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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第14章 你故意的?

好奇!?

有意思!?

這是好奇的事兒嗎,行,我們敬你是條漢子。

廬山瞪著眼睛一副不能接的樣子,總覺得這個阿魚好像很不得了!

開局眾人并沒有介紹過自己的資歷,廬山默認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初、中級萌新。

難道阿魚和一臉冷酷的趙其實是高級的大佬?

那要是能打好關系,以后讓大佬帶一帶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廬山心里所想沒有被任何人共,在眾人聽到虞幸的回答陷短暫的沉默后,小燕道:“哦,這樣啊,那個,現在是結束了嗎?”

“大概是結束了吧。”橙子回答

小燕有點不安:“那為什麼鏡子里的東西沒有走?”

盛晚看著發抖的樣子,無語:“反正要求已經完,鬼再怎麼樣都和我們沒有關系了,你怕什麼?”

反正已經喊過“去”了,客人的要求已經完,大家只想趕離開這個房間,遠離那個還站在鏡中沒有離開的小鬼。

小燕最害怕,向其他人說了聲先走了,便拉著橙子一起踉蹌著從虞幸旁穿過,仿佛趙一酒是什麼洪水猛一般。

盛晚輕笑一聲,小聲說了句:“廢。”

廬山,示意別太毒舌,隨后兩人也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趙一酒,虞幸問道:“不走?”

趙一酒:“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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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面朝鏡子,鏡子里的騎著他的小孩和脖子折斷的“他自己”都還在,讓他頗為不適,他對小孩道:“下去。”

孩見還有人理自己,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同時鏡面上出現幾行字。

【今天好不容易有人陪我玩啦,嘻嘻嘻,你再陪我玩一會兒嘛。】

這語氣和留下紙條要求的客人簡直一模一樣。

“這是第二個要求嗎?”如果是,那就是另外的積分了。

孩騎得高高的,從上俯視趙一酒,搖頭。

【不是第二個要求哦,我只是想讓大哥哥陪我多玩一會兒,我這麼可,大哥哥不會拒絕我的吧?】

發不出聲音,所有的表達都以字的方式呈現。

“沒空。”趙一酒果斷拒絕,并且上前一步,再次重復,“下去。”

實際上鏡子里的東西不全是趙一酒自己,因為鏡中趙一酒并不會隨著他本的移改變分毫,就像兩個互不干涉的個,只是鏡子里的東西了趙一酒的臉。

大概是趙一酒這類似于命令的語氣刺激到了小孩,突然猙獰,揪著趙一酒鏡像的頭發,一行行字瘋狂涌現。

【我不!惡心的活人,你們以為你們很了不起嗎?讓你們陪我玩是看得起你們,你們……】

“不要不識抬舉?”虞幸好笑地了一句,頓時是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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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進來,與趙一酒并肩而立,悠閑地對小孩道:“你是這里的客人對吧,哥哥告訴你,未年是不允許進酒吧的,你是不是背著爸爸媽媽溜進來了?”

孩往后

“快回家吧,不然告訴你媽媽,你要屁開花的。”虞幸輕車路地嚇唬著小孩,功讓小孩哭了。

本就比活人更緒化,小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很害怕媽媽,一邊哭一邊詛咒:

【你們是壞人,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們,我詛咒你們在被忘川之下的惡鬼分食殆盡,灰飛煙……】

趙一酒手里出現短劍,果斷地一劍鏡中。

他的劍速度太快,鏡子都沒有出現向四周蔓延的裂痕,小孩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而隨著他手腕一轉,“砰”的一聲,整面鏡墻應聲而碎!

孩的尖聲穿,然而鏡子碎裂后,影就沒人能看到了。

趙一酒快速退開,躲開了鋪頭蓋臉的鏡片雨,隨即推了推眼鏡,看向被淋了一的虞幸:“你怎麼不知道躲。”

虞幸措不及防,碎玻璃差點崩一臉,他只來得及出一只手擋住臉:“你出手沒個預兆!”

“我讓下去,聽不懂人話。”趙一酒目瞥過來,如他所料,虞幸隨時沒退后,但這麼多玻璃碎片竟然沒有一個劃傷虞幸的,連服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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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裝弱,他不會再相信虞幸所說的任何一句“我不行”了。

“……”

虞幸抖抖上的小玻璃渣子,轉頭審視地看向趙一酒:“你是不是故意的。”

趙一酒:“沒有。”

“那你這快要笑出來的表是怎麼回事?”

趙一酒正:“沒有笑。”

然后他主科普起小孩的品種:“這應該是一種有讓人視線產生錯覺的鬼吧,為了嚇唬人,讓參加繞圈通靈游戲的推演者嚇跑。這樣,它就能據游戲規則殺掉違反規則的人。”

虞幸:兄弟,你這轉移話題的能力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反正也沒傷,虞幸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就當是被一個總是在他手里討不到便宜的小孩子給報復了一下吧,無傷大雅。

趙一酒毀了看不順眼的東西,順便讓虞幸吃了個小虧,心愉快起來,他出門后收到了系統的積分提醒。

【積分+20】

這一下,加上虞幸得到的積分,在二樓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拿到了總共55積分。

這是一樓賣酒水不能比的。

虞幸重新踏上走廊,手子口袋里,向趙一酒大致說了一下腥瑪麗房間的容。

他只說到腥瑪麗利用條件妄圖哄騙他,被他識破就沒再繼續說了。

然而,趙一酒卻是腳步一頓:“最后你怎麼讓腥瑪麗離開的?”

虞幸眉頭一挑:“。”

趙一酒又問:“你手怎麼回事。”

嗯?

虞幸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趙一酒正注視著他一直在口袋的那只手:“剛才擋玻璃你都沒把右手拿出來,現在也是,傷了。”

虞幸欣于他的敏銳,哈哈一笑,把手了出來。

之間他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奇異的是這麼深的傷居然沒有流,否則趙一酒一定可以聞得到腥氣。

不流的傷口,看似了失過多的危險,實際上,趙一酒見過虞幸傷口愈合的速度,連手指斷得只剩一層皮都能迅速復原,可這道傷口卻留下來了。

傷痕還正好于手腕上,乍一看就跟割腕了似的,搞不好就會送命。

趙一酒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頂著這種傷勢若無其事來找他的,他道:“這是怎麼弄的?”

虞幸收回手,不以為意:“不打,只是愈合慢一點。”

“這是你把腥瑪麗送走的代價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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