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捉著這件事的時候,尤湘梨嘰嘰喳喳的開始和我八卦淩北的事,什麼今天有多生和他表白啦,什麼有多生為他哭泣啦。
不得不說,淩北人氣那一個高。
早晚要把他真實的一面揭發出來,不能讓他欺騙無辜!
在旁邊悶不吭聲的季冷然臉難看的很,終於沉不住氣對尤湘梨咆哮:“你還是不是我朋友?”
“是啊,你怎麼了?”尤湘梨一臉懵的看著他。
“你應該幫我追——”
我聽這話,驚出一汗來,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轉移了話題:“啊!你們快看新聞!”
他們兩個人被我突然的聲音嚇一跳,同時轉過朝我手機看去,之後一臉茫然的問我:“看什麼?”
“呃——”我看了眼鎖屏狀態的手機有點尷尬,急之下連忙打開某個新聞件。
結果推送新聞,頭條新聞,火熱新聞全都在報道一件事。
《駭人聽聞!十年前懸案浮出水面!讓人無法想象的是……》
我有些無語,現在的新記者總用這種吊胃口的手段讓讀者點進去。
季冷然眼睛倒是很尖,他驚訝的點開這則新聞,提醒我:“蕓初,這不是你前兩天去的城市嗎?”
尤湘梨也發現了,連連點頭,頗為擔心的問道:“你在那傷沒?”
我掃了一眼詳報道,頓時怔住,隨後仔細的看了遍,大致容是:
XX市昨夜在一偏僻的巷道裡發生火災,警方和消防人員趕到後,迅速滅火,並未造人員傷亡,然而在廢棄的宅院中發現七骨,警方迅速立調查小組,在一夜間就將此事調查清楚。
這七骨正是宅院的主人,十年前集無聲消失,警方曾一度懷疑這家人已死,且鎖定嫌疑人,但並無證據,最終將嫌疑人無罪釋放。
而第八也被發現,初步推斷死亡時間大約是三年前,正是當年的嫌疑人。
此案還在進一步調查,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嫌疑人的確就是殺害七口人的兇手。
“還有照片呢,不過全是馬賽克,就看不出什麼來。”尤湘梨把照片放大,好奇的看著。
第八上裹著的服變得破爛,但我還是一眼認出是那“高人”穿的。
說實話,我看到這個新聞後,不由得出了一冷汗。
並非恐懼,畢竟這事已經塵埃落定,那“高人”已死,鬼佬也被淩北捉走肯定是滅掉了。
可我心卻忐忑不安,若不是二兔子遇害,順藤瓜的發現這件事,恐怕這一家七口人的骨仍不見天日,得不到埋葬,而那兇手也會一直半死不活的逍遙法外,鳩占鵲巢,為了斂財不惜陷害更多的人和鬼,始終得不到他應有的置。
這世界上,究竟還有多黑暗的事在發生著?
“蕓初,這該不會……”季冷然言又止的朝我看來,他發現了端倪。
事已至此,我也沒必要否認,便對他點頭:“是,就是這個高人放出了九嬰。”
“可高人死了三年,你怎麼可能連他是死人都沒發現?蕓初,你是不是還瞞了我什麼事?”
季冷然倒是心細的很,還真沒辦法隨便忽悠過去,我又不可能把那麼複雜的事說出來,裡面還牽扯到九嬰的前生,以及淩北的份。
思來想去,我只能隨便瞎掰一個借口:“我當然發現了!但是我假裝不知的話,就可以套出高人更多的來!”
“是嗎?那個老鬼也跟著你的?”季冷然口氣頗為不善的問道。
我愣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他是在說閻玄夜,角忍不住搐。
要是被他聽到的話,季冷然估計要挨揍了。
“嗯,他一直都在。”
“蕓初,你知道鬼話連篇這個語嗎?無論老鬼說了什麼都不能信!他居然厚無恥自稱冥王,你知道他什麼名字嗎?我特地問過我爸了!幸虧我們季家是百年道觀才能知道他的名諱!冥王的真名可不是隨便小鬼和道士就能知道的。”
季冷然一臉篤定又得意的和我開口。
呃……冥王名字好像不難知道吧?我接過的幾個人好像都知道,比如收養阿牛的那個大叔,他就知道。
“閻玄夜啊。”我歎口氣,無奈聳聳肩膀。
“可、可是重名吧!”季冷然表僵了下,訕訕的開口。
尤湘梨見我們說了半天,就沒聽懂幾句,忍不住抱怨。
季冷然假裝回答的話,來緩解剛才的尷尬。
我坐在那裡有些走神,突然想到閻玄夜讓我報警的事,或許,這件事也在他的計劃之,至將兇手繩之以法,還那一家七口人冤屈且好好安葬,也只有界的人才能做到。
至於那兇手下了地獄後,自然會有地府的鬼吏去置。
想道閻玄夜,我心裡又是一陣煩悶。
他不是說好這段時間會陪著我的嗎?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他的影子。
我還要好多問題,這會才想起來要問呢。
閻霜是誰我管不了,他提到淩北繼承了麻意志,所謂的“意志”到底是什麼?
我現在完全被蒙在鼓裡面,除了知道閻玄夜的份以外,所有的事都是被的。
對了,我可以問爺爺嘛!
不過,當爺爺接通了我的電話後,我才想起來他有多不靠譜!
“麻?”爺爺在電話那頭思索片刻後,恍然大悟,“我知道啊!”
“真的?快說說是誰?”我期待滿滿的等待他的下文!
“那不就是一個看面相的古人嘛!家裡還有本《麻神相》呢,你要看的話,下次給你帶走。”
“不是那個麻啦!”
我汗,剛想繼續解釋的時候,卻傳來另外一個老樂呵的聲音
“道風,快來看看這件老年如何?”
爺爺全名白道風,那個陌生的蒼老聲音,自然是我爺爺的。
“嗯,好看,真不錯,年輕至十歲。”爺爺這句話也不是對我說的。
下一秒,手機裡就傳來了忙音,我被爺爺單方面掛斷了電話。
“……”我握著手機在風中淩。
看來想要解決疑問,只能等閻玄夜出來後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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