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下面是長長的一段新聞稿,和昨晚電視臺播出的容差不多。因為沒有人親眼看到石冰蘭是怎樣制伏罪犯的,停車場發生的事只能據本人的簡單描述來添加。而石冰蘭一向不是那種表現的人,昨晚只用三言兩語就打發了記者,被上的經過當然也是隻字未提。
平心而論,這段新聞稿寫得還是相當不錯的,字裡行間都是對石冰蘭的讚揚之辭。可問題出在旁邊配著的彩圖上,那是當時記者拍下來的其中一張照片,彩亮麗的佔據了好大一塊版面。
照片上拍攝的是刑警隊長的半像,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鏡頭很骨的集中在那高高聳起的脯上。威武的警服被那對足有38寸的巨撐得鼓鼓突起,看上去尺寸比平常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誇張,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顆球碩大而渾圓的廓。
不管是誰第一眼看到這張圖片時,視線百分百都會首先到這“突出顯示”的部上去。就連石冰蘭本人都不例外,也只有自己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由於當時沒有戴罩,警服下的滿雙驕傲的展現出了最真實的尺寸,再加上鏡頭引起的視覺扭曲,自然而然的造了這種極其令人震撼的效果。
今早出門之前,石冰蘭就看到了這張報紙,當時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這哪裡還像是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長?簡直就像是那些下流的日本片裡,故意穿著警服來挑逗男的AV星嘛!雖然在照片上的氣質還是那樣的英姿,可是這無疑只會更加挑起好之徒的。
“真是世風日下……連主流的報紙都用這種低俗手段來取悅讀者……”
不滿歸不滿,石冰蘭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存著萬一的希,祈禱看到這份報紙的讀者們不要過多留意自己的脯,讀一讀新聞報導本就夠了。不過仍到極大的悲哀,想不到自己即使是作為先進人被報紙正面宣傳,人們首先關注的也仍然是前這兩個飽滿拔的大團。
“算了吧,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別人怎麼想是他的事,我能夠問心無愧就好了……”
石冰蘭無聲的安著自己,強氣憤草草吃完早餐,避開那兩個小青年的視線離開了。
下決心不把這些猥的話語放在心上,可是事實表明,這番話給的心緒造了不小的影響,直到現在還不能完全釋然於懷。
——別再想這些令人煩惱的事了,冰蘭!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用更出的績來證明自己!
想到這裡,坐在辦公桌旁的刑警隊長振作神,重新開始全神貫注的思索案。
中午十二點,F市協和醫院。
科護士長石香蘭走出值班室,正準備再到各個病房查看一下病人們的護理況,忽然聽到後傳來一聲悉的呼喚。
“姐姐!”
聞聲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全警服的警臉帶微笑,正沿著走廊向自己輕快的走來。
“小冰!”
石香蘭高興的迎了上去,潔白的護士服擺微微飄揚,一對渾圓巨碩的在前醒目的。
“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有空中午到醫院來?”
石冰蘭嗤的一笑:“過來看看姐姐呀!咱們姐妹倆都快兩個月沒見面了吧,再不來我怕都不記得姐姐長什麼樣了……”
“呵呵,貧!”石香蘭打趣的說,“你這個英雄可了不起啦,昨晚又上電視又上報紙,不會是風得忘記了姐姐吧?”
兩姐妹親熱的開起了玩笑。只有在姐姐面前,石冰蘭才不再是那個冷豔威嚴的刑警隊長,恢復了一個年輕姑娘的調皮和輕鬆;特別是沒有外人的時候,甚至還會對姐姐撒撒,一下被親人疼呵護的滋味。
不過,現在上還穿著警服,畢竟不能像家裡那樣太過隨意,所以石冰蘭只是局限在口頭上的活潑歡快:“姐姐,不要取笑我啦。這一段是真的太忙了,連那麼可的小侄兒都沒空去看一眼,我真想早點聽到他我一聲“姨姨”呢。”
“哎,剛生下來的小囝,哪有那麼快就學會說話呀!”一提到兒子,護士長不流出做母親的幸福笑容,“小冰,小囝滿月的時候,希你能有空來喝滿月酒哦。”
“但願吧!”石冰蘭頓了頓,岔開話題,“姐姐,我今天來看你只是順路,其實我是因為公事想找一個人,就是昨天被我救下的人大代表林素真。聽說回去後心臟病發作了,連夜住到了你們科來……”
“哦,只是輕度的心炎吧。郭主任說主要還是因為驚嚇過度,多休息就沒事了……”
們面對面的站在走廊上說話,彼此距離得很近。姐妹倆的材都是極其的惹火,人犯罪的妙站在一起,吸引力何止倍增,幾乎每個經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們兩眼,甚至不自的流出迷迷的目。
這其中最貪婪的兩道目,赫然是魔阿威出來的!他就站在走廊轉角的影裡,不聲的窺著這邊的一舉一。
——果然,這兩頭大牛是親生姐妹……
阿威暗暗點頭,在心裡比較著兩姐妹的材曲線。妹妹的個頭比較高挑,全煥發出健康青春的活力;姐姐的段卻比較,更有婦的人韻味。
妹妹穿的是英姿颯爽的深警服,姐姐穿的則是整齊潔白的護士裝,站在一起正好互相輝映,就像是兩朵調截然不同的鮮花同時綻放似的,看得人賞心悅目。
