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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第30章 真有趣,你敢罵我吃飽了撐的

趙一酒接住自己的祭品短劍,沒去補兩個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紅厲鬼,而是默默走到虞幸旁邊,往他頭上看了幾眼。

虞幸:“……”

手遮了一下,干咳兩聲:“別看,還沒完全愈合,看了晚上做惡夢。”

“我又不是小孩子。”趙一酒冷冷回了一句,發現那五個確實比一開始小了很多,而且已經不再往外冒后才移開目,“你這是什麼能力,你腦子的結構是正常的嗎,這樣都不死?”

“你希我死?”虞幸不會告訴趙一酒,頭上被幾個然后各種組織、骨骼開始瘋狂愈合到底有多疼,他制著抖,用和平常沒什麼區別的語氣笑道。

“不希,只是好奇,不疼嗎。”趙一酒的聲音從面里傳來,悶悶的,冰冷得仿佛沒有

虞幸卻知道這小孩兒……啊,這麼似乎也不太合適,曲銜青和祝嫣長大后他都不在心里們小孩兒了。

他在腦海里尋思了一下,不得不承認趙一酒是個心智、能力都很強的男人,他自己心態也年輕的很,自詡還是個青年,那還是直接名字吧。

虞幸卻知道趙一酒并不像表面這麼無于衷,八是關心卻不想表現出來。

他搖搖頭:“不疼。”

“倒是你,右手傷這樣,應該疼的?”

他指了指趙一酒的右手,這是趙一酒用手拉住紅弟弟不讓它靠近虞幸時,被紅弟弟的氣傷到的,傷口很深,為了不讓手臂徹底廢掉,趙一酒并沒有再這只手,握劍都是用的左手。

“還好,沒你狠。”趙一酒面無表

“看,就說你離清楚我的底細還差很多呢,剛才你是不是嚇著了?”虞幸繼續轉移著趙一酒的注意力,笑道,“還有,你剛才心里一定有一瞬間,覺得我逞強了,計劃失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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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酒:“……”

他不想回答,握了短劍便轉走了幾步,朝紅哥哥刺去。

周圍的聲音突然如同被離一般,死寂。

這是止殺自帶的祭品特

【祭品:止殺】

【形態:鋒利而漆黑的短劍】

【該祭品已與“人格面?冷酒”融合,融合能力為:①自蘊含寂靜的特,接和鬼后,將讓目標的生命歸于寂靜,殺傷力巨大。被產生,需要持劍者完攻擊。】

【②制造一個寂靜領域,領域中的一切生靈死將不分敵我的到死寂影響,在神狀態方面被寂靜環繞,產生不同程度的“停止思考(思維寂靜)”、“停止行理寂靜)”、“生命流逝(生機寂靜)”等癥狀。一次推演僅能使用一次,且使用過后,推演者自將變得不說話(寂靜),逐漸自閉。】

【描述:這是一把通漆黑的里短劍,它被前一任主人送給當前主人后,總來說強大了很多,蘊含著另類的規則之力,連芒在這把劍面前都要歸于寂靜,是暗殺的利。】

【注:這就是因人而異啊,你的戰斗天賦使這把劍變得詭異而強大。不過……勸你別讓上一任持有者知道這件事,否則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重重掐住你的臉說“這絕對是意外,哥也很強!”然后在你忍不住要揍他的時候跑得遠遠的。】

忽略那奇奇怪怪的注解,【止殺】這把劍是被系統認定為強大的一件祭品。

有這種待遇的祭品可不多見,哪怕在推演者晉升分化及,人格面升級,連帶著已經佩戴的祭品也會有更細的分級制度后,這把劍也不會差。

系統毫不吝嗇地丟出來的好幾個“強大”,足以讓人認識到止殺有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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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提的是,虞幸借用止殺時,是無法用能力②的。

他看到這件祭品的面板時就酸了,能力②的副作用對趙一酒來說略等于無,哪像他的人偶,副作用大到他至今都沒有使用的好機會。

得了一個人偶在耳邊罵自己好幾個小時啊!

