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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師》九十八章 導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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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方並不相信,自己殺了狂狐等人的事除了劉黎點外壞一兇二個人知道,而師父他老人家是絕對不會風聲的。但是狂狐計劃帶著梅瓶去廣州參加元青花徵集活,事先未必沒人知道。

然而團伙殘餘最重要的骨幹易三並不清楚,說明狂狐其他的手下更不可能知,那麼知者只可能是他的上線。遊方帶著梅瓶來到廣州,替狂狐“完任務”此事雖然不公開,但也並非完全絕,只要有心調查,世上沒有不風的牆。

牛然淼、齊箸雪、周逍弦、羅諦客等人知,而且徵集活現場的保安以及白雲山中那棟別墅的服務人員都有可能無意中消息。狂狐肯定走出事了,另有一個梅蘭德的人帶著梅瓶去了廣州參加徵集活,這便是李冬平可追查的線索一 也是遊方企圖追查對方時留下的線索。

這兩個人,說不清誰是魚、誰是餌?

想找梅蘭德並不容易,這個人此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直到遊方認爲線索已經斷了,這才又用梅蘭德的份到了鴻彬工業園。以李冬平的手,如果半年前就找到遊方小遊子兇多吉。而李冬平也過於託大了,可能自以爲對付梅蘭德是十拿九穩,不料見面卻不是對手,自己還讓千杯道人給宰了。

出了狂狐團伙案,警方不會不懷疑李冬平,只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位籍華人與此案有關而陝 李冬平回國究竟爲了什麼?收拾殘局、整理狂狐留下的資產以及存貨,還是想重整旗鼓另立團伙?

總之李冬平一死,這條線索又斷了。既然他與狂狐背後的勢力有關,遊方也不敢肯定,他南下追查“梅蘭德”這件事,還有沒有別人也知道消息?如此一來,梅蘭德這個字號仍然是一個餌,但遊方自己千萬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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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方現在擔心兩件事,第一就是有人順著“梅蘭德”這個線索追查到自己,來個突然襲擊。第二就是那勢力發現李冬平也出了意外,乾脆撤門檻徹底斬斷線索。遊方心中還是希把這夥人給揪出

在火車上思前想後,遊方覺的自己迅速離開鴻彬工業園是完全正確的決定,釣魚這種事一定要掌握主,不能一不小心把自己變了被釣的魚。所以梅蘭德這個份暫時絕對不能再出現了,等到有必要的時候再用它出來釣魚。

領教了李冬平的本事,遊方也不敢大意。誰知道那勢力有多大呢?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潛心修煉,早日突破“神氣凝鍊,移轉靈樞”的境界,行走江湖結各派高人,並整合尋巒派勢力,這才更有把握對付那些人。此玄的遊方還不清楚梅蘭德的字號將會流傳出去,讓人真的誤會一位風水奇人,也有人說他是一位江湖巨騙。

既然存了這個想法,遊方路過廣州本就沒下車,一口氣到了離廣州三百多公里外的湖南梆州。他倒不是薰意要來此地,綁州是離開廣東之後的第一個大站,總之先省在說。從綁州火車站出來,遊方施展蟄伏之法收斂神氣,如游魚一般鑽人羣快速離開,不管有沒有被人跟蹤監視,他都要保持足夠的警惕,讓梅蘭德的行蹤就此消失。

但是遊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覺自己好像被人盯住了,不知是心裡疑神疑鬼還是行麼別的原因。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跟著他,卻發現不了是誰。假如這種覺是真的。那麼跟蹤者一定對他相當悉,哪怕隔著鬧哄哄人羣一眼也能認出他來,而且此人的功夫和法也一定在他之上,否則不可能咬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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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遊方突然鬆了一口氣。反而笑了,如果世上真有這樣一個。人的話,那麼只可能是他的師父劉黎。是自己疑神疑鬼還是師父在踩他的尾,試試就知道了。

已經很晚了,他拐了一條明顯無人的街道,前方是一個公車站,藉著昏暗的路燈看了一眼站牌,末班車還沒錯過,就在站臺邊等公車。心中暗道:“師父啊。您老高明,但徒弟也不比當初了,我施展蟄伏心法坐車走,您老還能在城市裡拔腳狂奔追車玩嗎,附近打不著出租,也得跟著我上車吧?”

