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們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不出門吧,又不是姑娘家。”夏福澤半是抱怨的說道。隻有小姑娘才會被拘在家裏不讓出門,小子們哪個不是調皮搗蛋的,福澤之前跟嬤嬤過的時候,都會出門摘野菜去賣,這會有了一個好爹,還不如之前自由了呢。
夏謙在一邊附和著。
這兩個孩子夏家養了小半年,夏玉郎每天都會來看他們,日子一久,自然就養出分了。
夏玉郎道:“等過幾日我休沐,再帶你們出門吧。”不然將孩子給下人,他可不放心。京中有好些不長眼的,之前不就遇到過嗎,就像安寧郡主,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周氏病了一月,後來還是沒熬過,去了。
不過,臨死前,還念念不忘讓夏玉郎拂照流放的周氏族人,那種況下,夏玉郎應了。
夏家辦起了喪事。
夏福澤跟夏謙為嫡母守孝,一年。
周氏死了,最高興就數死了丈夫的安寧郡主了,得死周氏的死訊後,還買了鞭炮來放。這些年來,對夏玉郎的執意或許淡了些,但是對周氏的恨意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的深了。
安寧郡主喜悅那是毫不掩飾的。
任家人見了,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安寧郡主怎麽說也是安家媳婦,得知夏玉郎死了老婆高興這樣,任家人自然要為死去的任新平不平。
尤其是任大,悄悄拉著任鶯兒,沒錯,這個任鶯兒就是被任家人當任新平的閨的劉鶯兒,冒頂了夏謙的份,認了安寧郡主當娘,了冒牌頂替的任家千金。
任鶯兒在任家活得還算不錯,有吃有喝,被任家人細養著,雖然偶爾會安寧郡主的打罵,可比起流亡的那段日子,實在是好上太多了。
比起姓劉,更願意姓任,以後就是任鶯兒了!
不會再回懷遠縣了,現在這樣活著,好!
劉鶯兒在任家住著,人都養得白白胖胖的,隻是,這張臉長得並不像任家人,不過現在年紀小,也沒有引人懷疑。
“鶯兒,”安寧郡主喝了酒,又醉了,“本郡主今天高興。”
“娘,可是有什麽喜事?”任鶯兒小聲問道。
“是啊,周若雪那賤人死了,我高興。”安寧郡主笑得很大聲,“死得好啊,怎麽不早點死呢!”
任鶯兒在一邊,不敢接話。
“你說,是不是早就該死了!”安寧郡主盯著任鶯兒,雖然笑著,可那雙眼卻著冷意。
“娘說得對,該死!”任鶯兒重重點頭。
這幾個月來的經驗告訴,順著安寧郡主的話講準沒有錯,管那周若雪該不該死,與又有什麽關係,隻要能讓過好,說皇上該死也是敢的。反正,這屋裏又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