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敖皺了皺眉,暗罵了一聲後,對年道:“年,麻煩您盡快幫他們解毒。”
年點了點頭,但是又有一些無奈的看著那麼多中毒的人,炎看到年的神後,連忙對榕棠道:“現在不是你傷心的時候,人死不能複生。馬上去招來其他弟子,幫忙搬運到大堂裡去。”
榕棠了眼淚,剛剛只顧傷心去了,完全沒有聽到炎的命令。漆敖見狀,走過去,了的頭發,笑得極其溫,把食指豎在前,告訴不要問出來,然後在炎看不到的地方,朝彎了彎眼,使了一個眼神。明白眼神所傳到的信息後,榕棠有些激的點了點頭,連忙朝弟子居住的另外個院子跑去。
炎一把抓過漆敖的手,微微瞇了瞇眼道:“當著你男人我的面,還敢去其他人,你真是好樣的。等把這件事理完了,新帳舊賬一起算。”
漆敖聳了聳肩,攬過炎的肩膀,戲謔道:“屬下好怕呀,那教主想怎樣呢?”
炎先是睜大了點兒眼睛,後來理解了那句話的意思後,眼神裡閃爍著不明不白的彩,他輕咬了一下瓣道:“吶,現在還不能確定是誰下的毒,所以,我也不敢保證,只能等把弟子全部召集到了,再問問他們。”
漆敖親吻了一下炎的臉頰,溫的笑了笑,但炎卻被這一笑弄得有些發怒,他掐過漆敖的下顎,惡狠狠地道:“我不是你不要吃那藥,你還真不把我說的放在眼裡呵,看來都是我自作多。”
漆敖把他擁懷中,他明白炎只是想平穩一下自己的心,炎靠在他的懷裡,那悉安逸的味道縈繞在炎鼻尖,炎更的抱住了漆敖,漆敖吻了一下他的發道:“我漆敖還是做不出來,不對自己的人笑。這應該是一種自私的表現。”
炎稍稍跟漆敖拉開一點兒距離,寵溺的看著漆敖,按住他的下顎,在漆敖的上印上一吻,溫的笑道:“那本教主上自私的小人兒是好事還是壞事?”
漆敖淡笑了笑,出纖長的手指指了指炎的心口,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炎看到這一連貫的作後,輕笑了一聲道:“看來本教主的心終究是被你這一個妖孽占滿了,永遠也騰不出來其他位置給其它人。”
見到炎已經轉移視線的漆敖,松了一口氣,畢竟他不希炎如此擔心,只好.。漆敖輕輕幫炎梳理著紅發,然後道:“現在可不是談說的時候,我也應該分析一下,這下毒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漆敖剛轉過,炎的眼神便暗了下去,角還勾起的一抹悲哀的笑容。漆敖微微偏過頭,巧看見了他這幅樣,漂亮的黑眸上面塗抹了一層凝重。漆敖了下顎,走到屋子裡面,要來了毒水,然後放在桌上認真地觀察著。
炎也湊了過去,與他一起看著,漆敖把毒水湊近聞了聞,是一淡淡的杏仁味,漆敖皺了皺眉,手在水上點了一下後,正要放進裡時,炎一下制止他道:“你要自殺?你知不知道那是毒藥!”
漆敖挑眉笑了笑道:“當然知道,我只是嘗一下能不能自己解開,畢竟那些中毒的人都沒死,我還會死?”語畢,漆敖正想把手指含進去時,年卻走了出來,制止他道:“這毒的名字芷,是一種中等毒藥,能麻痹人的神經,使人喪失語言和肢功能。不過,我有這藥的解藥。”
“那藥我已經派人在熬了,這麼多人中毒,藥量需要的也很多,所以你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查究竟是誰下的毒,不過,這芷一般長在紫軒山上,極有可能是紫軒堂派臥底混這裡下的毒,你們還是小心謹慎點兒好。”
話音剛落,年就徑直走向了東廚。
漆敖笑了笑,攬過炎道:“現在也應該去查一下到底是誰下的毒,雖說極有可能是紫軒堂的人,但是也不排除其他人。畢竟,恨咱們倆的可是數不勝數。”
炎點了點頭,妖的笑了笑,並肩與漆敖走進了諸神殿裡,諸神殿裡站滿了中毒之前經過那口井的所有弟子,各個都小聲議論著,一看見炎漆敖來了,頓時變得雀無聲,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炎坐在最高的寶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漆敖則坐在旁邊,漂亮的眉微微皺著,眼睛裡面寫滿了嚴肅兩字,似乎是在認真考慮始作俑者到底是誰一般。
“本教主問你們,你們今日可看見過可疑或者陌生的人?通通跟本教主報上名來。”炎厲聲說道,聲音慵懶磁,不大不小,但卻一點兒也不減威懾力,反而讓人都覺得背脊骨一涼。漆敖微微偏過頭,雙眼滿盛意的看著炎。
眾弟子又在下面小聲議論著,面面相覷,可就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出可疑點。突然,一個人站出來,子抖著,額頭上滿是冷汗,“昨日夜裡,屬下去茅房時,遇到了小村,小村驚恐的看著我,還我救。我覺得肯定是看了鬼書,嘲笑了幾句,就甩開……結果回來的時候,已經不在了,我以為回去睡覺了,所以就沒多想,但是沒想到……”
炎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挑了挑眉,妖冶地笑道:“夠了,時間大約是幾點?”
子有些張,咬著,努力回想著,撓了撓頭,突然一拍手道:“我想起來了,約莫是醜時將近的時候。因為那在醜時必的了。”
炎撐著腦袋,含笑著看著底下的人,角挑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道:“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突然,一聲尖傳到眾人的耳裡,榕棠趕過來,大著氣道:“不好了!屬下們喝了那藥後全部口吐白沫去世了!”
炎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連忙站起來,掀倒了放在上面的酒杯,不敢相信道:“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