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清這輩子最討厭的人,若楚星月排第二,就沒人能排第一。
這個格懦弱、心懷二心的人,嫁了這輩子最想嫁的人,占據著這一生最想擁有的份,現在,居然連最男人的心都一點點的占有。
這要如何能甘心?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絞壞的服本就是為了讓出醜,讓沒有辦法陪伴在三哥邊;可況急轉直下,居然敢穿一男裝出來示人,而且還能讓三哥當著眾人的麵如此寵著。
隻要一想到三哥在離開前深款款的牽著的手與耳鬢私語,李福清就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被妒火燒碎。
不明白,楚冰月哪裏比得過李福清?
是郡主份,自長在宮中盡萬千寵,的父親是手握重權的鎮國公,李家在京中更是名門族。
而楚冰月呢?不過是大魏偏遠封地的一個小小嫡罷了,而的父親更是出低微,能混到今天也不過是靠著在戰場上殺幾個人闖出來的功名罷了。
一個是高貴的白玉,一個是低賤的泥土,隻要是個人都能分出拙劣。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搶走了最想要的一切。
真想衝上去掐著楚冰月的脖子好好地問問,這樣低賤的人,有什麽資格跟李福清搶東西?
又是哪裏來的膽量,敢這樣不卑不的站在麵前跟說上一句話。
“楚冰月,我不會讓你好過,今日我到多大委屈,將來我就會以百倍千倍的手段懲罰在你上;你若心存敬畏,就日日燒香叩拜,祈求著本郡主哪一天發了善心,或許會饒了你一條狗命。”
楚星月一直都知道李福清對心存敵意,今時再見扭曲狠的麵容,聽著惡毒詛咒的聲音,就知道這丫頭的心底已經扭曲到無人能救的地步了。
一個男人到發瘋,真不知該同,還是要憐憫。
楚星月扇著手中的折扇,目淡淡的看著恨不能剝皮、食的李福清。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要與你為敵,但李福清,你既然步步相,那我也沒有再三忍讓的道理;你有什麽壞招盡管使出來,我楚冰月若是怕了你,就不配做楚家的兒。”
李福清譏笑:“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在。”
“是嗎?”
楚星月‘啪’的一聲合上折扇,角勾笑走近到李福清麵前:“小姑娘,難道你還沒看出來?跟我鬥,你一直都在輸,而且,還輸得一敗塗地。”
看著李福清再度扭曲起來的臉,楚星月故意刺激道:“你口口聲聲說,你的三哥哥不會喜歡上我,可是我們夫妻二人融洽、相濡以沫,他日日都來尋我,夜夜都來陪我;到濃更是無法自拔,他最喜歡抱著我親我,說已我骨,時時都恨不能與我纏綿在一起,做盡這世間最風流銷魂之事。”
“你、你……”
李福清顯然是沒想到楚星月會對講這樣的話,頓時臉白如紙,抖著手指怒指著:“你這個狐貍,下作貨!是你勾引三哥,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