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方運轉神識悄然攏音,他的話只有謝小仙能聽見:“以你我的關係,我也不瞞你了,段信念的案子是在你手裡結的,卷宗你肯定看過了,我可以告訴你,人是我殺的。”
他簡單的講述了齊籌雪那天的經歷,並沒有詳細說自己誅殺斷頭催的過程,最後幹了一杯兒紅,淡淡的問道:“小仙,這人該殺嗎?”
謝小仙一拍桌子:“人間如烘爐,所謂煉獄,就是給這種人準備的,殺的好!”
遊方:“我全坦白了,你會抓我嗎?”
謝小仙反問了一句:“你有證據嗎?”
遊方搖了搖頭:“沒有,出手太匆忙,忘了留證據。但你可以去查,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用國家機的力量用足人力力財力,一定可以查到的。”
謝小仙看著他似笑非笑:“警方辦案是要講證據的,也不能違法抓人,更何況是抓你這種手段通天的人,我要是真把你帶走調查,就不怕那位齊董事請一堆律師記者來找我的茬?以爲我們警察閒得沒事幹了,經費和人手都張的很,正經事還忙不過來呢!”
遊方:“昨天晚上提到南海那件事,已經併到你們專案組了,牽扯的況比較複雜,你要謹慎點,但是那夥人可不能放過。”
謝小仙:“該怎麼理我自然會盡力,但有很多事也出了我的權責範圍,不提這些了。我今玉只想問你一個問題,私人問題,假如我容忍不了你邊有一位齊籌雪,你想怎麼選擇,選我還是選?”
遊方眼皮也沒眨就答道:“,然後祝你幸福,這句話我好像說過。”
謝小仙好像被噎住了,氣鼓鼓的瞪著遊方半天沒說話,最後才道:“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枉我天天擔心你的安危,你連一句好話都不會說?”
遊方低頭嘆了一口氣:“記得我曾經向某個人求婚,被當面拒絕了。”
謝小仙也低下了頭,想了想又問道:“假如那個人再給你一次機會呢?”
遊方卻搖頭道:“不,我不敢再試。
謝小仙:“怕再一次被拒絕嗎?你可以試試看。”
遊方再度嘆息:“不,是我沒有資格,如今我將要面對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本沒有把握能否安然度過。這次回廣州,只想待一段時間,一下人生難得的寧靜。”
謝小仙咬了咬脣:“你永遠都要如此嗎?”
遊方淡淡一笑:“希不是永遠,無論怎樣,這一年就有一件大事要解決掉,在此之前,我不會考慮其餘的剖,也不會再那麼衝,這些都是實話。”
話說到這裡兩人都沉默了,默默的吃菜,默默的品酒,一片沉默中卻有悠揚的樂曲聲響起。謝小仙擡頭看去,舞臺上的演出已經開始,三位穿著鵝黃長旗袍的姑娘和一個微微有些謝頂的中年男子坐在臺上,演奏的樂分別是古箏、琵琶、二胡、揚琴。
謝小仙見遊方扭過頭看的很神,便小聲問了一句:“你喜歡聽?”
遊方點了點頭:“嗯。”
謝小仙: “那我們換個座位,你這樣扭著子多難呀。”說著話已經站起來,將自己的酒杯和碗筷拿到了這一邊,遊方也就換到了對面謝小仙的個置,正好面對著舞臺。
臺上奏了一曲《彩雲追月》,然後兩兩合奏,接下來演奏的都是一些熱門影視劇主題曲。遊方聽的很神,聽著聽著卻微微一皺眉,謝小仙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遊方微微嘆了口氣:“怎麼都是這些曲目。”
謝小仙:“那你想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