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這幾天春風得意的。
莊氏進門,他的境況就好了許多。
莊氏帶了那麼些嫁妝,府裡的吃穿用度什麼的,都是花的的嫁妝。
楚王很自得,覺得自己在莊氏嫁過來第二天就把管家的事給是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最讓楚王高興的還是莊氏上的神異之。
他也聽到了那些傳言。
為了確認,他還特意跑去找大駙馬問了。
大駙馬跟他再三表示這件事是真的。
回頭,楚王對莊婉兒就更好了些。
等到莊婉兒過了那幾天,楚王就琢磨著得圓房。
這麼好的媳婦,可得好好的攏住了。
他就想著圓了房,早點讓莊婉兒給他生個兒子,這人啊,有了孩子才會真正的死心踏地。
這晚,楚王吃過飯就去了莊婉兒房裡。
莊婉兒也沒趕他,而是笑道:“王爺先等等妾,妾洗漱好了便來服侍您。”
“你去吧。”楚王大模大樣的坐著,指使莊婉兒的陪嫁丫頭伺侯他。
莊婉兒去裡間洗漱一番,出來的時候,楚王正想指使一個丫頭給他唱曲兒呢。
莊婉兒揮揮手讓丫頭們下去。
這些丫頭全都輕松了一口氣。
莊婉兒臉上帶著笑過去,先給楚王按了按肩膀,又笑道:“聽說王爺前兒看中了一副字畫,妾記得嫁妝裡倒是有幾幅不錯的,得了空尋出來給王爺品鑒品鑒。”
楚王一聽更加高興。
他拉著莊婉兒的手笑道:“讓王妃破費了,王妃放心,你我夫妻一,本王定不負你。”
莊婉兒含笑點頭。
燈下看人,隻覺得更的讓人心醉。
楚王自然也骨頭都了一般。
他拉著莊婉兒就要上床。
結果,還沒走到床邊呢,楚王一下子就絆倒了。
莊婉兒嚇了一大跳,趕去扶楚王:“王爺,您沒事吧。”
楚王搖頭。
他帶著莊婉兒坐到床上,才想要手,這手一陣陣的發疼。
他甩了甩手,看著莊婉兒,湊過去就想要親。
還沒親到呢,楚王就覺得臉上生疼,好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他呲了呲牙,再不敢異了。
莊婉兒似乎是嚇到了,在床尾不敢彈,眼中滿是驚懼。
“這是怎麼回事?”
楚王帶著怒氣問莊婉兒。
莊婉兒使勁搖頭:“王爺息怒,妾,妾實在不知。”
知不知道的吧,楚王是再不敢莊婉兒了。
他從莊婉兒屋裡出來,直接讓人備馬去了護國寺。
過去之後,楚王見了方丈,把這件事和方丈說了,末了還詢問:“大師,我那王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丈看了看楚王,搖了搖頭:“這事……罷,你先留在寺中,明日我進宮求見陛下,這件事得好好的分說分說。”
楚王還以為是什麼嚴重的事呢。
他嚇的不敢回王府,夜裡就宿在寺廟裡。
第二天天一亮方丈就遞了腰牌進宮見駕。
也不知道他和當今說了些什麼,反正聖旨比楚王更早一步進楚王府。
陛下親自下旨,讓楚王妃莊氏出家,在護國寺旁邊不遠的庵中為國祈福。
楚王回去都懵了,他就,就去了寺廟一趟,怎麼媳婦就沒了?
他又跑回去問方丈。
方丈是這麼和他說的:“莊氏本非凡塵中人,是天上神仙下凡,仙人不通婚,自然……王爺想要和莊氏行周公之禮,便遭遇到各種阻攔,王爺只是覺得疼這是輕的,若是再敢輕薄,再讓莊氏留在王府,時間長了,對王爺命不利啊。
”楚王嚇著了。
他再想著錢,那錢也沒他自己的命重要啊。
他也不敢再去哭求當今讓莊婉兒回來了。
回到王府,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莊婉兒帶著大筆的嫁妝,帶著陪嫁的下人搬到庵中。
莊婉兒說是出家,其實人家是帶發修行,不用剃頭,平時還會穿的服,只是在有人來的時候穿上出家人的服。
在庵中,一切都是莊婉兒做主,比在楚王府要自在多了。
再加上現在莊婉兒名頭大,又是陛下親自承認的仙人,外頭也就沒有人敢欺負。
可以說,離了楚王府,莊婉兒的日子過的滋潤多了。
安寧在莊婉兒出家之後特意去看了一回。
見莊婉兒適應的很好,而且把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就真正放心了。
宮中
當今看著七皇子疾言厲道:“跪下。”
七皇子老老實實的跪了:“請父皇責罰。”
當今深吸了一口氣,忍怒道:“你,你怎麼如此膽大妄為,那是你皇嬸,你竟然對起了,起了覬覦之心, 你……”
七皇子也不分辯,任由當今責罵。
等當今的氣出的差不多了他才哭道:“兒臣自知罪孽深重,可兒臣控制不住,兒臣喜歡莊氏,實在是莊氏人品格都討喜,那樣的人……嫁給皇叔實在不妥。”
當今瞪著七皇子。
七皇子就強著不敢服。
父子倆強了長時間,當今就想到方丈說的那些話。
他突然就泄氣了。
看看七皇子,這段時間他跟著蕭元學習,真是長進特別快。
如今在政事上七皇子也有了自己的見解。
他行事雷厲風行,事果決卻又賞罰有度,且還有一顆公心,實在是儲君的好人選。
而方丈親口說過莊婉兒那樣的來歷,除非嫁人間帝皇,否則,嫁給誰都不妥,真要是和凡人怎麼著了,那是給天下招災啊。
想到他自己的打算,再聯想到莊婉兒的來歷,又看著七皇子跪在地上不起,跪的久了,他都臉蒼白搖搖墜。
到底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自然比別的孩子更疼幾分。
當今心了,他親手扶起七皇子:“朕知道你的心思,可你也得……那莊氏大你許多,能等到你長大人嗎?”
七皇子使勁搖頭:“能。”
當今又歎了一聲:“如此,朕先替你兜著,只是你和莊氏來往得有分寸,莫輕薄了。”
七皇子鄭重發誓。
看他那樣看重莊氏,當今又想到當年他看上的那個姑娘,當初,他和七皇子是差不多的心。
突然間,他心的一塌糊塗:“這事,朕且好好替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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