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克雷臨時首都,亞特蘭大。
托尼.帕克坐在新開的一家高檔餐廳臨街窗口邊,靜靜的吃著自己的晚餐。晚餐不錯的,作為主菜的致小牛排被烹飪的非常味,五分的口無比。
餐廳的主廚還特意出來詢問滿意度,並且送上一瓶紅酒。托尼.帕克微笑的點頭,一切看上去自然從容,沒有了往日那份混不吝的子氣。
不過在餐廳的另一頭,紐約兄弟會的商務部長赫伯特和政府顧問錢德拉正在大吵特吵,兩人都在激烈的咒罵對方為利堅的叛徒,或者用‘狗娘養’之類的字眼掛在對方頭上。
在餐廳用餐的人都是英克雷的上等人,看到這事無不詫異,只是經過侍者的解釋後,所有人都默契的閉,頂多豎起耳朵聽聽八卦。
事的原委很簡單,紐約兄弟會,英克雷,複興黨三者聯手坑極軍團。錢德拉出主意破壞維克多.雨果的槍令,在政外方面都無法施的況下,大家想到的就是利用經濟手段。
嗯……,想法好的。
可沒多久負責協調此事的英克雷國防部次長突然被暗殺,線索直指複興黨。寄居人下的奧斯本博士當即否認自己幹了這事,可調查結果卻證實確實是複興黨黨衛隊的人乾的,順帶還牽出了紐約兄弟會。
至此三家勢力的頭領才發現一件因為分贓不均而引發的窩案——想用劣質武和老舊彈藥坑極軍團,結果經手的人覺著賺的不多。
確切的說是他們自己賺的不多。
於是把正規軍的武也拿去賣。
一開始被賣掉的還只是普通槍械,但很快極軍團的諜報機構發現了這事,順水推舟要求購買其他重裝備。看在錢的份上,英克雷國防部次長居然答應這種要求——人家打算撈一筆就走,遠離北。
結果因為撈的太狠反而死了。
幾個師的裝備就這麼被不知不覺的賣掉,這事把三家組織的高層震的坐臥不安。赫伯特是作為調查特使被派到英克雷,而整個事件的策劃者錢德拉也急匆匆從聖安東尼奧趕來收尾。
不過赫伯特和錢德拉一見面就水火不容。現在赫伯特指責錢德拉是‘被極軍團收買,故意策劃了這種暗藏巨大風險’的走私。
錢德拉則大罵赫伯特是‘事件背後的黑手,不是來調查,反而在包庇’的兄弟會。
“你不去勸勸你的朋友嗎?”在托尼.帕克的對面還有個陪著吃飯的。看赫伯特和錢德拉吵的面紅耳赤,忍不住問了一句。
托尼.帕克只是笑笑,沒當回事。他跟對面的人也不,只是最近勾搭上的床友。看他甚為低調,又誇了一句,“托尼,你跟傳言中不太一樣。”
傳言?傳言中的托尼.帕克就是個混混,攪屎,低能兒,仗著戴維.勞倫斯撐腰搞事的二代。相比聲譽極佳,人喜的安吉,他早已聲名狼藉。
而現在的托尼.帕克卻顯得很謙和,他笑笑晃自己還算帥氣的腦袋,低聲說道:“任何人,我指任何人,只要被維克多.雨果收拾一頓還能活下來,那麼他總得有點改變。你說對不對?”
這話聽起來就暗藏無數幕,而且很神奇。沒聽懂,但好奇心更濃,繼續問道:“你是說,你被那位想當利堅皇帝的維克多.雨果重新塑造了一遍?他真有那麼厲害?”
呵呵呵……,托尼.帕克自嘲的苦笑了好一會,“我的自尊被他踐踏,我的地位被他削弱,我的生活被他扭曲。你說這算不上改變?”
托尼.帕克聲音很輕,
前探以一種癲狂的姿態盯著對面的人,眼神中夾雜的痛苦和仇恨仿佛如利劍般出。人當即一驚,啊的一聲猛然後靠。這突然的舉也引來餐廳不人的關注,顯然托尼.帕克也是大家獲取八卦信息的源頭。不過他很快恢復正常,訕笑向對面的人道歉,並且繼續聊了下去。
“赫伯特是紐約兄弟會方派來的調查特使,我則是奉我叔叔的命令來盯著調查進程。不過大家現在也看到了,這場調查只怕不會有什麼結果。”
“為什麼?”立刻忘記剛剛的不快,跟一句問道。
“因為很多事在調查之前就已經注定了。”
“你是說這起案件牽連的人太多,太複雜,所以沒人會配合,對嗎?”
說出了當前英克雷部對這起驚天大案的判斷,所有人都知道英克雷從上到下已經腐敗頂,員在拚命撈錢。哪怕新上任的拜登總統一直在努力恢復吏治,可除掉一個大蛀蟲換上來的還是蛀蟲。
另一頭的赫伯特和錢德拉大概是吵夠了,兩個怒氣衝衝的男人又回到托尼.帕克的桌前,顯然沒能在調查事宜上達什麼一致協議。
這時托尼.帕克用咖啡杓輕輕敲了敲杯子,叮叮兩聲脆響後吸引了同桌兩個同伴的注意力。他輕笑說道:“二位,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也知道你們的底限在哪裡?要不要聽聽我的建議?”
赫伯特和錢德拉都用警惕的目看著托尼.帕克,對這小子的觀好不了哪去。 自打半年前被維克多.雨果收拾,這個小混混突然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他回到紐約後抱著戴維.勞倫斯的大痛哭,表示自己一定痛改前非,改過自新。當別人都以為這不過是小混混哭哭鬧鬧的小把戲時,他卻真的做出了不實事。
“你有什麼主意?”錢德拉問道。
“我們都知道這起調查不會有結果的,我叔叔其實本不在意能查出點什麼,他隻想把在這起弊案中牟利的人統統乾掉。那麼我們就提供一份名單好了,剩下的事自然會有人去解決。”
軍火弊案的複雜確實太棘手,是個人都不想跳進那個火坑裡。如果能快到斬麻的解決,那也是好事。
赫伯特和錢德拉對視一眼,他們不得不從心同意了托尼.帕克的說法。現在戴維.勞倫斯火冒三丈,還是早點把涉案人員名單上去比較好。那些人是死是活就不由他們心了。
“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完結了?”赫伯特倒是樂意如此輕松。
“不不不……,我們有另外一件事要辦。”托尼.帕克端起自己的酒杯,故作輕松的說道:“既然極軍團如此強大難纏,為什麼我們一定要與他為敵呢?”
“什麼意思?”赫伯特和錢德拉同聲問道,兩人都極其疑。
“大家都是為了利益,為什麼要相互殘殺?我覺著我們應該跟極軍團聯合。比如……,先聯姻。”
托尼.帕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哈哈大笑。
赫伯特和錢德拉臉大變,無比震驚。
陪著吃飯的人也是驚駭至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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