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想到的高考最忌諱的事，泄題和頂替績。

很顯然，現在的況不可能是泄題那麼簡單，那最有可能的猜測，就是頂替績了。

“天，這一定是巧合吧……”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連因為懶多余寫出來的計算步驟都一樣，如果方子說得是真的，那這豈不是……嘶，我都不敢想了。”

“其實之前績公布的時候，我就有些疑了，嚴潼的平時績明明很普通。聽到他是全國高考狀元，我簡直嚇了一跳。”

“反倒是方子以前績雖然不好，但那應該只是表象。高考前一段時間學校的模擬測試他都來過，我注意過方子的績，簡直以直線速度上升，每次分數都在700以上，是真藏的學霸沒有錯了。”

“如果這樣說，那嚴潼豈不是頂替了方子的績？”

“天，這可是全國高考狀元！”

現場同學都是十幾歲的年輕人，正是說話不經大腦，什麼都敢直接說出來的，紛紛猜測起來，聲音嗡嗡作響。

嚴潼臉慘白。

倒是學校領導在短暫的震驚過後，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周校長立刻臉難看朝方子詢問，

“方子同學，你知道你現在這話的後果嗎？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你現在的行為很有可能給你帶來毀滅的後果你明白嗎？”

天吶，他簡直都不敢想象如果發生市一中學生頂替高考狀元績的新聞出來，學校將面臨怎樣的打擊。哪怕被頂替的另一人同樣是市一中的同學。

孟教授和徐教授臉上的興之也消失。

高考頂替績、學作假這種事，是他們這樣單純的學研究者最不能容忍的事。

“我沒有什麼證據，但我也不覺得我現在的話有什麼不妥。我只是單純提出我的疑問。畢竟換任何一個人，發現別人的解答過程和自己一模一樣，巧合到連多余的步驟都相同，我想應該都會有困吧？”

方子面帶怒氣，但並非失去理智，言語邏輯清晰，不卑不。

他並沒有強詞奪理什麼的，他說的是事實，誰遇到這麼巧合的事難道不應該震驚失態問一下嗎？

方子說完，看向嚴潼，

“嚴同學，我並不是懷疑你什麼，我只是想要你給我解答一下疑問。既然你在考試中也是這樣解題的，那你能不能現場再用這樣的方法，重新做一遍相似的題目呢？”

“不過就是換一下數據，題型並不改變，想來我這應該並不算是什麼無禮的要求吧？畢竟我們的解題方法實在巧合太過分了，你覺得呢？”

話落。

眾人看向嚴潼，紛紛表示這個可以。

真金不怕火煉，湊巧這個樣子，如果嚴潼不做出一點解釋的話，那就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同樣的題型，只是換一個數據，但凡嚴潼底氣十足，這麼簡單的考驗本不用怕。

但……

問題是嚴潼就是個冒牌貨，確實沒有真材實料，他哪裡演示得出來啊！

就算他已經提前做過準備，對這些答題過程很悉，可隻限制演講敷衍，要讓他用這些方法做出來，本就是不可能的。

因為方子的這些答題過程看著每一步都很清晰，每一步都很簡單，但真的不是照搬步驟就能把題解答出來的。

饒是嚴潼再巧舌如簧，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急得滿頭大汗，不住悄悄的朝前排座位的方謙昊看過去，目中帶著求助之。

方謙昊此時也是滿心慌，同樣被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弄心神。

可當看到嚴潼投過來的無助目，他就腦子又熱了，滿腦子都是保護心的人，頓時失去冷靜，立刻站起來。

“方子，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要讓小潼給你演示？空口白話說一樣就一樣，你這純粹就是對我們國家系統公正藐視！誰不知道你和小潼都快深仇大怨了，你今天怕就是故意來鬧事的吧……”

“你說你高考答題也是這樣的？呵，雖然你最近績突飛猛進，但要達到數學滿分卷子的程度，你不覺得有些誇張了嗎？”

方謙昊衝站起來，口不擇言。

他實在不相信方子如今的績，從小一起長大，這個弟弟什麼況他還不清楚麼？就算對方真的很聰明，學習上一直都是故意學渣，可要對方已經達到目前在研究戴爾猜想的課題了，實在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