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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169週一第一更

捱了一頓打,並沒有讓樑橫乖巧起來,相反,打出了他的鬥智。樑橫像是一個百折不撓的戰士,一個正義之士。堅強的正義使者是不會因爲被一羣黑社會流氓拳打腳踢而放棄信仰的!

而且,樑橫也不是沒有收穫的,蕭令先明顯地表示出了他對於這樑橫的護之意,也令許多腦筋不那麼清楚的人覺得眼前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門。樑橫終於有人投靠了,真是可喜可賀!雖然來投靠的人在樑橫看來素質不夠高,但是,畢竟是一個開端了。

與此同時,樑橫也在積極尋找忠實可靠的真小弟。骨子裡決定日後以與鄭靖業分庭抗禮爲目標,樑橫的行爲在很大程度上是在模仿著鄭靖業。鄭靖業的崛起,一是賴上了一個好老師,二是做出了一些績,三是傍上了皇帝,四就是有一羣打手小弟!

好老師,樑橫經過嘗試,沒有功。績,咳咳,樑橫可不敢下放,基層的況他非常的悉,以他的聰明才智是能搞定啦,但是太浪費時間,不如跟在皇帝邊混,直接從中央下手。皇帝,他已經傍上了。他缺的是小弟!

小弟必須有一定的忠誠度,樑橫的目逡巡著,最終還是一聲嘆息:忠心耿耿又有能力的小弟哪是那麼容易找的啊?!不得已,樑橫把與自己一條心當了最必要的條件。最終,還是在老家找到了那麼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母的兒子,腦子只有一筋的肖大郎。肖大郎人是呆了一點,但是素質非常好,比樑橫還要高一個頭,由於一直在勞作,鍛煉出一來,看起來也是魁梧有形,力氣還很大,能舉起一盤石磨來。

就是他了!先帶在京中來,好好洗涮一番,做幾服一穿,也是個糾糾男兒!就這形象,比傅宗銓那個小白臉強上一萬倍!樑橫只恨沒有能夠早一點把這位兄給帶到京裡來,哪怕不能防止他在朝上捱打,也絕對能夠在事後當街攔著傅宗銓一頓。可惜啊!還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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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頭一頭向蕭令先薦人,薦的就是他的這位兄。由於樑橫自的級別就不高,這位兄又是個半文盲,只有一把力氣,也只能是個充軍伍。哪怕蕭令先爲了補償樑橫,讓肖大郎做了個從九品的小小小軍,還被肖大郎自己給搞砸了。

這貨一筋啊,軍營裡地位高些的,看一看年紀,只要是三十歲以下的,多半是世職,也就是說,人家的老子地位一定更高,這些人是n代。真不巧,他們都不怎麼喜歡樑橫,即便沒仇,也要說說他的壞話。肖大郎聽不得有人說樑橫的不是,腦袋一熱,上去爭吵,吵又吵不過人家,乾脆來個武力解決。憑著一的蠻力,他頗打倒了幾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英雄崛起的序幕是嗎?

錯了!接下來他就被郡毆了,帶隊的人還是大家的老人,鄭琰五哥鄭琬。鄭琬是鄭家幾個孩子裡紈絝習最重的一個,沒事兒瞎蹓躂,蹓蹓躂躂地到了營地去找人玩摔跤,一看好哥們兒被個土匪追著打,捲起袖子就上了:“你們都是死人?!還不把這作的賊子給我拿下!”

雙拳難敵四手,肖大郎捱了無數黑手之後被擒。以下犯上,在軍中尤其忌諱,軍法從來都是簡單直接的,要麼打,要麼打死,要麼砍頭,他被打了四十軍,險些沒被打死!

