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警員們只能默然無言,全都懷著愧疚的心,目送著李天明躊躇滿志的走了,誰也沒有去勸阻這位未來的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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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全市主要報紙都在頭版刊登了炸的新聞,大篇幅報導刑警總局的「拍」醜聞調查取得重大進展,原來在辦公室裡安裝針孔攝影機的,正是已經被綁架的「第一警花」石冰蘭本人!
據各報導,這消息是由警局的代理局長李天明親口宣佈的,他並且在記者會上當眾播放了一段影片,容正是石冰蘭安裝攝影機的全過程。影片的截圖被選了幾張出來,免費發放給了所有記者,也全部都用醒目的全彩刊登了出來。
至於安裝針孔攝影機的機,李天明聲稱仍在調查之中。他拒絕這段影片是如何找到的,只表示由於石冰蘭已經被綁架,很多問題只能等將來救出之後,再仔細盤問究竟。目前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石冰蘭並非被「拍」,頂多只算「自拍」,因此整件事談不上是「醜聞」,希能夠向公眾澄清,並盡力讓事告一段落。
這一說法自然不能令市民們滿意,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再次為了全市最熱鬧的話題。
接著,當晚更有好多條關於「真正機」的流言輩語,開始在當地的互聯網論壇上飛快流傳了開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條,是有人聲稱親戚在警局部工作,因此能夠出「獨家料」,真相是石冰蘭為了實現的個人野心,曾經在警局裡安裝了大量拍裝置,之所以在自己辦公室也安裝一個,目的不過是想掩人耳目罷了!
這條流言很快遭到刑警總局的否認,但是卻仍然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速度擴散著,並且細節部分被不斷完善修改,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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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個李胖子,破案的不靈,玩暗箭傷人的把戲還是蠻有一手的!」
阿威自言自語的笑出聲來,關掉正在流覽網頁,拔出了移網卡,大步走出晝房。
他一眼就看出,那個所謂的「猛料」者,本就是李天明自己暗中授意手下幹的。這樣既能滿足公眾的好奇心,順便嚴重損害石冰蘭的形象,又能使他自己免於責任,不管將來真相究竟如何,都不至於背上「誣陷」或者「誹謗」的罪名。
——李胖子,你比我想像中的更狠嘛!我現在明白了,你拒絕跟我合作,不過是想用你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困擾你的兩件事……嗯,這樣也好,我就暫時按兵不,看看你下一步會怎麼做吧。也許我們倆能夠非常有默契、心有靈犀的來結束這場遊戲,達到雙贏的目的。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想著,加快腳步向地下室走去。在那黑暗的地獄裡,邪而又殘酷的調教課程每天都在繼續。
「主人,這賤貨頑固得很,一直堅持到現在都還不肯屈服!」
看到他走進來,原本正在吆喝的楚倩忙奔了過來,低聲向他告狀。
阿威點點頭:「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接下來我親自對付!」
楚倩答應了一聲,似乎還意猶未盡,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
阿威面猙容,冷的目首先落在瑟在一旁的石香蘭上。後者立刻垂下頭,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恐懼哆嗦起來。
他冷哼了一聲,視線向左去,只見室擺放著一個將近一人高的特大號木桶,全赤的石冰蘭手腳拴著鐐銬,被迫像如廁似的蹲在上面,姿勢極端不雅。
的脖子上戴著象徵屈辱的狗項圈,脹紅的俏臉充滿了恥哭的神,白皙的腳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兩個邊緣上。為了維持平衡,修長潔的雙不得不呈「M」型的大大張開,將剃了的纖毫畢現的袒了出來。
燈下看得清楚,那兩片人的赫然被兩隻金屬夾子給鉗著,夾子尾端還各有一電線連向阿威手中的一臺小縱。
雖然夾子的彈簧不算很強力,但仍然令那的充紅腫了起來,原本閉的也被夾子強行擴張的微微翻開,約可見道口那閃爍著水的紅壁。
「乖乖的把尿撒出來吧,冰奴!」嘶啞的嗓音響起,阿威森森地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話,老子就讓你嘗嘗通電的滋味……」
聽到魔的威脅聲,石冰蘭臉慘白,麗的眼睛裡有一閃而逝恐懼。
那晚在刑警總局襲失敗、被擄回魔窟後,就到了變本加厲的折磨。魔顯然是了真怒,就像瘋狂報復一樣的待、辱。這幾天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肆意污,以及接他種種變態的調教。
被迫更加練的「掌握」了舞和手,每天都至要和姐姐一起表演兩次給對方觀賞:只要他稍微不滿意,捆綁和鞭打等酷刑簡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姐妹倆被當母狗來馴化,經常被強制戴上狗圈,屁上一邊挨著戒尺一邊哭泣爬行。
但最令石冰蘭無地自容的還是灌腸和排尿,自從被抓來之後,就沒有自己正常的上過一次廁所,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來給灌腸,讓糞便混合著水恥的噴出來。
而小解就更加離譜了,魔竟規定石冰蘭不許私自排泄,只能在規定的時間裡當著他的面撒尿。今天由於喝多了水,實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馬桶解決了,結果惹得對方大為火,竟然迫多尿十次來作為懲罰,並且在實在尿不出來後,不惜用通電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我十分鐘前才方便過,現在真的已經……沒了……」只能忍氣解釋道。
