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幾千幾萬貫更大的生意?”張伯狐疑地看著唐奕。
唐奕打開兩個木盒,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
“不瞞您說,小子今天來就是為了這樁大生意來的,不知道張伯有沒有興趣?”
“這就是你說的大生意?”
“對,這就是我說的大生意。”
掃了一眼木盒,不心中輕視地暗道:“這能算什麽大生意?不過就是幾蠟燭,外加....”
外加另外幾塊油黃的東西,不認識。
拿起一“塊”蠟燭,張伯嫌棄地撇了撇,“這東西也能拿出來賣?指著它掙錢,你小子得賠死!”
唐奕得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也不怪被張全福鄙視,唐奕這蠟燭做的.確.實太糙了,要不也不能用“塊兒”來形容了。
唐奕隻是豬油廢料提煉出來的蠟,用瓷碗做模子,裏麵放了棉線待其凝固就算了事,矮趴趴的一坨,難看得要死。
“時間匆忙,就是做出個樣子。要是您老覺得行,再把模子做的細些就是.。”
張伯點了點頭,唐奕這點倒沒說錯,蠟的好壞不再外形,想給它上塑型很容易。最最重要的,還是點著之後,看燭火夠不夠亮,煙氣夠不夠小。
拿著碗形的油黃蠟燭仔細地端詳,張伯逐漸地收起了輕視之心。良久方試探地問道:“這是....油蠟?”
“油蠟。”
“牛油還是羊油?”
宋人照明普通百姓家用的都是油燈,蠟燭是富人大戶才用得起的東西。
在各種蠟當中,最次的蠟燭是石蠟,也就是一種天然的蠟。雜質多,煙大火小,也就比油燈稍亮那麽一點,所以售價不算高。
再好一點是蟲蠟,煙氣略小,火也比石蠟亮一些,價格適中。
最為高級的,就是油蠟,主要原料是牛油和羊油。煙小火亮,頗大戶人家喜歡,價格也最高,上好的牛油大蠟要三十文一。
“這是豬油蠟。”唐奕解釋道。
“哦.....”張伯眼前一亮。豬油在造價上可比牛油、羊油低上不。如果唐奕有方法用豬油做蠟,倒不失為一條財路,而且利潤也會比別的蠟高上不。
隻是....隻是不知道煙火如何。
命夥計把蠟點燃,張伯看著那明亮的火苗,更是欣喜。
“不錯!火亮煙小,是上等好蠟!”
“出蠟多嗎?一斤豬油出多蠟?”做為一個商人,張伯馬上想到了本問題。要是出蠟和牛油蠟相當,那這還真是一門好生意。
“十斤豬油差不多出十細蠟。”唐奕如實答道。
“什麽?”張伯氣得直跳腳“十斤油才十細蠟?”
一屁做到椅子上,張伯顯得極為沮喪。
還以為這小子真找來一條財路,到頭來卻是空喜一場。
最好的牛油蠟也不過三十文一。就算唐奕做的蠟與牛蠟同價,一30文,十也不過300文。
但是,那可是十斤豬油啊!就算比牛油便宜,十斤豬也要將近500文。這十油蠟造價每造價就50文,賣30文?還不賠死?
唐奕淡淡一笑,“您老別急,還有這個。”
唐奕拿出一塊皂,遞到張伯麵前。
張伯無趣地接過,左看右看,“這是何?”
這東西半個掌大小子,似蠟非蠟,手順,張伯還真認不出來。
“這皂,洗沐浴用的。”唐奕解釋著,為了更為形象的現皂的妙用,唐奕人取來一盆清水,讓張伯用皂洗手。
這個時代,做工再細的油蠟也達不到後世的水平,總有一些反應不完全的油脂殘留在蠟中。張伯剛剛抓著油蠟鼓搗了半天,手上難免有些油膩膩的,正好用皂洗手。
隨著皂在手中弄,張伯驚奇地發現,這東西一沾水就變的不留手,而且洗間竟然生出細膩的白泡沫,十分神奇。等洗淨泡沫,雙手變得潔淨無比,這可比平時隻用清手洗手簡單快捷得多,而且更加幹淨。
“不錯!好東西!”張伯連連讚譽。
“它還可以用來洗服,去汙能力比皂角更強。”
“當真?”張伯眼睛更亮了。
比起那幾油蠟來,這才是真正的寶貝。要知道,皂角的產量很,市麵上的售價也高,隻有富戶才用得起。要是這皂比皂角還好用,那售價肯定不低。
“呃....”張伯猛然一愕。“這皂造價幾何?”
心說,可別像那幾油蠟一樣,是個天價,那就沒什麽搞頭了。
唐奕笑答:“十斤豬油出二十塊這麽大的皂。”
“十斤豬油出二十塊?”張伯沉了起來,這麽算來,還真大有賺頭。
“疑?..”張伯一下反應過來,一聲輕疑,“這皂也是豬油所製?”
“對啊!”唐奕答道。
“其實,小子為了保證皂的純度,在煉油之時,隻取最上層的材料的做皂,中層的渾濁做蠟燭。若是要求低一些,十斤油出三十塊皂也有可能。”
“等等!”張伯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皂和油蠟都是一鍋油製的?”
“對啊....”
“也就是說,十斤油能出二十塊皂,外加十蠟燭?”
“對啊!”
“發了!”
張伯一聲怪,引得外間兒的夥計和四娘都探頭了過來。張全福年近半百,很像現在這般失態。
“小子,你算是發達了!”張伯聲調不減,由衷歎。
原本他以為,單是皂,每塊售價一百文肯定不問題。二十塊就是兩貫錢,等於把本錢翻了四倍,已經算暴利了。哪裏想到,原來油蠟也是同鍋出的東西,那不等於白撿的一樣?
他浸雜貨行當幾十年,最是清楚什麽東西百姓之家耗費最大,就是這些日常用度的小玩意兒。隻是,這些日常用品利潤極薄,雖然銷量大,掙的卻不多。如果這皂有一倍的利潤,他都不敢想,.待皂風靡開來之後,鄧州一地的盈餘,將會是一筆多大的收。
他還不知道,這皂可比皂角耐用得多。一百文的皂角用不了幾次就沒了,而一塊皂用十幾次,幾十次也不一定用得完。所以,一百文的估價,還是太低了。
唐奕看著老頭兒激的樣子,不免得意。
“小子早就和您說過,天下間什麽生意最賺錢?”
“壟斷!”
“壟斷!”
張伯居然異口同聲地和唐奕同時說出這兩個字。現在,他也終於明白,那日唐奕那番話的真正含義。
壟斷,這皂生意壟斷在唐奕手裏,想用皂隻能從他手裏買,那得是多大的一筆利潤!?萬貫家財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大郎....”想到這裏,張伯不正重起來,試探地問道:“這門生意...也有馬家的份子嗎?”
唐奕笑道:“您忘了嗎?”
“我們是兩家姓,一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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