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心甘

四爺宮裡憋了一天，上雖然累得想立刻躺下來，可就跟上筋沒拉開似，想起來好好一，打趟拳或拉上五十次弓，把渾死筋活開了才舒服。

兩人躺榻上歇著，四爺是越躺越神，手就上了李薇腰。

其實李薇覺跟四爺已經接近老夫老妻了，他現過來還是休息得多，要幹點啥就了。之前還很有悲劇主範想這下該有小四小五出場了吧？選秀格格就該進來了，這下要獨守空閨十八載，日日垂淚到天明……

不等用想像中悲劇命運來打自己那顆瓊瑤心，四爺今天晚上春了。

抬頭一看，四爺看下來一雙眼睛背都亮。

也眼睛同亮！

不要說不矜持，孩子都生了三個了，現是抓住老公不是矜持時候！

湊上去他上親了下，跳下榻說：“爺你等等，我去換服！”

這時必須要來玩點趣了。

四爺看著好玩，就期待等著。

李薇先出去讓所有人都閃遠，玉瓶和柳嬤嬤守著門等水。再從箱子裡抱出做出來趣服轉到屏風後換上。

趣重點就是引起自己男銀興趣，換言之他喜歡什麼你來什麼就對了。他，就來制服，渾包得又嚴又又曲線畢。他萌系，那就瞳卷麗塔走起！他錢，扇一掌讓他滾蛋！當然也可以**裹皮草大，全就一條八十克拉鑽項鍊，之後只要他看到信用卡帳單不心臟病就k。

四爺嘛呢？

他等得久了下來倒杯茶，剛喝一口就見素素頭頂兩顆拳頭大兔球，穿一條唐式抹，披一件茜素紅紗巾，扭扭走出來，屁後面拖一條白大尾。

四爺：“噗……咳！”嗆到水了。

李薇也是很張，放現代現年齡偶爾做個怪可以被大齡LLI，放古代就是妥妥妖婦，狐貍。孩子都生了三個了穿這樣恥度很高好不好？

為了四爺，豁出去了。

……四爺果然看傻了。

於是也傻了。

兩人面面相覷，李薇還以為趣失敗了，或者應該先從個小肩開始？一上來就spLay好像太刺激了，應該考慮到古人接能力神馬。

然後四爺回神了，他上筋痛筋沒舒開渾無力都不翼而飛了，然後他第一個作不是上前抱住他素素，而是去看窗戶有沒有關，屋裡有沒有人侍候。見正屋裡外三間，連西側間書房都清空了才松了口氣。

等他回來，李薇一臉被霜打了樣子：“……我去換下來吧。”好丟臉……男人不說撲上來，至也要表示一下被你驚豔到吧？結果四爺只是表示‘被你驚到’。

四爺知道四下無人，就能放開了，拉住道：“別，讓爺看看這只鑽進爺屋裡來小狐貍~~”

他真話尾漾了！

他抱住坐到榻上，頭上兩隻球，還抱住那條大尾，雖然不是長自己上，也覺得上一陣陣起皮疙瘩，好像真有條尾被人一樣。

振作起來，既然四爺捧場，就不能半途而廢！

四爺再過來時，往旁邊一閃，抱住自己尾哼哼：“不要嘛，壞人！”

四爺還真扮起壞人來，著下上不存鬍子：“小狐貍乖乖，到爺這裡來，爺請你吃。”

李薇：“……”四爺果然很敬業！真狐貍應該都吃j□j，沒想到他還聽過這種民俗。

不過趣之下，一切都可以歪解，黃暴才是主流嘛。所以看向他間，意有所指：“才不吃呢……”

這回到四爺愣了，他：“……”然後突然大笑起來。

李薇都不知道哪裡惹他笑了，真是暢大笑。

正不知所措，是繼續演還是幹嘛時，被他趁不備一把抓過來，“小狐貍，專吸人氣，幸好被你鑽到爺屋裡來了，要是讓你鑽到別人屋子裡，不就便宜別人了？”

他一邊說一邊去大尾，結果大尾掉下來了。

四爺：“……”

李薇：“……”

四爺拿著尾笑倒上。

一陣痛笑後，四爺渾神清氣爽，一鬱氣都散了。這時他也覺得了，想起三阿哥說煮玉米，道：“你讓人煮玉米，拿來給我嘗嘗。”