這個往日高傲而威嚴的石冰蘭,在形勢比人強的環境下終於懂得「識時務」了,不得不強忍屈辱低聲下氣的跟魔說話,儘管心裡充滿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是嗎?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好了!」阿威的眼裡出兇,獰笑道,「聽說人只要持續通電刺激就會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縱的開關。
金屬夾子立刻導電,石冰蘭驀地發出淒厲的聲,藍的弧在雙間霹哩啪啦的閃爍著,蹲在木桶上的雪白激烈地抖了起來。
「小冰……」
跪在旁邊的石香蘭流著淚泣不聲,但卻只是淒然地看著,哪怕是半句也不敢為妹妹求。
過了十多秒後,阿威才停止了電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來……」
石冰蘭痛苦地著氣,全都大汗淋漓,散落的髮在清麗的臉頰上,顯得憔悴而淒。
「嘿,誰你不聽話?誰你膽敢暗算我?」阿威心裡湧起殘酷的快意,咬牙切齒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貨!我就不信,不能把你訓練百分之百溫順的奴!媽的,老子我今天就是要你不斷撒尿,沒尿也要給我出來!」
「啊啊——」
電又閃爍了起來,石冰蘭瘋狂地扭軀,連聲慘,如緞的背脊上汗落如雨,兩隻赤的腳掌不停的弓起又繃直,白瑩潔的玉趾將木桶邊緣刮得嗤嗤響。
已經到自己馬上就要失了,但依然咬著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心深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許輕易放棄,拼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小冰,你……你太傻了……」石香蘭卻不忍心看到妹妹再折磨,淚流滿面的哽咽道。「你這樣只會更多的苦,還是……還是……」
可惜石冰蘭已經聽不到的話了,映著汗水的麗玉用力收,很快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呀……不要看!」
本能的哭一聲,猛然揚起被汗沾的長髮,渾圓雪白的一陣,大量淡黃的尿從下淅淅瀝瀝的淋到了木桶裡,足足半分鐘才宣告結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惡魔心滿意足的狂笑中,石冰蘭又一次屈辱的痛哭失聲,軀搖搖墜,幾乎癱,淩的長髮黏在的臉頰和背上,殘餘的溫熱尿仍在難堪的沿著大側爬下。
「糟糕,尿到大上了!這可怎麼辦?」
阿威故意取笑著,手把金屬夾子和電線拆掉玩到一邊,再將的人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兩手抓住膝蓋將修長的玉向左右分開。
「香奴過來,用你的替妹妹乾淨吧!」他忽發奇想,不懷好意的對石香蘭笑道。
姐妹倆同時面紅耳赤,心裡都本能的湧起強烈的排斥,這個魔真是太變態了,虧他想得出來。
但在那冷視線的威下,已經被完全馴服的石香蘭還是泣著順從了,撅起大的屁慢慢爬了過來,仰起臉湊近妹妹的下。
「不要!姐姐……」
石冰蘭眼含熱淚的扭了一下軀,完全是下意識的作,然後就不敢掙扎了。這個月來的多次反抗都證明是徒勞的,結果都只是讓姐姐無端的遭殃。
「哈,冰奴!你總算學乖了……」
阿威興高采烈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訓了一個月後,這個高傲冷豔的巨終於變得服服帖帖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儘管還只是表面上的屈服,還會時不時的流出憤怒的眼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這時石香蘭的鼻尖已經到了妹妹雪白的大,滿臉通紅的出了舌頭,將大部的幾滴淡黃明的小水珠給掉了。
淡淡的尿臊味嗅進鼻端,驀地裡到一陣噁心,忍不住扭開臉荷荷有聲的幹嘔了起來。
「姐姐……」
石冰蘭先是得連耳都紅了,以為是自己的尿味氣息太過不堪,然而再仔細一看,姐姐只是在幹嘔,本就什麼都吐不出來。
——難道……心裡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驚呼道:「姐姐你……你是不是……」
「沒錯,你姐姐已經懷孕了!」阿威看穿了的心思,嘶啞著嗓音放聲大笑了起來,「現在才兩個多月,明年年中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顆心頓時沉到了穀底。姐妹重逢之後,就覺姐姐的段似乎變得更加了,但是一來懷孕初期並不明顯,二來因為恥的緣故也沒有多看姐姐的,直到此刻才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
「姐姐!你……你真的……」看著臉蒼白,痛苦地趴在地上幹嘔的姐姐,的熱淚無聲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害你苦了……」
「你也一樣哦,冰奴!」阿威從後面摟,磨蹭著的臉頰吃吃怪笑道,「我上次就說了,咱們打了那麼多次炮,你肚子裡肯定也有了我的種……」
「我沒有!」石冰蘭憤不已,口而出的大道。「我沒懷上你的孽種,絕對沒有!」
憋足了勁嘶喊著,彷佛是要用喊聲來給予自己信心,驅趕走心的恐懼和驚惶。
「那你這個月的月經怎麼到今天還沒來呢?」阿威詭笑道。
這句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石冰蘭全的霎時冰冷。沒日沒夜的囚生活使的作息規律被打了,被對方一提醒才想起來,往常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月經早該來了。
「反正我沒有懷孕,絕對沒有!」絕地喊著,心裡仍然存著一線希。「月經過幾天就會來的……肯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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