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來,這個家夥剛到西北就到闖禍,起初還故意不服從歐大哥管教,三番兩次的挑釁,直到後來被歐大哥打了一頓才老實下來。
黎孜念以為自己皇子份無人敢對他手,沒想到就連白若蘭這種小胖墩都看不起他,所以總是故意欺負。兩年前,歐穆因為婚事的原因投奔到隋氏西山軍裏,他同他一起離開了歐家宅,沒想到會在這種況下和白若蘭重逢,一時間慨萬千,不客氣的說:“你們剛才吃什麽呢,給我也拿來點。我連夜趕路折騰了那麽些時日,都不曾好好休息過。”
白若蘭鼓著腮幫子,從懷裏又掏出了幾塊桂花糕,遞給了他,道:“你這個壞小子,怎麽到了哪裏都是惹禍。”白若蘭一本正經的,學著梁希宜平日裏同歐燦說話的模樣,斥責道:“你趕離開這裏,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便是了。”
梁希宜覺得他的聲音有些悉,迷茫的看向白若羽,發現更是一頭霧水,不停的著白若蘭,似乎正在問這人是誰。
白若蘭小聲的嘀咕著:“這世上膽子如此大的能有幾個人?是三公主嫡親的弟弟六皇子啦,姐弟倆沒一個招人待見的!”
梁希宜渾僵,六皇子……咳嗽了一聲,在白若蘭的後,道:“你幹嘛對他那麽兇。”話說這位六皇子可是最後繼承大統的惠皇帝。是發自心的不想得罪。
“哇,味道不錯嘛!”
黎孜念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梁希宜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稚氣未的男孩,心裏哀歎,這哪裏有點惠皇帝的沉穩大度,簡直是兩個人似的。或許誰在小時候都可以這般無憂無慮,肆無忌憚吧。不由得揚起角,著六皇子的目多了幾分和。
“若蘭,這桂花糕哪裏買的,我讓小廝記下來,又或者是三姐姐他們廚娘做的?”黎孜念揚起一張燦爛的笑臉,眼底帶著仿若孩般單純的和氣。
“你還敢我若蘭,我是不會告訴你桂花糕從哪裏買的,因為這個桂花糕是這世上獨一無二,我最喜歡的梁希宜姐姐自己改良調配的方子,不可以外傳哦!”
梁希宜一臉無奈,眼見著話題再次回到自己的上,急忙客氣的說:“六皇子若是喜歡,我讓人把方子給您送上過去吧。”麵對未來的皇帝,別說是一個桂花糕的方子,就是要全部的家當,梁希宜都會願意毫不猶豫勸說祖父捐上去!
“希宜姐姐?”黎孜念的目忽然變得有些玩味,眼前的姑娘豈不是那日被他們誤綁的人嗎?不過顯然是沒有認出他,否則就不是這幅親和的樣子了吧。
黎孜念一想到梁希宜曾經讓歐穆厭煩的不願意說話,就覺得特高興,頓時有些好,直爽道:“好的,那你記得一定要給我呀,就送到京城的靖遠侯府吧。”
梁希宜心想他倒是真不知道客氣,骨子裏著一同白若蘭氣味相吸的傻勁,他真的可以如同上一世般,坐收二皇子同五皇子的漁翁之利,順利登基嗎?
梁希宜看了眼天,提醒道:“時辰已晚,稍後三公主清點人數發現了三個,怕是會興師眾的來尋人,不如趕回去吧。”
白若蘭不願的點了下頭,了白若羽的手心,小聲問道:“姐姐,你真沒事吧。”
白若羽平日裏照顧白若蘭,大多是應付母親代下來的差事,現在才發現是多麽的愚蠢,麵對白若蘭的赤子之心,顯得虛偽太多。
“放心吧,最難過的時候過去了,都是我自己的問題,太過飄飄然,就會變得不知輕重,失去自我。現在想想,很多事都是自尋煩惱,我不會再流淚了。”真心將三公主當好朋友,才會說出那番話,既然對方並不領,或者不願意聽勸,也懶得再去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德觀,隻要清楚自己不會去做,問心無愧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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