當然,最令人垂涎滴的,還是姐妹倆那比一般大得多的脯。兩對同樣滿的巨都在前高高的聳起,把各自的制服撐出了脹鼓鼓的驚人弧度。
比較起來,姐姐的圍在尺寸上似乎更勝一籌,就像是護士服下塞進了兩個了的大甜瓜般人。但妹妹的雙不單只滿無比,更難得的是又堅又結實,再加上有姐姐無法比擬的纖細腰肢,強烈的視覺反差使的脯顯得格外高聳碩大,看上去簡直是令人鼻狂噴。
無論是多麼有定力的男人,看到這樣一對豔如花的巨姐妹並肩站立,恐怕都會無法自製的產生強烈的衝,想要把們赤的剝。
別的不說,單是想像一下這對巨姐妹惹火的,如果能讓們一起一不掛的站在面前,各自恥的出兩對雪白碩的滾圓巨……如果能讓這副香豔旖靡的場景為現實,那絕對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的……
阿威想到這裡,兩道熾熱的目更是亮得可怕,然後馬上又去了。
——我千萬要沉住氣,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出破綻來……千萬要沉住氣……
他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兩分鐘後。
“沈醫生,十七床的家屬剛才有事找您。”
看到主治醫師沈松匆匆的走過來,石香蘭忙暫停和妹妹寒暄,住他提醒了一句。
沉松站住腳步,隨口答應了一聲,眼卻在打量著刑警隊長。
“介紹一下,是我妹妹石冰蘭,在刑警總局工作。”石香蘭熱的給彼此做著簡單介紹,“這位是我們科室的沈醫生……”
話還沒說完沉松就似乎震了一下,恍然說:“哦,難怪我覺得面。這不是昨晚新聞裡報導的神勇警嗎?原來是石護士長的妹妹呀,真是沒想到……”
刑警隊長謙遜的笑笑,沉松和們聊了兩句,就告辭走開了。
“奇怪,他看著我的表好象有點不自然……”
石冰蘭著沉松的背影,微蹙著秀眉輕聲說。
“哪兒呀?沈醫生平常就是這副樣子的。”石香蘭不以為然的嗔怪,“你們當員警的都有職業病,把什麼人都看得跟罪犯似的……”
石冰蘭啞然失笑。
“不說這些啦。林素真在哪個病房,麻煩姐姐帶個路吧。”
姐妹倆有說有笑的沿著走廊前進,轉了兩個彎,來到一間僻靜的高級病房。
人大代表林素真正半靠在病床上,腰部以下蓋著被子,寬鬆的藍病號服在前鼓起飽滿的線條。
副市長蕭川坐在床沿,一隻手握著妻子在被單外的手,蒼老的臉上又增添了好些皺紋,神顯得悲傷而擔心。
病床前還站著四、五個醫生,除了科主任郭永坤等人外,連正副院長都來了,正在紛紛安著容憔悴的副市長夫人。
“絕對不需要手,這點我可以打包票。”郭永坤用專家的口吻說,“只要今後按時吃藥,病就可以穩定的控制住,過兩年說不定還能痊癒。”
“我知道了,多謝各位費心。”林素真一臉疲倦的答應著,眼忽然看到剛走進來的石冰蘭,不由一怔,“石……石隊長!”
醫生們也都轉頭看了過去,視線齊刷刷的先落在姐妹倆滿高聳的脯上。這完全是一種男的本能反應,不過他們立刻就將目移開了,恢復道貌岸然的模樣。
“香蘭,這位是……”
郭永坤看上去有些詫異,仿佛是在猜度著這個全警服、看上去冷豔威嚴的警是什麼來頭。
護士長只好又介紹了一遍。雖然石冰蘭以前也來過醫院幾次,可是不巧都只到一些護士,科室裡的醫生沒有一個見過,今天居然都是初次見面。
“我有點事想跟蕭太太談一下,請諸位暫時回避。”
石冰蘭開門見山的說,掏出證件給幾位院領導過目。
“我可以在這裡陪著嗎?”
蕭川到這時候才將眼向刑警隊長,嗓音低沉的說。
“工作的需要,最好您也能回避。”
石冰蘭的話語雖然客氣,可是卻很堅決。蕭川先是惱怒的臉一沉,但在林素真暗中推了他一把後,他還是慢慢的站起來,掉頭走出了病房。
醫生們也跟著退了出去,護士長最後一個走出去,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石隊長,謝謝你昨天不顧的救我。”
林素真激的說,原來看石冰蘭不順眼,現在態度是迥然不同了。
“沒什麼,那是我應盡的職責。”石冰蘭躊躇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昨天我救出您的整個經過,只要你我兩個人心裡有數就可以了。有些細節……嗯……沒必要說的太詳細……”
“我當然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連老蕭我都沒提起。”林素真臉蒼白的微微哆嗦著,似乎還在後怕,“這件事就跟噩夢一樣,我只希儘快忘記它……”
“我理解。不過例行手續,警方還需要你在這份證言上簽個字。”
石冰蘭說著從隨的提包裡取出一份檔遞了過去,林素真接過來,戴上金眼鏡翻看了幾頁。那上面記載著整件事的經過,但並未提及歹徒有滋病,對停車場代的也很簡略,只說石冰蘭是趁歹徒不備時,出其不意的擊斃了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人大代表出一苦笑,爽快的拿起筆簽下大名,“為了避免旁人胡思想,這的確是個很好的安排。”
“蕭珊的案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您好好休息吧。”
石冰蘭簡單有力的說完這句話,將文件放回包裡,站起告辭了。
剛打開病房門,林素真突然在後道:“石隊長,關於蕭珊的事,我還有話想跟你說……”
石冰蘭聞聲回頭,剛出詢問的眼神,房外的副市長蕭川卻渾一震,三兩步的搶進了病房來,沖到林素真的床前,眼睛裡出焦急淩厲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