樑橫又驚又怒,看著自己的兄心疼不已,眼眶都紅了:“好哥哥,你苦了,這筆賬我遲早爲你討回來!”暴怒地想要再參人,卻被一個新近投靠他的給勸了回來了。

此人四十來歲,乾瘦乾瘦的形,小小一雙綠豆眼,掃帚眉,老鼠須,搖著把扇子,一新綢是樑橫給置辦的,用的也是不錯的料子,上讓他穿出了猥瑣的質,連聲音裡都詐,完全符合了所有反派壞師爺的形象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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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得~要不得~”瞧這聲音,高低起伏的,還帶一點賣關子的

樑橫怒道:“軍紀不整,如何不能參?”擺開了架式就要發表憤怒的演講。樑橫是憤怒的,他還真是以天下爲己任。天下就沒幾個年輕男子不熱的,即使是在鄙視軍卒的年代,貴族男子也不排斥去做統兵大將的。在樑橫的心裡,自己要立德立威,終究還是要在戰場上有所建樹的,現在看著這軍紀壞這樣,盡欺負新人,這種七八糟的論資排輩,又拉幫結派,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有戰鬥力的組織。兵!本該保家衛國,橫行殺人的軍隊,竟像是一羣流氓黑社會,樑橫義憤填贗。

此時還沒有師爺這個稱呼,標準一點的稱謂是門客,瘦門客蘇幕,是個一直鬱郁不得志的傢伙。按照本朝的選標準,他長得過於猥瑣,出又不高,以至於無人問津。如果他能吃得胖一點,也許還能好看一點,問題是他死活吃不胖!長心眼兒不長,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蘇幕年時很有幾分小聰明,但是那時候沒有修煉到家,無人肯聘用他,且當時世家勢力更強

,人家自有人材儲備,也用不到他。等到他被生活磨鍊得差不多了,史上最大的衰神鄭靖業又已經了氣候,以鄭靖業的腦子,本不用他來“參謀”。

尋尋覓覓,讓蘇幕找到了樑橫這支潛力,或曰墊腳石。樑橫的相貌還是能看得下眼的,爲人又有一點小聰明,難得還讓蕭令先給看上了。這就夠了,夠蘇幕投到樑橫門下,然後藉此機會一點一點地展現自己的才能,同時又與樑橫區分開來,在蕭令先那裡留下深刻印象。蘇幕看得分明,樑橫的素質就不像是一個能夠就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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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不是沒有七八糟的人,有些比樑橫還混蛋,但是,人家有背景有後臺,人家扛得住。樑橫不行,有蕭令先撐腰尚且被打,一旦蕭令先覺得他沒有價值了,那就是一個被人死的貨。蘇幕需要在這一段時間裡,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慧,爲自己打開一個局面。

哪怕不能當朝爲,也要掙下足夠大的家業,蘇幕做了兩手準備。

“您現在去要參誰?以下犯上,本就是犯了軍法的,有些時候明知道那是針對您的,也是得忍,忍人所不能忍,方能人所不能。”

“難道就這樣忍下去?”

“當然不是,”蘇幕給樑橫一個放心的答案,“您看到聖上了嗎?初登基的時候,要做什麼不是被攔著?待過了三二年,漸漸了,有了威信,顧命大臣輕易也不會全駁了聖上的旨意。有時候事,需要時間。”

樑橫低頭想了一會兒:“還有呢?”

“要讓聖上覺得,他所有的不順利都是因爲老大臣們造的,他們害怕變革,擔心失去已得到的權勢錢財,爲了私利而不肯、不敢、不願!他們已經了聖上功業的絆腳石,需要搬開了。要明明白白地告訴聖上,想開創新局面,就需要任用有闖勁的人。”

樑橫用心琢磨著,忽然綻開了一個笑容:“先生說的很對!”他也是想明白了,這個皇帝有點兒二,只能聽得懂直來直去的,想暗示他,需要相當高的技巧而且很可能被理解錯誤,不如直接說。

“不能參,也要跟聖上說道說道!”樑橫用力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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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一臉的哀慼地去見蕭令先:“聖上,這朝中恐無臣容之地了!”