李薇正沮喪躲屏風後換服，尼瑪趣這東西還是需要對方配合！玩突然襲擊容易杯。

不過四爺看著心好多了，也算錯有錯著？不過要是以後一玩趣四爺就笑場怎麼辦？

人艱不拆……

聽到四爺話，李薇出來道：“那都是老玉米，費牙又難嚼，我本來想玉米花。”

“哪來？”四爺拉坐下，道：“門房說是我舅舅拿來，你等等，我去讓玉瓶膳房上個拌面，我跟你一塊吃。”

一會兒拌面上來，李薇只拌了小半碗，就看著四爺吃，道：“我額娘跟我阿瑪一起走了，舅舅們沒人管，我管他們會惹禍，爺，能不能人管著他們點？”

東小院裡，四爺喜歡自己拌面，他加了兩大勺蒜茸，又放了一勺韭菜花，隨便調了調就大口吃起來。

他道：“你那兩個舅舅明著呢，大錯從來不犯。你就放心吧，他們下回再來找你，就讓門房領進來見見。你也可以當面問問他們來意。”

吃了兩碗面，解了勁，他推開面碗吃起了糖蒜。

李薇：“爺，你這麼吃蒜啊？”

四爺笑了，挾了一顆糖蒜塞裡，道：“多吃蒜對好，特別是夏天吃點，不容易生病。”

那倒是，大蒜殺菌還抗衰老。

也來了興趣，兩人不一會兒把一碟糖蒜都吃了，還想再要，他制止道：“凡事有度有節才是惜福之人，下次再吃吧。”

李薇囧了下，現四爺大概是教孩子緣故，現越來越說教了。

之後四爺又去練了字才回來歇息。跟剛回來時沒打采樣子可是天壤之別，只是到了床上，李薇總為剛才勾引失敗而難過，四爺看出來了，笑著摟了上來。

抱一起時，想這樣也好。

領會神，過程神馬不重要，結果一致就行。

直郡王府裡，直王福晉睡到半夜一邊，現直郡王不見了，披起去了側間，果然見直郡王正獨坐廳中。

輕輕走過去，扶住他肩道：“王爺？”

直郡王拉住手道：“吵醒你了？”

他也不廳裡坐了，跟福晉回到屋裡。丫頭們點了燈，直郡王仔細看了看福晉臉，道：“還是睡不著？上次那大夫開藥呢？”

他喊丫頭倒水來，親自服侍著福晉吃了藥，塞上藥瓶收進床頭暗格裡，他扶著福晉躺下道：“睡不著也躺著養神，養著養著就睡著了。不然坐起來就神了。”

他揮退丫頭，躺下道：“我也睡了。”

吹了燈，夫妻兩人並排躺床上。可兩人都毫無睡意。福晉不好，近年來越來越明顯，與直郡王好，年輕時還覺得好，現卻想給直郡王找個可心人。不圖別，只圖讓他也有個能松地方。

到這裡來，吃不敢吃，喝不敢喝，略累一點就病，晚上還睡不好。

把手過去握住他手，直郡王反手握住，歎道：“福晉，多陪爺幾年吧。你多活一年，爺就給寺裡多送六百兩金子。”

福晉笑了，道：“又不是我廟，你送金子給他們，我又落不著好？”

直郡王也笑了，道：“給你建個廟也沒什麼難……爺近正買了一個山頭打算蓋座廟呢。”

福晉靠過去，小聲道：“給皇上？”

直郡王歎著點頭，跟著又是一歎。

他們夫妻之間從來沒什麼不能說，直郡王從來不瞞，只是福晉度量自己不過是宅婦人，出也不算好，對朝中事從來也不會多問。但今天問了，道：“今天……皇上留你說什麼了？”

說什麼？

直郡王卡殼了，他皺眉不語，福晉就沒再追問，翻不再打擾他思緒，不一會兒就暈沉沉睡過去了。

直郡王卻是一直睜著眼睛。

他現……皇阿瑪老了。

今天他見到了皇阿瑪，驚訝現南巡前還是很健壯皇阿瑪，好像這幾個月間老了十歲，真正像個五旬老人了。

他握住他手抖，手背上都是斑，皮松骨支。

而且……皇阿瑪看他時目落點不對。殿中燈點得也了，特別是皇阿瑪坐桌子附近，只放了一盞燈還罩上了厚厚燈罩。

皇上笑道：“朕大阿哥越來越強壯了。”

“朕卻老了。”

“坐到朕邊來，這是你吃南邊才有果仁。”