果然,當一輛公車快要靠站時,遊方突然往旁邊一閃,原來後的小巷中閃出來一個人手就拍他的肩膀,差一點就拍中了。

他轉笑道:“師父,您老人家終於被我釣出來了。”

來者果然是劉黎,他氣哼哼的瞪眼道:“你這個小遊子,太溜了,怎麼發現我的?”眼角眉梢卻帶著笑意。

遊方一聳肩:“其實我沒發現您老,只是暗中懷疑有人跟蹤。這種況下也能跟上我的話,一定是功夫比我高,法比我好,法修爲更是令我高山仰止,對我也是非常悉的人,這些上除了您老還有誰呢?”

這是拐著彎拍馬屁,劉黎笑呵呵的說道:“你下車的時候,我就在後面瞪了你兩眼,估計是被你覺到了所以起了疑心。假如我真的不想讓你發現,只要不以神識鎖定你的元神,你小子也察覺不到。”

遊方:“那當然了,您老的,走弟一向佩服!一不討,真老爲什麼一路都故意瞪著引”一我背後發呢?”

劉黎把臉一板:“我以爲你要回廣州呢,晚飯都沒吃,就等著下車後去蓮香樓嚐嚐燒鵝,結果著肚子被你拐到綁州來了,能不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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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方:“弟子只走出於謹慎,不想留下行蹤被人追查。”

劉黎:“梅蘭德的行蹤嗎?那你可得小心點,別讓人找到廣州你那個小窩。我看你的樣子還想回去見小姑娘,比行走名山大川還要上,心。”

遊方打岔道:“師父來過綁州嗎?不知此地有什麼特風味,既,然您老了,弟子就請你去喝一杯。”

劉黎道:“你也不看看時間,都快牛夜了!誰家還開門?”又想了想道:“嗯。我記得這裡有一家老字號,粑勾鴨做的很不錯,明天中午領你去嚐嚐,但願還在。”

遊方陪笑道:“燒鵝火大,還是鴨湯好,能滋降火,那粑勾鴨究竟是什麼菜?您老真是見多識廣,上哪兒都能找到好吃的!”同時在心中暗道 自己這位師父,法修爲與份且不論,堪稱九州大地最好的導遊。

劉黎一揚下,很愕意的說:“也不看我是什麼人。多大歲數!”一邊轉道:“什麼菜吃了才知道,廢話了,跟我走!”

遊方:“上哪?飯疼不是沒開門嗎?”

劉黎:“就知道吃!先帶你逛南塔嶺。”

遊方:“大半夜的,爬什麼山啊?”

劉黎突然一轉手就是一鰓慄:“原來你是真的瞎闖到此,不是特意來尋找界土,並藉助地氣悟心盤!我在火車上還納悶呢,誇你小子長見識了。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溜?也不枉我老人家著肚子陪你到綁州。搞了半天,你就是在瞎逛啊?”

遊方一閃避開師父的突然襲擊,解釋道:“剛纔不是和您老說了嗎,我就是爲了掩藏行跡繞道至此。”

劉黎哼了一聲:“那還真是巧了,假如你還賴在廣州不挪窩的話,我也會帶你來綁州一趟的,這一帶悟心盤、並界土所在的地氣,最方便的去就在綁州城外。”

遊方提醒了一句:“師父,你還沒有教過我心盤呢,只是提過一次歷代地師傳心盤,難道現在就想教我?”

劉黎哦了一聲:“我真沒教過你心盤嗎?”

