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孫智現在的況也並不比他好多。

孫智也在家裡抱著腦袋崩潰了。

方彥東問他搞什麼？他還想問方彥東搞什麼呢！方彥東竟然連自己親兒子什麼水平都不知道？之前還敢跟他說方子和嚴潼的績差不多？

媽蛋。

523分的績和744分，這差不多？

孫智也是怒火中燒，

“方彥東，你TMD才在搞什麼東西！我才是真要被你害死了，你自己親兒子的績你自己竟然都不知道？你這小兒子不是個天才，以前就絕對是在扮豬吃老虎的耍你。”

“怎，怎麼可能……”

方彥東不敢相信。

電話那頭，孫智聞言冷笑，

“怎麼不可能？你知道方子的真正績是多嗎？748分！除了語文閱讀題扣了兩分，其他所有科目都是滿分！連作文都是滿分！嚴潼現在的分數，還是我擔心你兒子那滿分作文被拿出來亮相，又去換了劉迦的卷子，才弄的！”

“為了掩蓋這事兒，我不僅了劉迦的卷子，還了其他考生的卷子，現在方子的分數也不低，也有712分，他應該不會發現的……”

“但是方彥東，之前你給我的三千萬不夠，現在你必須再給我五千萬。這次我被你坑慘了！”

孫智紅著眼睛。

他簡直都要瘋了，早知道會弄現在這樣，他還不如去幫最開始找他的那幾個富二代呢！

方彥東這個混蛋，屁得天無完無缺。結果越弄越糟糕，弄到現在他了四五個考生的卷子，風險比泄題高了不知道多倍好麼。

他冒這麼大的險，之前那三千萬哪裡夠，必須再加五千萬。

孫智臨時加價雖然有些破壞規矩。

但方彥東卻也沒話說，弄現在這樣他也只能著鼻子認了。畢竟孫智現在這險冒得確實比他們預想中太大了，要是不安好孫智，對方一個害怕直接自首就更慘了。

不過方彥東還是很擔心，已經接連出現問題，他也沒法再穩如泰山了，

“你確定卷子都換好了，沒問題？”

“不然還能怎麼辦？712分，應該不會有問題。”

孫智沒保證，隻反問。除此之外他已經沒辦法了。

現在他了好幾個考生的卷子，也給方子整了高分，要是這樣方子還能發現，他也只能認命了。

兩人心裡都不踏實。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

接下來幾天，方彥東等人一直於驚弓之鳥的焦慮狀態。

如果不是現實不允許，孫智更是都想直接收拾東西跑路了，這次辦的事實在讓他難以煎熬。

好在等了一個星期外面都沒什麼靜，他們才安下心來。看來他們最後的補救手段還是很有效果的，方子對於自己712分的高分並沒有產生懷疑。

方彥東和孫智兩人頓時大大松了一口氣。

嚴潼也狠狠放下了心。

他並不知道自己績是方子的，績出來一個星期都沒事兒了，那就說明那個做劉迦的考生接了自己“發揮失常”的現實，並沒有產生懷疑。

不過說來也是，劉迦可是方家賽選了好多人才最終選定的。

家庭普通，相貌普通，格向……

這樣的人遇到事都不敢聲張，思想也比較簡單，哪裡會想到自己績被調換？

何況他還特意讓方謙昊去調查了那個做劉迦的考生分數，發現對方竟然也有674分！

嚴潼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