東西向古月居士討教起來。
“居士,你看看這隻大怎麼樣?”
說話之間,張豪把東西擺在桌上,表也有幾分困:“買的時候,店家說這是靈,可以擋煞破煞,但是回頭我仔細打量,又覺得不像是……”
“這不是。”
此時,古月居士看了一眼,頓時笑道:“這是鰲,只能算是科,不能算是。”
“鰲?”
一時之間,張豪愣了一愣,到十分意外。
“什麼鰲呀?”
這個時候,熊貿也好奇看來,也注意到了桌上的東西。瞇眼細看之後,他也忍不住笑道:“沒錯,的確是鰲,獨佔鰲頭的鰲。不過鰲是俗話,正字應該稱爲鱉。”
“鱉!”
張豪眼睛又睜大了幾分,本來聽到獨佔鰲頭他開心的,覺得這東西寓意吉祥,並沒有買錯。但是聽到了鱉字,他的臉立即垮了下來。
“鱉字確實有些不好聽,所以大家一般稱爲鰲。”熊貿笑呵呵道:“常說東海釣金鰲,海上釣鰲客,要是改鱉字,估計就沒有那種大氣磅礴了。”
“非常對。”衆人深以爲然,一字之差,區別很大的。
“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大家乾脆約定俗,把這樣的東西都稱爲鰲!”
古月居士也來了幾分興致,開口解釋道:“古代科舉殿試之後,選出狀元、榜眼、探花,然後去面見皇帝,來到宮殿之中。宮殿裡頭雕刻著一條龍和一隻大鱉,爲了彰顯狀元的榮耀,他一個人獨佔大鱉位置,也就是所謂的獨佔鰲頭。”
“不過話又說回來,由於魁星點鬥,獨佔鰲頭的典故,這樣的東西比較適宜場中人,或者高考學子使用,有助於運、文運……”
古月居士的言下之意也清楚明白,張豪作爲一個商人,要這樣的法不是說沒用,主要是作用極,效果甚微。
在三人觀賞銅鰲的時候,方元卻沒有這個心,目百無聊賴的轉,以便打發時間。看了兩眼,他也不得不承認,張豪果然是大土豪。
拋開書房中那些中外書籍不提,一件件陳設品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特別是那些古董,樸實無華之中又充滿了古香古韻的氣息,如果包龍圖在這裡,估計要兩眼放,說不定直接賴著不打算走了。
想到這裡,方元也順手掏出手機,打算拍幾張相片回去,好讓包龍圖看著過眼癮。怎麼說也是好兄弟,只能幫他到這裡了。
不過在此之前,方元也沒有忘記詢問張豪的意見,看他是否允許拍照。聽說方元對自己的古董興趣,張豪也很豪爽的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咔嚓!”
適時,方元隨手拍了幾張相片,遠景近景正面側面都有,然後再一件一件東西拍下去,慢慢地來到了角落之中。
“咦!”
突然,方元停了下來,因爲通過手機的屏幕,他看到了一件……不對,應該說是兩件魚形的東西。一瞬間,他連忙收了手機,仔細觀起來。
乍看之下,方元又發現兩件魚形件,就好像是一條整魚,再從中間平分剖開,形了兩條半魚狀。類似這樣的東西,他似乎有點兒印象,好像聽包龍圖說過。
“這是什麼來著?”
方元努力回憶,忽然靈一閃:“魚符!”
“什麼魚符?”
就在這時,熊貿也走了過來,看到兩半魚符的一瞬間,也是吃了一驚:“不是說已經沒有魚形法了嗎,怎麼這裡還有一對?”
“這是古董。”
此時此刻,方元眼中亮微閃道:“古代員的份證明,魚符!”
“古董,魚符……”
一時之間,熊貿也有幾分恍然,隨即瞇眼道:“好像是古代腰牌之類。”
“熊師傅,該去吃飯了,在聊些什麼呢?”
說話之間,張豪也走了過來,目一,也注意到了魚符。這時他也微微的一怔,然後害怕兩人誤會他有意藏,所以連忙解釋道:“熊師傅,這可不是法,而是古玩……”
“知道,我們知道是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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