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將軍?………”胖子有些納悶,這拉塞爾未免也太自恃過高了吧,只有將軍才能看你的計劃,中尉參謀就不行?
和這樣的仇人沒什麼好話,胖子也懶得理他,揮揮手一副趕蒼蠅的樣子道:“這個問題你還是見到貝爾納多特上將親自問吧。”
拉塞爾了個釘子,點點頭走了出去,心裡暗自詫異:“勒雷聯邦一個特種兵中尉都這麼牛,面對一個很可能爲聯邦將軍的帝國上將,沒有一點的敬畏,這些聯邦軍人倒真有些什麼都蠻不在乎的氣質。”
兩天的時間過的很快,第三天凌晨,田行健還沒起牀,迎接拉塞爾的車隊已經在斯邁大酒店外面等候了。
爲了配合宣傳,聯邦政府在迎接拉塞爾的儀式上下了很大的工夫。聯邦總統漢爾頓親自到加里帕蘭主持迎接,對於一位戰爭中的對手,這樣的規格給足了拉塞爾的面子,同時也在國際輿論上狠狠了加查林帝國一記耳。
這兩天的電視新聞中,對於這件事的報道可謂連篇累牘,切不說國際輿論譁然,加查林國現在已經是一團,胖子沒有想到,這個被自己一路又踢又打的傢伙居然有這麼重要,這個在國際著名軍事家中排名並不怎麼靠前的上將,居然引起了一連串類似於多米諾骨牌的效應。
加查林帝國米克星球方面軍全線崩潰,牛頓星系的帝國艦隊敗退,聯邦全面奪取米克主星,二號星的全面勝利並佔據整個牛頓星系的太空,帝國部的盪和聯邦民氣的升騰,這一切只不過因爲這位帝國上將的叛逃而已。
而聯邦將拉塞爾的特殊地位和牛頓星系的勝利,以及戰俘事件聯繫起來,一連串的宣傳攻勢更是將加查林帝國皇室的聲譽降到了最低點,頗有些衆叛親離的味道。
到現在已經沒有田行健的事了,他地睡到自然醒換了便服走出酒店,乘坐著酒店安排的豪華飛行車,胖子決定去加里帕蘭市裡好好看看,開戰這麼長時間,他幾乎快把生活是什麼樣的都忘了。
加里帕蘭是整個米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人口度是所有城市中最大的,包括十幾所著名的大學,歷史悠久。
人類太空移民已經將這個和地球差不多大小的星球深深的烙上了人類文明的印記。
聯邦人是自由的、勇敢的、也是勤勞的。米克星的居民同樣擁有這些品質,甚至更出。
走在加里帕蘭的街上,來來往往地飛行車各行其道呼嘯而過,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地在街口聚合,然後又分散開,奔向各自的目的地,每一個人都笑臉盈盈神煥發,整個城市顯得那麼的生機盎然。
一些商店正在裝修工人的忙碌中做著重新營業的準備,而路邊的廣告牌甚至已經出現了某位歌星明星即將來米克獻唱的海報,幾個中學生站在海報下面興地唧唧喳喳說個不停,一個老頭正站在商場的櫥窗前看著裡面的營業員給仿真模特換上新時裝,看見營業員瞪他眼睛,老頭訕訕地一笑,揹著手東張西地走了。幾個打扮時髦年輕漂亮的人興地從商場大門走了出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戰利品,一邊走一邊說,不時發出一陣清脆地笑聲。
人類總是能迅速好自己的傷口,從傷痛中恢復過來,以一種無法言語的神投到新的生活中,往事,只是往事而已,生活還在繼續。
連續不斷的巨型卡車從田行健邊經過,車上裝滿了各種機械和材料,一些停下來的建築工地又開始了重新的建設,工人們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這個城市的恢復能力是那麼的強大,戰爭,只不過暫時離開了一兩天而已,就如同暴雨過後的竹筍,拼命地恢復著,生長著。
胖子傻傻地站在街口,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他熱這樣的生活,他真的希自己是這些人羣中的一員,有一份工作,一個老婆,一幢房子,一輛車子和一雙子,戰爭過後,胖子忽然再次發現自己和那些炮火是如此的格格不。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能融其中,無疑是一種痛苦,胖子卻不覺得,他只覺得這樣很好,很安靜,很愜意,就算只能看著,也很開心。
安蕾站在田行健的後,已經靜靜地看了他很久。
只是路過這裡而已,可是卻一眼就看見了人羣中的田行健,他站在街口,有些傻有些孤獨的樣子。安蕾不自地司機停下了車,然後就靜靜地站在這個青梅竹馬的男孩後,看著他,試圖把記憶中的人和眼前這個傻傻的傢伙聯繫起來。
記憶很快和現實重合了,他還是沒有變,他天生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和戰爭格格不的人。
這樣的一個人,當他被迫捲這場殘酷的戰爭中,會出現什麼樣的形,這在安蕾以前連想也不敢想,現在知道了,這個人,會發出強大的力量,原因是,他要擺他要掙扎。
這幾天,是安蕾人生最漫長的幾天,一次又一次地打聽著田行健的消息,不厭其煩地聽著前指裡悉幕人士關於他的敘述。越聽,就越想聽,越想聽,就越再見到他。
現在,這個曾經的男孩就站在自己面前十步左右的距離,安蕾忽然覺得有些心慌,懷疑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去和他說話,說什麼?彷彿只能說說話而已……
安蕾不知道,自己埋藏在心底裡的,到底是眼前這個有著英雄環的男人,是曾經的那個在遠孤獨地著自己,讓人心疼的男孩,還是那個思想天馬行空,猥瑣無恥,看時迷迷,狡猾的胖子。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靜靜地站著,在人來人往的街頭。
安蕾嘆了一口氣,轉過,想靜靜地離去,沒有想好面對田行健的時候,應該怎麼做,想躲進自己的房間想想清楚。
最後回頭看了那個傻傻胖胖的影一眼,就這一眼,讓安蕾氣極攻心,那猥瑣地胖子用一雙迷迷地眼睛盯著迎面而來的一位雙峰傲人的,滴答著口水,脖子隨著視線的轉幾乎扭了一百八十度。
然後,胖子就看見了後的安蕾,也聽見了那聲嗔地聲:“田!你在幹什麼...!”
老婆的外婆今天院,還是兩更,明天恢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