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桌的約翰是個笨蛋，三位數以的加減法，當然，我們班上大多數也都是這樣的笨蛋……自從知道我們家是黑手黨以後，那些人忽然就很想跟我朋友，不過我才懶得理他們，媽咪說他們只是想從我這裡拿到白……有幾次強尼他們還想要設計我去吸，不過爺爺早就讓我唱過那些東西的味道，都被我識破了……”

跟家明並排坐在沙發上，海踢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跟他述說在學校裡發生的事，簡單地穿著白襯衫、牛仔的瑪麗蓮端了水果拚盤從廚房走出來，瞪大了眼睛。

“哦，天哪。你們班上的強尼?他居然敢做那樣的事?而你竟然沒有說出來?”

“爺爺會派人去砍掉他的一隻手。”海眨著眼睛，一本正經，“你知道，太早接那些腥的東西會給我的年留下影的。”

“Oh——My——d——”誇張地翻了個白眼，瑪麗蓮與家明都笑了起來，“家明你最好趁現在教教什麼是現在該好奇的什麼是不該好奇的，前些天我發現在看……嗯，那本書什麼名字來著，對了，《世界毒品概述》，才十二歲，放在床頭的讀居然還有《厚黑學》，這樣的書會毀掉的年……也許我該考慮帶著遠離紐約，然後為買上一整車地漫畫……”

“我是天才。”攥起小拳頭。海大聲地抗議，“天才才不需要那些無聊的漫畫，我將來要為最偉大的黑手黨教父。”

“黑手黨教母……”家明笑著糾正。

“你也許應該為明星，雖然明星也不怎麼好，但總比黑手黨好，老師說你有一副好嗓子。”

“嗯，我會當明星的，首先當明星。有了影響力之後再加黑手黨比較好，比利叔叔他們就說過，如果領導他們的是奧黛麗•;赫本，他們會義無反顧地為了家族付出生命。而且……想想看，一個能夠拿到格萊獎的大明星，一定不會有人想到會是黑手黨的教父……不。教母……”

蹲在茶幾前，瑪麗蓮的手指輕輕地點著地，始終帶著迷人的笑容:“也許暴力能夠讓你改變這樣的想法，我想家明不會介意將你的小屁打到今晚只能趴著睡覺……”

“非常樂意效勞。”

“反對暴力！”一聽到這樣的說法，還想著要當腥的黑社會教父地小孩捂著屁跳下了沙發，高喊起和平口號來，“家庭暴力會給小孩子留下影，而且紳士才不會打淑的屁，你們要力行，不能給我單純的腦海裡留下暴力印象！”

“可這裡是在中國。中國的家庭都是這樣教導小孩子的。”瑪麗蓮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家明笑著用中文說道:“也許紳士會打的屁……”這句話海還聽不懂。但瑪麗蓮在眨了眨眼睛之後，臉上頓時紅了起來。瞪了他一眼，起道:“我進去準備午餐了，難得家明你過來一次。”

一如兩年前的那段時，將這對母安置在這套並不豪華的房間裡，家明來的次數卻不算多，偶爾待上幾個小時便匆匆離去，鮮有長時間陪著們的，不過對此瑪麗蓮倒並沒有什麼怨言。反倒是滿心地歡喜，的格便真如子一樣。在所依附地人那兒尋找心靈的寄托，為著自己所選擇地人的期待而活著，就算家明要將在這間房子裡養上一輩子，恐怕都不會有任何不開心吧。這樣的格無疑屬於病態，卻也真是簡簡單單、容易滿足到了極點。

瑪麗蓮進廚房之後，海又是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說跳級讀初中的況，學校裡學生開始和嗑藥的況，曾經在家裡發現一把柯爾特蟒蛇型左手槍，由於那把黃金的手槍太過拉風，忍不住對著牆上開了一槍隨後震傷手臂的況，零零總總，不一而足。

“……前些天生理衛生課上，老師給我們每個人發了一個避孕套……我的第一次月經去年快聖誕地時候來了，書上說我已經可以跟人了哦……家明，你對十二歲的孩上床有什麼看法?會有罪惡嗎?”

