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驍坐在休閑椅上,看了一下手表,還有十分鐘,來得及給他的可朋友講講這輕松的小曲:“一、據常婷講老公每天加班,回家只喝白粥,但是,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卻有著圓滾滾的肚子、明顯的雙下,唯一的解釋是他經常在外面花天酒地,所以回家清腸胃。二、常婷一卷的造型堪比名犬泰迪,老公又幾乎天天加班,基本可以斷定,那個男人對興趣不大。三、在前兩條立的況下,老公還要給買別墅,最有可能的真實況是,他想哄把現在的房子賣了或者把積蓄拿出來。所以,莫正修好心提醒要當心。””
呃,花之舞張口結舌,當駱驍這樣男人的朋友力好大,如果以後心有二志,估計只是想想就已經被抓現行了。
駱驍站起來,時間剛剛好:“走吧,我對今天的案子很興趣。”
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花之舞順手接起電話,小葉在那頭說道:“小舞姐,劉警來了。”
“讓他進來。”劉弘為什麼還要提前來見他們一下呢?
劉弘進來的時候,看到平常神冷淡的駱驍眉宇之間全是笑意,他有點驚訝,然後,又心神領會地笑了。
“駿說你不肯去國治病,看來他是多慮了,在杭知島度完假之後,你看起來是全好了。”劉弘看著他和花之舞笑道。
花之舞聽他這樣說,有點不好意思,正在想怎麼回應的時候,有人代答了。
“你卡在這個時間點過來,應該是這個CASE讓你很傷神吧?”駱驍問道,這個男人如果不是自閉,不會比駱駿好弄。
“你這不喜際的習慣倒是沒變化,”劉弘笑完之後進正題,“不瞞你說,我希偵探社去查的這個案子,目前警方幾乎沒有辦法立案,不僅如此,我們甚至懷疑報案人有作案嫌疑,但是,也沒有任何證據支持我們這個假設。”
“從你那兒接過來的基本上都是遊走在正常案件之外的骨頭,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駱驍問道。
“簡單來說,前幾天潞城火葬場報案說是那裡有複活了,砸壞了東西,還嚇死了自己的兒子之後,這喪又自行融化了。當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除了量跡之外,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證據。”劉弘闡述了一下事發的經過。
“現場幾名保安似乎也沒有編這種荒誕怪事的必要,那喪的妻子和弟弟也在現場,他們的描述和保安是相符的,不過,發人深思的是那喪複活的時候,他的妻子和弟弟正在靈堂隔壁。我們了解了這點後,曾經當謀害親夫來查過,可是,死者的死經醫院檢查過並無可疑,至於複活又融化這種事,也不像那是那對男有本事做到的。”劉弘皺著眉。
“鑒於這件案子容易引起民眾恐慌,所以,我們基本上沒有辦法將這種詭異的案件進行正常立案。這件案子只能靠你們了。”劉弘鄭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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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