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頂事兒啊,”鄭靖業手拍拍徐樑的肩膀,“打是打不開竅的,把阿興(鄭德興)扔出去沒兩個月,他就懂事了。對阿烈不要一味責備。”
徐樑恭敬地道:“還是相公有辦法。似下這般,只會板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好啦,我本就想,阿烈底氣有了,該讓他見識見識世家的手段了。正好知會你一聲,讓他去吃點兒小虧。既然你來了,正可多看顧他一點,別他虧得太大。”
徐樑領命:“下代犬子謝過相公栽培。”
“好啦,開宴了,今天都是人,自家人,一道樂一樂。不醉不歸啊!對了,聖上賜宅,我給你挑好了。就在這坊,他參了你,我就拿他的宅子抵給你。說給你知道,不要嫌晦氣。大丈夫,百無忌。”
徐樑心裡抹了一把大汗,這纔是鄭相啊!連聲道謝。有鄭靖業當靠山,怕啥晦氣啊?他不找別人晦氣就已經很開心了。
“於元濟、李嘉他們已經派人看行李引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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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鄭黨的一個家庭聚會,爲徐樑接風,也是聯絡,以後大家都在京城混了,彼此扶持,也是知道哪方面出了紕要找誰討人。不但黨們聚齊了,黨家能出現的家屬也出現了。
鄭靖業先舉杯:“今天爲徐樑接風,誰都不許作僞。”
衆人鬨然稱是,一起舉杯,共賀徐樑京。徐樑與大家飲了三杯,又讓兒子們拜見恩相叔伯,鄭靖業道:“都是好孩子,京中也有夥伴,你們多親近。”讓小黨們去聯絡。自己督促手下飲酒,這樣的宴席,都不用說太多,相得次數多了,臉了,默契也就有了。
唐文淵道:“這京中只有相公這裡有好酒,平日討且來不及,今日誰作僞誰是傻子!”衆人大笑。
林季興當著鄭靖業的面誇他閨:“這澄酒千金也換不來,府上人傑地靈。”
“養閨就是爲了日後有酒喝,”鄭靖業樂得附和,“這閨養得值了。”
說到鄭琰,就有人想起了池修之,於元濟道:“池大郎呢?”
“今日他在中當值。”
靠!衆人心裡一齊罵娘。池修之他是中書舍人啊,離皇帝辣麼滴近!前途無量的喲~一個小破落戶兒,抱上大,這就飛黃騰達了。MD!咱家怎麼就沒人有這好命啊?!
鄭琰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當大魚惋惜了一回。
終於見到了家的歌舞伎,家當然養了歌舞伎,水平還不低,只是管理甚嚴。一是怕家中男子不學好,二是怕鄭瑜鄭琰被帶壞。姐妹倆的音樂課都是方氏、趙氏親授,萬不肯讓們接歌舞伎。用方氏的話說就是:“們伎藝是好的,然而出卑賤,待人帶著諂,縱有故作清高者,亦是畫虎不反類犬,徒惹人笑。四娘、七娘寧可樂理不通,也不能造作扭。”
不管說得有沒有道理,鄭靖業夫婦同意了。鄭琰年紀不大,更遇大宴,遇上節慶日,鄭靖業帶著男人們在前面看歌舞,杜氏更喜歡帶著眷看百戲——熱鬧,杜氏喜歡。
這一回爲表隆重,歌舞伎全場了。鄭琰看著新奇,也沒功夫目不轉睛,得搞社。
鄭琰的小馬仔如李莞娘、於薇、唐乙秀等等等等都來了,鄭琰把徐欣、徐君姐妹帶在邊,爲小姑娘們做了介紹。徐欣與鄭琰年歲相仿,話題也多些,徐欣聽說鄭琰讀了許多書,驚訝不已:“我就不看書,死活看不進去。你們怎麼就能看出樂子來呢?”
於薇道:“這裡頭可沒我,我也不耐煩看的。”
鄭琰抿抿指著於薇對徐欣道:“喜歡打人的。”於薇的祖父於元濟砍人出,於薇同學本人也是鄭黨小打手一枚,鄭琰與戴瑤口角時捲袖上陣,是義不容辭也是特殊好。
林蓉一揚頭:“總比人打了強。”
說得小姑娘們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團。李莞娘道:“誰敢咱們,大夥兒帶上人一齊掄死他。”
徐欣大樂:“這個好。”
鄭琰注意到徐君很說話,咳嗽一聲:“不要嚇著四娘嘛。四娘,咱們都是斯文人的,們就是說說,本沒打過人。”
是啊,一張就能殺人,沒到挽袖。
唐乙秀悶笑不已。
鼓點響起,舞伎作胡旋,小姑娘們也看住了,鄭琰挾了片兒蒸香腸,嚼了嚼。看一眼歌舞,唔,舞伎已經轉完了圈兒,又換上一組輕歌曼舞了。不如當年的千手觀音好看啊。
這一次就算是把徐家姐妹帶進鄭黨的小圈子裡了,大家帶著徐氏姐妹逛京城,東西市的攤位都走遍了,到了遷居熙山的日子,大家也了起來。
徐氏姐妹便要還一個東道,們爹是侍郎,在熙山也搶了座別業,想要設宴招待朋友。鄭琰等人都說要去。
徐家的菜別有風味,與京中略有不同。徐欣指著一道炒蝦仁兒,介紹道:“這個味道不壞的。”
鄭琰道:“那可要嚐嚐了。”
徐君已經把鄭琰的杯子添滿,給遞上了一杯西瓜。鄭琰順手接過:“謝謝四娘啦。”
鄭琰吃飯有一個習慣,每換一道菜的時候,都要喝點兒味道略淡的東西把上一道菜的味道衝一衝。鄭琰吃飯的時候流質食的消耗量總是很大,家裡已經習慣吃飯時給一大壺飲料了。
這頓飯鄭琰吃得有點兒怪,徐君已經在合適的時候給添了兩次飲料。問題是,這習慣估計哥哥都不清楚。徐君怎麼就能在合適的時候給添飲料呢?而且,鄭琰雖然喜食酸辣,也喜歡吃油炸的,這個口味的問題,沒那麼容易讓人知道。們一共只在一起吃了一次飯。再說了,誰吃多了撐的觀察喜歡吃啥啊?!
鄭琰緩啜著果,對徐君燦爛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鄭小朋友的小弟又多了兩枚……風雲將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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