在需要躲藏和蔽的場景里,這副作用簡直是送命,真不知道他的人格面怎麼會融合出這麼個玩意兒。

總之,與止殺最契合的趙一酒這一劍下去,本就快消散了的紅哥哥必死無疑,殺了這對雙胞胎紅,兩人就能回去找領班購買看上的品了。

再之后,伴隨著領先的積分結束推演,滋滋。

然而,事并沒有那麼順利,劍尖快要到紅弟弟的一瞬間,趙一酒瞳孔一,突然失重,整個人被一看不見的力拉扯起來,漂浮在空中,往后的墻上撞了過去。

他的背撞在墻上,撞擊的劇痛讓趙一酒臉白了白,摔到地上后抬頭看去。

在門邊的,被所有人和鬼忽略的灰心鬼剛剛收回手。

虞幸先是確認趙一酒砸得不重,然后也把視線轉向灰心鬼,嚨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

“在酒吧里殺紅,傳出去對酒吧可不太好哦,畢竟紅名氣大嘛。”灰心鬼靠在門上,姿勢不復畏,而是站直了它一米八的個子,沒有五的面對著主和被迫坐在地上的兩人,似乎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

虞幸嘆一聲:“想不到,你一個灰服的小鬼,還會替攝青鬼著想。”

灰心鬼點了點頭,聲音里帶著笑意,不再帶著哭腔和音后,愈發接近廣播里那書生般溫文爾雅的嗓音:“那是,畢竟客嘛,而且攝青老板這麼好,我哪里忍心讓有損酒吧名譽的事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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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起碼在自夸這方面,攝青老板在我見過的人和鬼里一定能排進前十。”虞幸緩解了暈眩,以一個不那麼好看的姿勢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上的灰,卻把手上的給沾上去了。

灰心鬼沒有阻止他的任何作,而是奇道:“那你見過的人和鬼不啊!”

“嗯,很多。”虞幸看了看自己跡斑斑的手,無奈放棄了整理服的想法,他看向灰心鬼,毫沒有一丁點意外的緒,顯然早就料到了現在的形。他問道:“我現在要殺紅,可你不讓殺,你說該怎麼辦?”

灰心鬼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兒,邁著步子靠近了:“要不然你把我也殺了吧,這樣就沒有目擊證鬼了,你也可以無視攝青老板的利益,殺了就跑,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的主意?”

那邊趙一酒也迅速忍著疼爬起來了,幾步來到虞幸邊,用左手舉起短劍,擋在虞幸前。

他看得出來虞幸現在于一個極度虛弱的狀態,更看得出來這只灰心鬼很不對勁。

灰心鬼指著止殺道:“就用這把劍吧,用它殺了我,好不好?”

虞幸笑著把趙一酒舉劍的手按了下去:“別啊,那多沒意思,攝青鬼老板一定不想看到這麼無趣的事的。”

“怎麼無趣?”灰心鬼語氣里著一好奇。

“殺一個絕對殺不掉的鬼,結局早已注定,只能得到一點點不超過預期的優越,又怎麼會有趣呢?你這麼喜歡攝青鬼老板,不如幫我解答一下關于它的,我還沒想到答案的問題吧?”虞幸的語氣讓趙一酒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他默默收了劍,甚至往虞幸后站了站。

灰心鬼果然不再提殺了它的事,問道:“什麼問題?”

“我就是有點想不通,這位強大到手指就能抹殺掉所有活人侍者的攝青鬼老板啊,為什麼要特意跟我販賣機的線索,猜到我的意圖后配合著我把紅厲鬼釣來,然后又阻止我們殺掉紅呢?”

虞幸也作思考狀:“難道真是這位老板吃飽了撐的,已經閑到這種程度了?”

灰心鬼一愣,隨機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聲音像清泉一樣,哪怕是大笑,也給人一種溫潤的覺,生不起一一毫的反

笑著笑著,它手把臉上的面掀起來,推到了發上,出一張與聲音十分相符的清俊面孔。

冷白的皮著一種玉般的澤,瞳孔深青,在緩緩升起的青霧中,它——或者說他,大概沒有人會舍得用“它”來代稱這樣一只鬼,他的長衫被青綠暈染,從簡單樣式變作清逸華服,腰帶上墜著一塊純白環形玉佩。

黑發長及大高度,在腦后被一發帶束狼毫狀,耳邊還留了幾縷細碎。

這竟然是一個古代扮相的鬼,從這一點看,就能想象出這只攝青鬼存在的時間有多長,是真正修煉了幾百上千年的大鬼。

他深青眼睛盯住虞幸,或許是回歸了原本的份,他說話的方式開始帶起一點點古韻,有些文縐縐的:“你說我手指就能抹殺掉所有活人侍者,不是在框我麼?我想了想,還沒有找到能殺掉你的方法。所以,你說的不對。”

“你要是能找到,說不定我會謝你的。”虞幸說得真誠,讓趙一酒瞥了他一眼。

攝青鬼聽了環起胳膊:“你這人果然有趣,早就猜出我的份還陪我演戲,還敢罵我吃飽了撐的,就一點也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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