“這是什麼話?!”蕭令先說得略心虛,樑橫是他一桿槍,就是用來得罪人的。

樑橫加重了語氣:“臣想不通,怎麼那麼多人茬士,都與舊僚相愉快,偏偏到了臣這裡,就要這樣的折磨了呢?”

“也許是禮儀上差了一點兒,你把他的禮儀教好了,換一罷。”這一點小事蕭令先還是能打個小保票的。可憐啊,他爹到了晚年那是能夠破格提拔機要書的,到現在只能安排個小小小基層軍

樑橫道:“臣排斥並沒有什麼,可臣要爲聖上鳴不平,爲聖上難過啊!聖上想想,自從聖上登基至今,最想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一到阻攔的?臣委屈有什麼,不過是因爲臣是初朝廷的人,沒有自己的朋友,沒人幫著。可聖上不一樣啊,您是天子,怎麼能也如臣一樣轄制呢?”

蕭令先鬱悶地想,是啊,怎麼我一想幹點兒事就要有人跟我過不去呢?臉也夠難看的。

樑橫一看有門兒,加大了遊說的力度:“從來年輕人就是會到各種阻撓,是因爲他們不夠好嗎?當然不是,想當初,先帝剛登基的時候,想出巡,還要被唸叨不可奢侈,後來聖上四下巡遊,也沒見人說什麼。人還是那個人,爲什麼開始不同意後來就順著來了呢?不過是這些人想對新君立威罷了。然而君威豈是下臣所能剋制?先帝最終還不是令行止?”

蕭令先再能繃得住,也被他挑出火來了:“是麼?”

“當然!”樑橫大力地贊同,“聖上不能妥協啊!非但不能妥協,還要立自己的威信。”

蕭令先道:“這個我知道,可是要怎麼做呢?你有什麼可以見效的辦法嗎?我已等了三年了,只有些微收效。”

很多年輕人,最缺乏的就是耐心,尤其是驟登高位的時候,大好藍圖就在眼前,很有人能把持得住,非得點教訓不可。運氣好的,了壁就老實了,運氣不好的,像是一隻從深海中被撈上來的魚,力沒有了,魚卻而亡。

樑橫道:“不過是此消彼漲四個字而已。”

“怎麼說?”

“其一,聖上以天縱英明,天下歸心,同時廣植賢臣以爲輔佐;其二,就是分權臣之勢。”

“接著說。”

“聖上要有對您忠心的人,而不是隻想著自傢俬利抑或者膽小畏的人,只有敢於任事者,才堪大任。”

蕭令先心裡劃拉出了幾個人名,這個他早就在想了。

“權臣裡面,危害最大的是世家,他們已經把柄了幾朝的的朝政了,結果帝室傾頹而世家愈加興旺,這樣的蠹蟲,可見其危害了。”

蕭令先點一點頭。

樑橫道:“世家勢大,在其聚族而居,結力對抗。魏靜淵不得要領,空得罪人,敗名裂,不足爲鑑。今制世家,不如分而破之。”

“如何分之?”

“拆散宗族!令有子年者,除非嗣子,皆析產而居!”

“不可不可,”蕭令先還算有頭腦,“這是不孝!從來父母在者不得有私產。有祖父在者,亦不可分家!此令絕不可行!”

樑橫一嘆:“聖上仁孝。如此,臣另有他法。”

“你說。”蕭令先的聲音裡已經出了不信任

“聖上想,世家可以不拆嗎?不說世家了,就是地方一個小縣,亦有豪富之族。他們甚至能用族規死族人,這是奪國家權柄。”

蕭令先道:“那也不是現在能做得到的。”

“又有,家族田產,聖上知道是怎麼分家的嗎?”

“這個自有律法,除卻族中公產,其餘按嫡庶、男、婚否等等而分。”

“聖上知道,這分家的時候,公產有多?私產又有多?”

“這又是什麼意思?”蕭令先不明白這些細節了。

樑橫道:“臣請爲聖上一一明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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