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三天前輩這是不拿他當外人,才會這樣稱呼他,他怎能不高興?
一個小時後,蕭老終於帶著秦峰趕回了西南山脈。
此時的秦峰,模樣有些淒慘,一服上滿是漬,甚至,就連上因大戰留下的傷痕都沒有來得及理。
蕭老趕到的時候,秦峰還在浴戰,秦峰看到蕭老,也是無比的詫異,搞不明白蕭老怎麼突然過來了。
蕭老也沒給他解釋,抓著他的胳膊就返回了都市,所以,直到現在秦峰都是懵的,他本不清楚蕭老把自己拽回都市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是說好了,要讓自己留在聖地那邊經歷一年的磨練嗎?怎麼又突然把自己拽回來了?
「前輩!」
蕭老可沒工夫去管秦峰的心理活,他對著青袍老者躬問好。
「是你?」
看到青袍老者那一刻,秦峰更加疑了。
這不是之前提醒自己脈問題的那個老者嗎?他怎麼也來了?
青袍老者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了秦峰的麵前,低頭行禮。
眼前這個作秦峰的年輕人,可是他老人家最得意的親傳弟子,甚至,說是他老人家一手帶大的都不為過,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將來更是要繼承他老人家的一切,無比尊崇的地位。
可蕭老三人卻不知道這麼多,看到青袍老者給秦峰行禮,紛紛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份啊?竟然能夠讓前輩給他行禮?
青袍老者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秦峰。
「這是他老人家寫給你的親筆信,你看看吧。」
「他老人家?」
秦峰接過了信,沉了一下。
他早就猜測過青袍老者和老頭兒有關,如今看來,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老頭兒給我的信?」
「額……」
青袍老者沒說什麼,蕭老三人可差點把眼珠子都瞪的掉出來。
那可是創世者啊!
多麼尊崇的份?
放眼天下,敢將那位老人稱之為「老頭兒」的,恐怕也就隻有秦峰一人了吧?
「秦峰,不得無禮!」
蕭老連忙出聲提醒,這要是惹惱了前輩,那秦峰可就慘了。
青袍老者擺了擺手,說出了讓蕭老三人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句話,「無妨,他們祖孫之間,本就比較隨意。」
「咕咚!」
蕭老三人紛紛吞下了一口口水。
啥?祖孫之間?
他們想過秦峰的背景不簡單,但他們沒想到的是,秦峰的背景竟然強悍如斯!
秦峰很是激的拆開了信封,一晃這麼長時間過去,老頭終於有訊息了,他得好好看看。
「小峰,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問題要問我,但現在時機尚未,我還無法為你一一解答,你記著,安心修鍊,隻有自己有本事了,才能在這個弱強食的社會上立足。」
「萱萱那丫頭懷冰脈,三天之後,我會命人將帶走,這三天,你就好好陪陪吧!放心,你在我眼中,和我親孫子一般,自然就是我的孫媳婦,我會照顧好。」
「長生界幾次三番的擾你,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我不會直接手,上古文明是我留給你的試金石,滅了長生界,我自然會讓你和萱萱那丫頭重聚。」
「這……」
將信讀完,秦峰徹底傻在了原地,滅了長生界,本就在他的計劃之中,他也沒指老頭兒能在一封信中將自己的疑解答清楚。
可是,幹嘛好端端的要把慕容萱萱帶走?
「您去陪陪萱萱吧,三天之後,我在這裡等您。」青袍老者淡淡的說道。
秦峰問道:「能不能把萱萱留下?」
聞言,青袍老者笑了起來,「難道,您還信不過他老人家嗎?」
「我……」
秦峰嘆了口氣,他明白,老頭兒要將慕容萱萱帶走,從長遠來看,是對慕容萱萱有好的,遠的不說,最起碼萱萱的冰寒氣,老頭兒一定有辦法解決。
「秦峰,萱萱在冰城的公司中,小雪和小琳在守著。」蕭老對著秦峰說道。
「哎!」
秦峰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沖了個澡,換了乾淨的服,離開了秦家祖地,淩空飛行,很快,便來到了萬鈞地產的大門口。
「秦先生好!」
萬鈞地產的員工見到秦峰,紛紛打著招呼。
秦峰一一點頭,乘坐電梯,直奔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瞬間便引起了幾道甜的驚。
「秦峰!」
「你回來了?」
秦峰定睛一看,被嚇了一跳,慕容萱萱、陳羽墨、齊婉兒、雲靜璿、歐琪等人齊聚一堂,正圍在辦公桌前,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
「叔叔!」
孫伊涵張開著自己的兩條小胳膊,一路跑到秦峰前,躥進了秦峰的懷抱。
秦峰一隻手抱著孫伊涵,一隻手拉住了慕容萱萱的手,輕聲說道:「咱們先回家,我有事要跟你說。」
說完,他也沒顧其他幾的反應,轉走出了辦公室。
「哎!」
「秦峰你……」
其他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出了一副落寞的神。
果然,在秦峰的心中,就隻有慕容萱萱一人,要不然,也不會連個招呼都不跟們打,就帶著慕容萱萱離開了。
轉眼的工夫,秦峰三人就回到了重建後的淩雲莊園。
將孫伊涵給琳姨,秦峰便拉著慕容萱萱的手走進了臥室。
「秦峰……你……你要幹嘛啊?」慕容萱萱臉紅的問道。
都說小別勝新婚,但秦峰這樣是不是有些太猴急了?不應該現在一起吃個晚飯,說幾句己話再奔臥室去的嗎?
秦峰眉頭皺,本就沒有聽到慕容萱萱說的話,他現在滿腦袋想著的,都是該如何跟慕容萱萱說要被帶走的事。
「秦峰!你一定要這麼著急嘛?我還沒準備好……我想留到新婚之夜……」
「啊?」秦峰神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的確容易引起歧義。
他連忙開口解釋道:「萱萱,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啊!這樣啊……」
慕容萱萱隻覺生起了一很是奇怪的覺,有慶幸,但更多的,卻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