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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跡這次來的強者多，李皓也重視了起來。

袁家大院。

李皓簡單將事告知了一下，他也沒辦法幫忙，只能勤學苦練，爭取早日進鬥千，那時候才有資格參與一些強者之戰。

院子中，李皓又開始了練武之路。

勁，正在朝劍形轉換。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其實對李皓而言，是漫長的，正常況下，需要幾個月時間，對很多破百武師而言，這只是一個過渡期，其實一點不難熬。

過幾個月，就是真正的破百圓滿，誰會著急?

李皓著急。

一旁，袁碩正靠在椅子上思考著什麼。

藤椅發出了吱呀吱呀聲。

袁碩忽然道:“孫一飛，齊眉王，擅長法，一齊眉當年打遍銀月，幾乎無敵手！”

“當年，在銀月武師界，練劍的有七劍客。練槍的有銀月三槍。練拳的，有南北雙拳。練的……就一個齊眉王！”

“月年刀一輩子的槍……法好手，卻是難通！齊眉王孫一飛，卻是法出神化，不算鬥千，在破百層次，那家夥的確強悍！”

李皓沒話，他繼續練拳，默默傾聽。

老師很說過去的事，這次倒是來了興趣，他也想聽聽。

“我和孫一飛，當年其實沒什麼恩怨。要說大仇，原本是沒有的……不過我比他年輕一些，他有個弟子，年歲和我差不多大。”

“當時年輕的時候，武師誰不衝?有一次，我和他弟子因為一些瑣事，起了爭執，我那時候正於發期，出手之下，出拳過重，三拳打死了那家夥。”

袁碩有些慨:“武師，出手便是殺人……其實也常見，所以當年方武，其實是對的。也因為這個，我和孫一飛結下了大仇。後來，我和他在橫斷峽谷約戰，當年那邊有座橫斷天橋，我倆在橋上約戰，說好了，誰退出天橋，誰便是輸家。”

“孫一飛當年年紀比我大10歲左右，拳怕壯，那時候我剛好於巔峰，約戰一開始，我就佔據了上風，用虎鬥，生生打斷了他的雙臂，折斷了他的齊眉……孫一飛不堪辱，直接跳下了天橋，那橫斷天橋距離峽谷數百米高……我以為他死了。”

袁碩歎息一聲:“沒想到他居然加了紅月，看樣子，映紅月當初被我擊敗後，立了紅月，可能拉攏了一些當初被我擊敗的武師。”

李皓卻是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老師，映紅月當年還不如你，怎麼能建立起紅月這樣的大組織?”

二十年前，對方還不如老師呢。

“不太清楚，我和他手，大概在25年前左右吧，當時我快50歲了，那家夥比我小一些，大概覺得我走下坡路了，想踩著我揚名……不過那時候我已經悟了五禽之勢，只是五禽之勢沒融合，盡管如此，那家夥也被我打的跪地……”

“老師，您向來下手都是斬草除，那次怎麼沒殺人?”

這也是李皓奇怪的地方，怎麼留下這麼多仇人了?

袁碩無語:“我又不是誰都殺！說的我好像魔頭似的，我殺人，一般都是戰的時候，無法控制。要不對方太弱，要不對方太強，要不就是旗鼓相當……”

所以就打死人了。

李皓想了想，有些瞠目結舌。

強的，弱的，旗鼓相當的，你都給打死了……那……你還不是魔頭?

“映紅月這些人，當初沒死，其實也有一些別的原因，要不識趣，眼看著輸了，就主投降。要不就是對方傷勢重，我的也不輕，再打下去，就是兩敗俱傷。要不就是背後有人……不好打死了。”

袁碩笑道:“映紅月算後一種，他背後有人，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比武的時候，我能到，有人鎖定我，盯著我，如今想來……不是破百圓滿，就是鬥千！”

他笑道:“你老師我又不傻，對方可能存著一些歷練映紅月的心思，我要是真把人打死了，那我也麻煩。”

好吧，這下倒是明白了。

孫一飛是跳了下去，老師以為對方摔死了。

映紅月是當年背後就有人，站著強者，所以老師不敢打死。

李皓開始練劍，將拳換了劍，勁震，一次四疊，一劍破空！

袁碩皺眉:“不要發出破空聲，你以為很帥嗎?對強者而言，你出劍破空，他早就鎖定了你出劍方位，你只要不是碾局，出劍有聲，你就敗了！”

出劍有聲，其實簡單。

出劍無聲，對武師而言，很難很難。

武師勁強大，勁發之下，破開空氣阻力，一劍刺出，那瞬間的速度，會超過音速，自然會產生一些破空聲。

除非一直保持這樣的速度，超過了音速，等到聲音出現，你劍已經出完了。

所以想無聲，要不極快，要不極慢。

李皓再次出劍，依舊有聲。

勁不湧出，單純的刺劍，這下倒是沒什麼聲音了，可殺傷力顯然弱的驚人。

李皓微微皺眉。

出劍無聲……難！

袁碩又道:“劍，我不太通。但是出拳也好，出劍也好，道理都是一樣的。要不快拳，快到你聽到聲音，我早就打完了。要不慢拳，慢到你沒覺到，我就打中了。”

李皓點頭，這個也是他考慮的。

“老師，突破音速，我還差了點……”

“那就慢一點！”

李皓慢吞吞地出劍，有些別扭。

袁碩無奈:“不是這種慢法，我平時打五禽，你看到了嗎?”

