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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玄帝》第177章 摯友情深

聞言,葉烈正發怒,葉涼卻搶先一步問道:“雷東?這雷東又是誰?怎麼一個穆恪還沒說好,又多了個雷東?”

一旁的葉延意味深長的說道:“涼弟有所不知,這雷東是名生死的強者,亦爲南雲王府三十六雲將之一。”

說著,他看向柯木真似質問般的說道:“只不過,我有一事不明,這穆恪小世子去往齊雲峰可以說是找涼弟有事,那這雷東前去又是爲何呢?”

其心可誅。

當葉延這話說完,在場之人齊刷刷的便心頭浮現了這四個字。

似是知道急之下說,柯木真也是強撐著底氣道:“這是王爺派給穆恪爺的護衛,他自然是要一直跟著穆恪爺了。”

“倒好一個護衛,竟然連上這護衛滿山,基本上不可能出事的齊雲峰,都要帶上。”葉延話中有話道:“平日裡,怎也未見穆恪爺這麼懂得保護自己啊。”

不想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柯木真急著扯語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只想知道,葉涼爺究竟將他們給藏哪裡了。”

“哈哈。”

忍不住肆意而笑,葉涼好似聽了個天大的笑話般,笑道:“柯管家,柯木真,我還真是佩服你,閒著沒事竟然跑我北涼王府給大家講笑話,當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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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涼,你什麼意思!?”柯木真臉微沉道。

“我什麼意思?”

葉涼笑道:“不說穆恪爺實力在我之上,就說那雷東,可是生死的強者,那等層次的人對付我應該對付螞蟻一般簡單吧?”

“你覺得,這樣的人我有可能能藏的起來嗎?”

“那...這...”

看得柯木真有些辯駁不出,葉涼繼續道:“我看,與其說我藏這種強者,倒不如說,這種強者要來謀害我,讓大家信服的程度更高一些。”

陡變,柯木真下意識的前一步,喝語道:“葉涼,你在胡說些什麼!?”

笑意瞬間收斂,葉涼雙眸之中銀芒乍起,毫不示弱的對峙道:“我胡說些什麼?我倒想問問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僅僅是在外潛修一段時日,回來就遭到了你無憑無據的指證,你如此做,還有沒有將北涼王府放在眼裡?還有沒有將我祖父放在眼裡!?”

前一步,氣勢睥睨:“若非我有人證證,是否今日我便要被你強行扣上一個謀害南雲王府小世子和生死強者的名頭了!?”

那話語說的句句在理,字字心,令得在場衆人都是容。

一個個開始爲葉涼鳴不平。

“葉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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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的玄力威瞬間充斥於大殿之,葉烈直接將柯木真的話語喝斷,冷語道:“柯木真,你無憑無據幾次三番的污衊涼兒,可曾有將我放在眼裡!”

前一步,長袍無風而鼓,怒意然:“還是說,你們南雲王府就未將我北涼王府放在眼中,所以你纔敢這般的肆意妄爲!?”

“在...在下不敢。”

北涼王沒真正生氣的時候,柯木真還敢狐假虎威一會兒,可一旦北涼王真的是生氣了,那他是半點不敢多言。

不說這裡是北涼王府,是葉烈的地盤,就單單從境界上說,葉烈便能輕易將其碾

此等完全下風的況,他若還強行要臉面,那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哼,不敢?”

冷哼一語,葉烈袖袍一揮,道:“如若無事,閣下請回吧。”

“這...”

似猶豫的看了葉涼一眼,在柯木真看來能夠知道穆恪之事的,只有可能是葉涼了,讓他這般走還真有些不甘心。

“怎麼?不願走?”

葉烈看得那進退兩難的柯木真,腳步緩踏一步。

嘭!

腳下的玉板瞬間化爲齏,他面冰冷道:“如若不想走,那我不介意讓你永遠留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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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在下應該是誤會葉涼小爺了。”

如果說,剛纔柯木真還抱有一點僥倖,想問點東西出來再走的話,那麼現在,他是一點都不敢心存僥倖心理了。

這一個弄不好,真代在這裡,可太不值了。

他可不相信南雲王會爲了他的死,而和北涼王府開戰。

想及此,柯木真亦是對著葉烈拱手道:“在下想起還有些事要理,既然北涼王無事,我便不多做打擾,先告辭了。”

那話語倒是爲自己圓的漂亮。

話落,他亦是沒多做停留,直接便帶著南雲王府的一干人等灰溜溜的離開了此地。

伴隨著柯木真的離去,大殿之再度又恢復了熱絡,不過,最多的還是詢問葉涼這些時日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此葉涼亦是與之前的話依舊,只不過稍稍多了些細節之事。

這倒不怪他不說真話,實在是此時此刻說真話,將帶來無窮的禍端,所以,葉涼縱使心中有愧,也只能瞞著。

一時間,衆人也是熱絡的閒聊而起。

...

下午,北竹院。

當葉涼於石桌旁飲茶賞雪時,那匆匆得到消息歸來的蘇恆清、上璃和周薇三人亦是紛紛快速的踏院落

蘇恆清更是極爲快速的走至葉涼的旁,以摺扇輕打葉涼的肩膀,道:“小涼,你太過分了,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擔心死我們了。”

葉涼無奈的笑了笑,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來,先坐下說吧。”

邊說,他邊轉目看向那跟於蘇恆清後,失去了往日活潑,那玉面之上,風塵僕僕,靜立不語的上璃,道:“阿璃?你...”

怎麼了。

這三個字還未吐出,那上璃便眼眶一紅,直接飛撲到了他的懷中,晶瑩剔的淚珠,順著玉面肆意落,用著素手,敲打著他的膛,道:“你都到哪裡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爲,你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回...”

那話語說至後面,有的盡是哽咽。

“抱歉。”

出的手僵持了良久,葉涼終是將手輕輕按下,似寬般的拍了拍的玉背,道:“讓你擔心了。”

這般一個獨立、堅定,甚至以他的大姐頭自居,說要罩著他一輩子的子,忽然落淚,出了的那一面。

這是經歷了多大的心理力,纔會如此?

面對這般深厚的,他非草木,又豈會無半點容?

或者,這便是所謂的摯友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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