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真吵起架來。
以前傅大人在的時候,大房要靠二房過活,傅玲他娘一直是著傅夫人的,可現在卻是調了頭,傅夫人家隻剩母兩人,縱然有嫁妝在手,可死後卻是沒有兒子送終的。傅玲他娘有兒有,這腰板子便了起來。
傅玲聽了,腳一拐,避開這吵架的幾人,悄悄從後麵進屋去了。
外麵還在吵著,沒個消停。
後來還是傅芷從下人裏聽到消息,親自過來,鬧了一通,傅張氏才回了屋。不過,這之後,兩房之也隻剩些麵子了。
傅夫人隻覺得這屋裏難熬,簡直一刻也呆不得,恨不得帶著兒再回王家去,可傅芷卻是一直沒有鬆口。
直到傅芷看到廚房端來的飯菜,僅兩極一湯,蘿卜青菜,再加一個豆腐湯,本來傅家人在守孝,這菜雖了些,可這種菜若是做好了,也沒什麽可說的。可夾了菜口才知道,這菜裏有一子爛味。
傅芷冷臉,甩下筷子,站了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麽!”這他們,指的自然是傅張氏他們。
傅夫人抬頭,著傅芷,“罷了,去了也不過是多一場吵鬧,昨日你大伯娘找我在銀子,使銀子不夠使。”
“本就不該給!”傅芷道,“以前是爹爹心,養祖父祖母不說,還養大伯這一家子,他們有手有腳,就是爹爹人太好,才將他們養刁了胃口。”
傅芷提到傅大人,就忍不住汗,“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
傅夫人也默默垂了一回淚。
傅芷道:“娘,你那陪嫁院子可收拾出來了,我們今日是就搬過去。”
傅夫人道:“好是好了,可是,咱們孤兒寡母的……”
傅芷道,“娘,去買些丫環婆子就是,怕什麽,也就是這個租來的院子太小了些,連丫環都不敢多買。”
沒想到,傅大人去了後,這當家作主的竟了傅芷。
傅芷跟傅夫人隻跟傅家兩老說了一聲,當天便搬了出去,臨去前,還問過傅家兩老可願一起過去,被傅家兩老拒絕了。
大兒在,他們怎麽會跟著小兒一家一起住。
傅玲回去瞇了一會,待醒來後,去找傅芷玩時,才發現傅芷跟傅夫人都搬走了。大驚之下,問了傅張氏,“娘,二嬸跟妹妹呢?”
“他們,自然是搬走了。”傅張氏一翹,“銀子也不肯出,還想白住,他們當這院子是白來的?”一月幾十兩呢。
傅玲盯著他娘:“娘,你真糊塗,二叔沒了,可還有張家啊,日後哥哥若是科舉,仰仗張家的地方多著呢。”
傅張氏臉發白,拉著傅玲問道,“可你不是說們娘兩王家人趕出來了嗎?”
“娘,那邊可是親閨親外孫,老夫人還在,日後肯定會好的。您想想,我若跟您吵了,難道您還會記恨不?”
“當然不會。”
“就是這個理。”傅玲道,“娘,你可知道他們搬去了哪?”
“說是你二嬸陪嫁的院子。”
傅玲眼中一亮,附在傅張氏耳邊道,“娘,您這樣,先讓祖父祖母過去,等過段時間,這邊屋子到期了,咱們一家子再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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