正被避孕套勾起了心中地想法，家明一邊吃著切片後的蘋果，一邊隨口答道:“唔，應該沒有吧。”

“那跟我做好不好?”同樣在啃著蘋果，海著家明說道，“我算過時間，這個時候做說不定我會懷上小寶寶哦，十二歲就懷上小寶寶會不會很有趣，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孩子?聽說中國人都喜歡男孩子……啊……痛……”

“呃……”眨了眨眼睛，家明沒好氣地在海頭上一拍，“去，你的天才大腦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呢，小孩子……呃，小孩子不應該想這些東西。”沒有過對小孩子進行溫教導的經驗，家明覺得自己現在有些頭疼……

“天才當然要跟別人不一樣。還有……”海據理力爭，隨後變得稍微有些沮喪，“還有……家明剛才在跟媽咪打罵俏，眉目傳，對吧?”

“……”家明無言以對。

“你跟媽咪上床了……”咬了一口蘋果，鼓起的小腮幫，海苦惱地說道。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家明跟瑪麗蓮上床的鏡頭，但小孩的覺毫無疑問相當的敏銳。片刻後，抬起頭來:“十二歲真的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了海的臉頰，家明笑了起來。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

“我覺得……”對這個東西本來沒什麼意見，家明想了一下，勉強訂個時間，“至得十六歲吧，不過個人認為，這方面還是保守一點比較好，到時候你得謹慎選擇……”

“如果你喜歡媽咪那樣又漂亮又的，也許我得等到十八歲才行，到時候我也許已經是明星，媽咪也該把你讓給我了……”下抵在膝蓋上，著家明，小海陷了新一的苦惱之中，“可是中國人不是喜歡嗎，在國很難等到十八歲了還是啊……”

“我現在確定，你果然是看了很多不適合你年的書……”

中午海睡著之後，家明跟瑪麗蓮談起與海的說話，瑪麗蓮也是目瞪口呆，牛仔褪到一半就停在了那兒，修長的雙蜷曲著，半明的蕾布片下約出雙間的帶，這定格的一幕人非常。海說過要嫁給家明的話，但兩人自然當是開玩笑，不過居然推測出了母親跟家明上床的事，並且在心中將自己

也做了敵的定位，就實在令瑪麗蓮有些驚愕。

“那、那、那……、、……”

口中語無倫次半晌，待到家明為批好服，再拉上長，瑪麗蓮才忙不迭地下床，想去看看海有沒有在看。心之下，這一天為了瑪麗蓮來中國之後唯一沒有與家明呈相對的一次相。家明對說起了另外的一些事。

“你們家族與甘比諾家族之間的矛盾，按照我的估計至還要半年才會發展到火拚的狀況。國那邊的況我不好手，所以如果你跟海沒事，我應該是不會手的，約瑟夫還有幾天就要回國，對於這一切你直接否認就好，就說不認識這裡的任何人，你只是跟海出去散心，反正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呃，那個……”瑪麗蓮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我和海只是想來見見你……”

“呵，我明白的。不過目前盯上你們的另一幫人，就實在有些棘手，說起來也是我的原因。”

“另一幫人?”

“造奇跡。”家明點了點頭，“你應該沒怎麼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你應該聽說過智慧天國。”

“啊！智慧天國?”瑪麗蓮點了點頭，“我的確聽說過這個名字，按照我們的報，那據說是國最神的一個大集團啊。聽說聯邦調查局和國家安全局都有好大一部分是他們地人，是政府支持的吧?”

“類似，全說是政府下轄部門也不對，那裡面有隸屬政府的人，也有很多自由者，中心是變態科學家、黑客這樣的技人員，外圍是特工、殺手等等，相對他們來說。黑手黨還隻算是小打小鬧的社會組織。造奇跡就更加蔽一點，相對於國政府，他們更加親近於梵岡的教廷，畢生為了製造和追蹤異能者而努力，自認為是高人一等的上帝選民，呵呵。其實跟邪教組織差不多。”

“異能者曾經也跟你提過，老實說只是稍微有些奇怪的人，進化者。不用太在意，不過偏偏有些人很喜歡拿這個東西說事。最強地異能者被稱為自然進化者，這樣的異能者神通廣大，幾百年才會出現一位，有人認為耶就是其中之一，當然現在無從可考，目前唯一留下的證據是歐洲一個強大的組織，做幽暗天琴。它的建立者就是很強大的自然進化者，並且找出了一種方法將自己地異能代代相傳。造奇跡和梵岡方面都熱衷於尋找這樣的人。將之奉為神或者是希通過他來統治世界，現在他們就是因為同樣的原因盯上了我……”

“家明你是……你就是自然進化者?”