“嗯，養生拳，很慢……可老師戰鬥的時候，很快很快的，並不慢。”

李皓還是無法理解。

“你還是不懂，快慢，不一定非要定死了。”

袁碩解釋道:“我是出拳慢，發快！比如說現在，我距離你還有5米，我前面4米，我出拳都很慢，慢到你都不在意，等我靠近你只有1米……”

話落，他起，慢悠悠地一拳朝李皓打來，毫不帶聲音的。

等靠近了李皓，不到一米的時候，陡然，一瞬間的拳速超過了眼睛的視線捕捉，一眨眼，李皓頭髮飛起，袁碩一拳打斷了他很多頭髮。

“看到了嗎?”

砰！

直到這時候，忽然空氣炸裂開，傳出了音聲。

袁碩嚴肅道:“比武，戰鬥，就是製造殺機的一個過程！我們不追求在戰鬥過程中好看，我們要有一個目標，殺了對手！”

“或者說，所有的戰鬥過程，都是為了最終的那一劍，那一拳而準備！前面，全部都是鋪墊，製造戰機，直到最後一刻，你達了目標，一擊必殺！這才是戰鬥！”

這是真正的武師，真正的殺人！

所有的戰鬥過程，在袁碩口中，都只是一個鋪墊的過程，一切都為了那最後一擊。

在這個過程中，你要將你的拳，你的劍，送到你該送的位置上，在最後一刻，瞬間發，完必殺。

也好，超能技也好，最終的目標，都是為了殺人。

“李皓，你要記住了，所有的戰鬥，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殺人！不存在切磋，明白嗎?不存在點到即止！從武被發明的那一刻起，從超能出現的那一刻起，你超凡的力量，就是用於殺人的！”

李皓點頭。

“什麼練武強健……那都是扯淡。什麼超能造福社會，那也是扯淡。沒有超凡力量，就沒辦法造福社會了?就沒辦法強健了?所以，超凡的力量，就一個目的，殺人！”

李皓肅然，再次點頭。

“你這次要跟我一起去跡……必見！”

袁碩沉聲道:“而且，和之前不一樣。之前，你可以躲著，躲在我後，可以別人，都可以……但是，這一次，你可能要獨自去戰鬥，獨自去面對危機。我的敵人很多，仇家很多，想殺我的人太多。甚至你剛去，還不等進跡，你都可能會面臨生命危險。”

李皓出疑:“還沒進去，他們就會手?”

“不好說。”

袁碩不確定道:“要看況，你是我關門弟子，大家都知道。若是有傳武的武師，非要和我按照傳武規矩來，你可能要替我迎戰幾場……未必是他們本人，也許是學生，是弟子，是傳人。”

“雖然如今超能崛起，武師一道沒落，可若是真有武師和我講規矩，有些規矩……還是要講的……沒人的時候可以不講，有人的時候不行。”

說到這，他忽然道:“我不太希你去，可你不去，留在銀城我又擔心你的安全，要不我送你去白月城算了。”

他覺得，這一次不止是自己危險，李皓也很危險。

沒人的時候，他袁碩不講規矩的。

可很多人都在，甚至超過自己的人也在，這時候，你得守規矩，因為這時候的規矩，其實是用來保護你自己的。

李皓搖頭。

袁碩無奈。

他知道，可是他還想試試。

這一次，李皓拒絕了，他也沒再提及。

“行吧，你繼續練武，爭取在出發之前，完勁一化，這樣的話，你才是真正的破百圓滿……”

但是時間可能來不及了。

想到這，他開口道:“我對你太了解，實力超越你太多，沒辦法給予你該有的刺激，你還是去找劉隆，實戰！告訴劉隆，只要不打死你，那就隨意。”

李皓吸氣。

隊長，可能真的會下狠手的。

“老師……”

“廢話，去吧！”

說著，袁碩又道:“另外，這幾天晚上回來，我會將一些跡的基本況告訴你，還有，巡夜人那邊，你也要收集一些基本報才行，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明白了！”

李皓也不再說，心中想著，我去找隊長，肯定要暴全部實力，看來，我這是瞞不住了啊。

果然，低調的人，上天都要和他作對。

……

執法樓。

劉隆正在忙事，聽到李皓的話，有些走神:“和我切磋?”

“不是。”

李皓搖頭，一臉認真道:“是請老大指點！”

切磋，我怎麼可能和鬥千切磋?

只是指點一二。

“忙著！”

劉隆沒好氣道:“眼睛呢?我很忙！你要是想找人切磋，隨便誰，整個小隊，你隨便挑，都行！”

你一個破百初期，隊伍裡誰不比你強。

當然，李皓這小子可能吃掉了那顆神子，破百中期了?

所以飄了?

可就算破百中期，那又如何?

柳豔不行嗎?

人家雖然沒到中期，可戰鬥經驗富，也夠你打的了。

再不行，找王明啊！

想到這，他又道:“找王明去，剛好增加一點經驗，和超能者對戰的經驗，你不可能一直遇到武師，你對超能者了解太。”

“他不行！”

“為什麼?”

劉隆好奇。

李皓想了想道:“他……他不適合迫我進步，他戰鬥經驗太。”

好家夥！

劉隆都驚呆了，你嫌棄王明戰鬥經驗?

他好歹還執行過不任務，也是殺過人的，之前還殺了日耀……雖然一直說王明經驗不多，那是相對那些老武師而言，真放在超能領域，他除了比那些刀口的家夥一些經驗，還真不算差。

李皓居然嫌棄人家！

“沒時間……”

李皓見隊長再次拒絕，隻好道:“老大，我老師讓我來的。”

“……”

好吧，劉隆因為袁碩晉級的鬥千。

此刻，李皓搬出了老師，他也無奈了。

可他真的有點忙。

想到這，劉隆暗暗發狠，小兔崽子，讓你找別人，非要找我，行，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狠狠揍李皓一頓，這小子下次自然不敢再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