遊方很肯定的點頭:“是的,您老人家沒教,至沒有直接傳

劉黎撓了撓後腦勺:“這樣啊?那爲師多錯怪你了,反正已經來了,今天就給你講解心盤吧。”

遊方:“歷代地卑傳心盤嗎,是不是太早了點?”

劉黎扭頭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也知道太早啊?當然不是,如果你學會了,就已經是下一代地師的份了!我今天耍傳授的,就是江湖風門各派高手常用的心盤,雖然各派法都有其特,但萬變不離其宗。我看你現在能耐不還會用轉煞纏神來嚇唬人了,以爲你已經會了

遊方隨著師父走出這條街道,拐了個彎又衝著火車站的方向去了,一聽這話連忙問道:“您老連這個都知道,早就盯上我了吧?”

劉黎一邊走一邊道:“你這個小遊子很警慢,誰想踩你的尾並不容易,對付你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張著網等你自己鑽進來。

遊方苦笑:“師父呀,您老這句話放之四海皆準,對付誰最好的辦法不是這樣啊?我想問一問,您老是什麼時候跟上我的?”

利黎一晃腦袋。高深莫測道:“你猜!”

遊方搖頭:“我猜不著。”

劉黎調侃道:“我沒有跟著你,而是在江湖上風聞梅蘭德大師出山的消息,特意跑到那裡恭候大駕臨。”

遊方微微一驚隨即反應過來:“您老知道我用過這個字號,原來早就等在附近,弟子慚愧,一直沒有察覺。”

劉黎:“有心算無心,我一直沒行藏,你沒查覺當然正常。但爲師還算欣。你在千杯道人面前沒有打出我的招牌,遵從師命這一點做的很好。 ”嗯,你怎麼是這副表?”

遊方哭笑不得:“您老還想要我有什麼表?大半夜我追著李冬平上樓,本以爲一對一就我們倆個在單挑呢,不料水箱後面躲著一個千杯道人,現在才知道您老也在暗中貓著,簡直快圍觀了!”

劉黎嘿嘿直樂:“師父可是爲你好,那李冬平出自疊嶂門下,千杯道人是疊嶂門供奉長老,誰知道他倆是怎麼回事?千杯在暗中潛伏截路,萬一是想對你出手,你這個小遊子再大的本事,恐怕也不容易下樓。”

老頭說話帶著南方某地口音,“下樓”這兩個字講的就似英語加”遊方也湊趣道:“您老雖然沒對我說比 ,事也夥了,千杯道人倒不是對付我,而是清理門戶。”

劉黎似是安道:“你小子也別妄自菲薄,當時的場面很難遇。師父我就不提了。那千杯道人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法高手,爲師在附近。他大川川”所應,神識中莫名有力,所以沒問幾向話就下年朵,叮冬平,然後打發你先走

遊方嘆了一口氣,面慚愧之:“如此看來,這位道長爲人很不錯。但是師父暗中等我,究竟有何用意?。

劉黎:“別以爲你有多稀罕,但我老人家好不容易收了個徒弟,總不能莫名其妙栽了吧?至於一路跟來,也想就此機會傳授一種法,但此法有戒,千萬不可濫用,否則就與那李冬平一個下場

遊方有些意外:“師父剛剛傳授我煉境之法不久,弟子尚未習練有,怎麼另有法傳授?聽您老的口氣,還不是剛纔說的心盤?”

劉黎答道:“這種法,只有掌握心盤之後才能發,而想真正掌握心盤,必須掌握“煉境,之道。你的火候還沒到,所以爲師以前沒有教你。但是今天機緣卻到了。所以爲師提前對你講明白。等你的法修爲突破“神氣凝鍊,移轉靈樞。之境,再去自行習練。屆時爲師也能省點心思,總不能天天看著你吧?”

遊方:“對對對,您老不用天天看著我!今天要講解心盤,究竟想傳授弟子何種法。所謂機緣到了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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