家明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是。”

“那他們怎麼會盯上你的?哦。我知道了。”瑪麗蓮點了點頭，“去年的時候，中國發生了一起影響很大的恐怖事件，一艘名星夢號的遊被人在海上圍攻，有一個神的中國人退了世界上最強大的殺手，家明，那是你?”

“線索還不止這一點。”家明歎了口氣，“總之原因有很多。一系列的事分析下來，在大多數人都因為我是個小孩子而掉以輕心。將目轉到其他方向地時候，他們反而做出了我有可能是自然進化者的推測，因此首先進行監視地是你和海，現在又派出了人來進行評估。”

頓了一頓，家明無奈地撇了撇，眼中閃過一嘲弄:“一個詹姆斯。庫克的外國人，每天派了人過來監視我，暗地裡想要通過永盛幫來弄些見不得人地謀詭計，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傍晚的霞漸漸褪去之後，天暗了下來，客廳之中響起新聞的音樂聲，一家人吃過了飯，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

對於張家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簡單坐在一塊看電視的時候了，便連一向嚴肅的張敬安也沒有在吃過飯後就上樓，而是在沙發上正籍危坐地盯著電視，與他的第二個妻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他說公司裡的事，打扮得千百的子則說購逛街，兩人地注意力，顯然都放在一旁的雅涵上。

自從當上了老師，並且上次張敬安著嫁人地事之後，雅涵已經很在不必要的時候回家，很這樣安靜地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很出這樣落寞憂鬱的神了。

穿著簡單的居家，雅涵摟著一隻綠的抱枕，蜷在旁邊的沙發上，目直勾勾地盯著電視，雙眼無神，一言不發。

“說起來，昨天公司裡遭了很大的損失……”瞥了兒一眼，張敬安皺了皺眉，繼續說公司裡的事，“一個電腦技員喜歡上網，據說還喜歡黑客技，結果在下午的時候中了一個什麼七八糟的網絡病毒，導致整個公司的網絡癱瘓，盤全都被破壞掉了，一共停產了將近十二個小時，後續影響算都算不出來，還好後來有人在網絡上公布了後續理的方案，資料才有可能恢復……早知道不該在公司裡全面推電腦化的……不過在網絡上發布解毒方案那個人的名字很有趣，白雪公豬……”

“白雪公主?”小媽問了一遍。

“不是，是公豬，拿來宰的那種，嗯，白雪公豬。”

“呵呵呵呵……”小媽掩著笑了起來。旁邊沙發上，雅涵神微微一。

“啊，你看，新聞上都已經開始報了，這個病毒昨天是在全世界范圍發的，很厲害啊。雅涵，你不是說最近在學電腦嗎?這樣厲害的黑客才是你學習的榜樣啊， 當然，為人不要學，呵呵……”

張敬安說著，新聞上出現了一副難看的熊貓燒香圖:“昨日下午四點半左右，一款名為熊貓燒香的病毒席卷全世界……”

“哈哈，那個熊貓可真難看，看起來雖然是厲害的黑客，但是是個畫畫白癡吧。”小媽笑著說道，為了引起兒的注意，張敬安“嗯嗯”地點頭微笑。

著那幅圖，被後媽罵做白癡的子呆了半晌，隨後道:“那幅畫是我畫的……”

“呵呵……”

“呵呵……”

旁邊的男怔了一怔，隨後附和著傻笑，片刻，小媽說道:“老爺，昨天我買了一塊手表，本來也打算給你買一塊的……可是不是樣式的，待會拿來給你看……”

“唔。”

顯然，他們不會相信雅涵如此弱智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