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夫人肚裏的孩子麽?姨娘何不問問自己的心?”
紅纓的子了又,是的,恨夏研,更恨夏研肚裏的那塊,若是沒有那塊,夏研在府中如今正是好消打的時候,蔣權定會拿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上!
紅纓深深的看了蔣阮一眼,忽而站起來:“妾多謝大姑娘提點。”
蔣阮含笑不語,人心就是這樣,嫉妒,不甘,攀比,仇恨,隻需要一丁點,就能吞噬人的理智。紅纓已經做出了選擇,世上之事就是這樣,需要什麽,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
離開之前,紅纓轉向蔣阮,輕輕道:“大姑娘,當初送與妾線的時候,您當真不知道裏頭摻了要命的香料?”
蔣阮端起茶來慢慢抿了一口:“不知。”
紅纓沒再說什麽,轉走了。
紅纓走後,天竺走到蔣阮邊,道:“真的有辦法換到線嗎?”
“自然。”蔣阮凝眸,從煙花之地的風塵子到可以與正室分庭抗禮的妾室,還是頗得清貴之名的蔣權歡心。紅纓自然不是普通的子,這麽多年在夏研眼中釘的況下安然無恙,沒有點本事早就啃得骨頭都不剩。
紅纓不是趙眉。比趙眉聰明的多,也心狠得多。
天竺看了看蔣阮,沒說話。此事既不用蔣阮出手,又平白得了紅纓的一個把柄,自然比去換了線好得多。
蔣阮垂眸,麵上卻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沒有一個母親失去孩子不痛苦,上一世如何痛苦,這一世夏研就同,並且,遠遠不止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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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差錯
六月天人臉,說變就變,分明早上還是晴朗無雲,到了下午卻下起了瓢潑大雨。這雨水來的兇猛,倒是給炎熱的夏季帶來了一清爽的涼意。
夏研坐在窗前,窗戶開著,雨水帶來的涼意清爽的撲在麵上,連日來的霾一掃而空。因著懷了子怕寒涼,便是在夏日裏屋裏也未用冰,今日這場雨倒是解了暑氣。
翡翠將外輕輕批到夏研上:“夫人仔細著別著涼了。”
“無妨。”夏研舒服的瞇起眼睛,的心似是很好,連容都變亮了幾分,倒有些從前的模樣了。裳的袖邊正繡著一隻翩翩飛的白蝴蝶,那蝶兒繡的,似乎在閃閃發。夏研低頭看了一眼,也十分滿意。有孕以來,原先的裳都不能穿,隻穿些寬大的,人家哪有不,便是想方設法在花樣上做些文章。蔣素素將綢魚分了,給送來一些,便用在了裳的袖邊上。一來綢魚的確,二來,紅纓那邊出了變故,必然有人會懷疑到上,唯有同樣用在自己上,才不惹人懷疑。
想到紅纓,夏研角又顯出一抹快意的微笑。藥是花大價錢從外麵買回來的,京城本沒有,尋常大夫也聞不出來。便是聞出來了,也都是蔣阮的罪。下人親眼見著紅纓將綢魚抱了回去,夏研簡直要笑出聲了,這是老天爺都在幫,紅纓是自己找死。
今日是第二日了,不是今日,明日紅纓必定小產。
翡翠在一邊為夏研輕輕打著扇,夏研撚了一粒酸梅子含在裏,近來越發吃酸的,便令廚房醃了許多新鮮的青梅。梅子剛含在裏,酸味還沒來得及化開,夏研突然覺得小腹一痛,手上一抖,裏含的梅子登時吐了出來,捂著小腹道:“好痛!”