他以為皇上他來是有事，卻沒想到皇上絮絮叨叨卻全是他小時候事，吃點心，喜歡小弓，曾經有匹他很想要馬，卻因為年齡太小皇上沒給他，他難過了很久，一直到來年蒙古供馬又送來，皇上親自帶他去挑了一匹喜歡。

直郡王眼圈泛熱，黑夜中無聲哭了。

皇阿瑪……是想念兒子了嗎？

是誰？是誰傷了皇阿瑪心？

太子！太子！

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繈褓中就被立為太子，皇阿瑪這幾十年都沒有虧待過你分毫！小時候怕你被宮中妃嬪為難，怕你被人暗害，竟然讓你保父去當務府總管。

如果連你都不足，那我們這些兄弟就連站地方都沒有了。

直郡王心裡充滿冰冷怒火，如果太子就眼前，他一定會狠狠揍他一頓！

第二天，四爺今天還是要進宮候見，所以又是天不亮就起來了。他輕手輕腳起來去西側間換服後，不想李薇今天也跟他後面起來了。

昨天他走後，才知道他躲到西側間去換服。

死了好嗎！

李薇今天就像心有靈犀一樣也跟著起來了，玉瓶等人都西側間輕手輕腳侍候四爺，黑過去，嚇了所有人一跳。

四爺揮手讓人下去，道：“你起得這麼早幹什麼？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吧。今天估計又是要一天。”

李薇道：“今天這裡用早膳吧？我昨天就吩咐他們了。”

宮裡一待就是一天，除非皇上賜膳，不然見不著皇上，他們連飯都沒得吃。覺得這個特別不人道，道：“怎麼能連飯都不讓人吃……”

四爺笑道：“誰敢著我們這群爺？不過是嫌費事罷了。要是正吃著時候，皇上進了，漱口又是一場麻煩。要這樣還要帶一套服進去。”他搖頭道，“一頓不吃又不會怎麼樣？”

到他腰袋上掛著幾個荷包裡有乾，解暑仁丹和薄荷油，還有防外傷白藥。

弘昐小腰帶上也掛著這麼些荷包，據四爺說這都是皇上教他們。從上騎開始，所有阿哥都會備上乾和白藥，夏天是防暑藥，冬天就是羊脂防凍。

雖然當時他們還小，但等到皇上帶他們上戰場時，四爺就理解皇上苦心了。

滿人是馬上打來天下，現漢化越來越重，皇上是希他們不要丟掉祖宗傳統。哪怕一時用不上，也不能不知道應該帶上什麼，這些東西又都是做什麼用。

早膳還是夾，但李薇讓劉太監‘把蛋整個攤進餅裡，裡面封口’，做出了蛋灌餅。劉太監舉一反三，跟著做出了牛灌餅和熏灌餅，還有素菜灌餅。然後李薇又說把春捲做大，裡麵包上菜，於是大學生早餐一號巨型春捲也出爐了。

四爺看到有一掌長煎春捲時都驚呆了，跟著就想笑，拿起道：“是好東西，吃起來方便，方便。”

他一口咬下，是讚不絕口。春捲皮煎得焦，裡麵包卻是綠豆芽，火和青菜，焦香爽脆。吃了兩個春捲，又吃了幾個灌餅，四爺臨走前還讓人把剩下全包走了。有這個就不必意吃時候又是盤子又是碗太麻煩，素素還準備了油紙，裹著拿著吃，方便極了。

結果到了宮門沒多久，皇上就進了。四爺只好把帶著食盒放候見地方，跟著兄弟們進去，皇上正見大臣。

他們就等武英殿外。太緩緩升起，四爺等得久了正出神，突然前面三爺回頭給他使了個眼，四爺順著他目看過去，見太子正穿著杏黃服後跟著兩個太監慢慢走來。

直郡王眼睛都冒出火了。

他從昨天想到今天，都想不通太子做了什麼才讓皇阿瑪那麼傷心。

……既然要玩，何不玩個大？

直郡王冷笑，太子不過是板子坐太子尊位上，手中一個人沒有，底下半個兵不見，他這大千歲可不是假。

以前是他不上心，現既然是太子不孝，他又何必給這個太子面子？

直郡王打定主意回去就找人鑽進毓慶宮看個究竟。

哪怕這是皇上故意讓他鑽套，他也認了。

皇阿瑪……真老了……

想起那個從小就把他捧手心皇阿瑪，一路把他捧了大千歲，不管這裡面有多帝王心機，那個牽著他手去挑馬，為他一時不而過了一年還記心裡皇阿瑪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